筆趣閣 > 九零億萬美元保姆 >第556章 第 556 章
    這還算不錯,是真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了。

    男人大多剛愎自用,說多了會嫌你煩,再說你又不是他的管家婆,用不着什麼都嘮嘮叨叨的。適當表示一下擔心和關心,男人能感動得稀里嘩啦的。關鍵在於這個“分寸”。

    肯尼思將她抱到樓上臥室,體貼的問她吃藥了嗎,喫的什麼藥,到吃藥時間了嗎。

    她覺得冷得很,他便下樓將中央空調的溫度又提高了幾度。等他再上樓,她已經睡着了。

    他憐惜的看着她。她身體一向很好,極少生病,病懨懨的她看着很令人疼惜。

    其實他來了,她也並不能好的快一點,但她一定會想要他陪着,剛纔她下車的時候看着都要哭了呢。

    他小心的出了臥室,關上門。

    廚師正在煩惱要做點什麼喫的,她會做意大利菜法國菜西班牙菜,還學了中餐,僱主自己就很會做菜,嘴也刁,時刻激勵她提高廚藝。不過“沒胃口”這事她實在解決不了,犯愁的很。

    肯尼思也不知道“沒胃口”要怎麼解決,只能讓廚師多做幾個菜備着,另外她可能會想喫米飯,蒸一碗米飯備着。

    他提前溜了,這沒什麼。民主黨最近爲了重新計票的事兒焦頭爛額,騎虎難下。總統也跟戈爾談過了,但也無濟於事,戈爾現在認輸,面子上很難下得來。事情發展到現在,一切都晚了。

    這事放在他身上他要怎麼處理?

    不,他就不會輸好嗎。

    世紀婚禮是一次實戰前檢驗,以前他曾經爲自己太受歡迎而煩惱,但事實是,他十分享受萬衆矚目。那些爲他們的愛情和婚禮上頭的羣衆會給他投票嗎?很有可能。

    民主黨領導層這周也找他親切談話了,要他準備好2004年大選直接競選總統。他還很年輕,04年才三十九歲,比他父親當年競選總統的年齡還小四歲。大概領導層被戈爾的不服從組織安排給氣壞了,拋開一大堆按資排輩的高級幹部,直接推他上臺。

    這也是在他和泰德叔叔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過原本泰德叔叔想的是2008年大選年,沒想到因爲戈爾的失利會提前四年。

    三十九歲。

    前幾天他還很淡定,萬一戈爾真的翻盤,那麼他還是要等2008年大選年。但這幾天的形勢看着對戈爾很不友好,德州石油富豪看來真的要成爲總統了。

    父子總統在美國並不多見,獨立兩百多年只有一對父子總統,如果小布希當選,會是第二對父子總統。

    他想像父親一樣成爲總統嗎?

    他想成爲父親那樣受人尊敬、受人愛戴的領導人,想成爲鮑比叔叔那樣心懷廣大羣衆的實幹家,他想要達成更遠大的目標。

    張文雅睡到晚上才醒。

    好餓。

    房間裏過於暖和,出了一身汗。

    坐起來,頭還是很疼,眼前一陣金星亂冒。

    實在沒什麼力氣,過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拖着腳步去了浴室。

    打開水籠頭,放滿浴缸,洗個澡。

    身體滾燙,一呼一吸都覺得鼻息火熱,難受得不得了。

    洗過澡,又拖着沉重的腳步回到臥室,打電話到樓下,叫人送喫的上來。

    幾分鐘後,肯尼思端了托盤上來。“honey,你好點了嗎?”

    “不太好。”她悶聲悶氣的說。

    “生病是這樣,不太好受。”他將托盤放在桌上,摸了摸她的臉:觸手滾燙。

    “你發燒了,量一□□溫。我不知道家裏還有沒有退燒藥,”他走進浴室,在鏡櫃裏翻找。“沒有退燒藥了,等一下叫人去買。”

    打電話給管家,要他派人去

    買退燒藥。

    張文雅看着托盤裏的食物,很沒胃口,但又很餓,勉強吃了一些。

    “就喫這麼一點?再多喫一點。”

    “喫不下。”她眼淚汪汪。真沒出息!不就是重感冒加發燒嗎?怎麼就哭了呢?他一開口,她便忍不住想流眼淚,簡直莫名其妙。

    她一哭,肯尼思便慌了,“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張文雅一邊覺得難爲情,一邊抽紙巾擦眼淚、擼鼻子。

    他有點懂了,揉揉她頭頂,很溫柔的說:“就是想哭,是嗎?那就哭吧,到我懷裏哭。”

    說的可真逗!

    她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住。

    眼圈紅腫,鼻子也擼紅了,看着有點可笑,也讓人心中滿是憐愛。

    家政服務員上來換了乾淨的牀單、被套、枕頭套,管家送了退燒藥上來,喫過飯吃藥,不過並沒有什麼好轉,到了半夜,張文雅又咳嗽起來,越咳越嚴重。

    肯尼思打電話給家庭醫生,家庭醫生住在波士頓,立即開車過來,帶了各種藥,給她打了一針退燒針,開了處方,留下一些藥。

    肯尼思幾乎寸步不離她,中午陪着她在外面的避風處曬太陽,要是她下午感覺好一點了,便跟她一起在大院附近散散步,走一走。張文雅這次重感冒折騰了許久,整個感恩節假期都病着,病情反覆,白天退燒,晚上高燒。加上胃口不好喫的很少,一週時間便減輕五磅體重。

    肯家感恩節也是傳統的家庭聚會日,小肯尼思今年雖然來了海恩尼斯港,但都沒怎麼跟兄妹們在一起聚會。張文雅要他注意,別讓小孩子們過來,以免傳染給孩子們;也擔心傳染他,到底是他身體素質好,一直沒事。

    張文雅還要跟他分房睡,不想傳染給他。他乖巧答應,但半夜總是偷偷溜回來,張文雅問你怎麼又過來了,他理直氣壯的說不抱着老婆睡不着。

    真是的,以前他好像沒這麼無賴。

    肯尼思對她百依百順,哄着她、照顧她,什麼事情都事先爲她考慮到。有錢也是一部分,有錢的話,當然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病人的心情起伏波動大,時常不耐煩,但肯尼思沒給她任何發火的藉口,一切順心的前提下,想要發個無名火也真的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他一直陪着她,她確實非常滿意,挑剔不出什麼毛病來。

    過了感恩節,張文雅還沒有痊癒,又在海恩尼斯港住了一週,到考試周纔算痊癒,回紐黑文參加考試。

    肯尼思則一直沒有回華盛頓,也跟她回到紐黑文。

    大選的局勢仍未定。由於聯邦巡迴法院並沒有如小布希的願取消人工計票,小布希團隊索性向華盛頓特區的聯邦最高法提出上訴,要求審查十一月二十一日佛州最高法決定的合法性。

    感恩節假期剛過,週五上班日,聯邦最高法受理此案,十二月一日開庭。

    十二月九日,週六,最高法下達了一個緊急裁定,推翻佛州最高法命令繼續人工計票的決定,及立即停止佛州的人工計票工作。

    民主黨大勢已去,無力迴天。

    十二月十二日,聯邦最高法做出最終裁定,仍然推翻佛州最高法命令繼續人工計票的決定。

    十三日,戈爾不得不再次給小布希打電話承認失敗。

    至此,美國大選之爭終於塵埃落定。

    ——再不出個結果,美國羣衆聖誕節都沒法過了。

    戈爾失敗已經是必然結局,張文雅沒有跟丈夫多說這件事。

    倒是戈爾既然已經失敗,民主黨便要緊鑼密鼓尋找2004年的總統候選人了。2002年中期選舉之後就要定下人選,之後便要開始組建

    競選班子,招募人才和人手。這麼一算,時間真的不多。

    弗蘭克很激動,每天給肯尼思打電話說事。領導層說是要他做好2004年競選總統的準備,但保不齊中途換人選,萊麗就是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還有其他參議員、州長,可能的人選有幾十人,弗蘭克要研究這些有資格的高級幹部,然後從中找出有意競選總統的幾個。

    知己知彼百戰不怠嘛。

    查理則爲了競選口號苦思冥想。一條好的競選口號能讓羣衆牢牢記住,小肯尼思是具有壓倒性的優勢,但也要配合一條朗朗上口的競選口號。

    剛考完試的張文雅表示,沒想到這麼早就要開始安排競選事務了,她還以爲要到競選前一年纔會安排呢。

    “你是說2003年?”肯尼思笑了,“到那時候才籌備會太晚。”

    “民主黨應該把參加初選的名單壓縮到不超過三個人。”張文雅說。

    “會有人沒得到同意便宣佈競選。”

    “那樣黨內也會支持嗎?”

    “看情況,看第一批的幾個州初選的數據。”

    “應該沒人想跟你競爭。等到小布希就職典禮之後,民主黨應該放話給媒體,你會在2004年競選總統。”

    肯尼思挑眉,“你該來做我的媒體經理。”

    張文雅大笑,“也許我真的會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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