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九零億萬美元保姆 >第656章 第 656 章
    “我還以爲你會說,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不,有時候暴力很重要,可能是唯一的解決方法。”

    他倆都想到肯家的敵人,那個一直隱藏得很深的敵人。敵人曾經對她出手,還是很簡單粗暴的方式,他們都不知道敵人到底是誰、還會不會出手。這當然是“暴力”,如果她慫了、害怕了,現在就是另外一種人生了。

    對於如何調查敵人,肯尼思從來就沒有瞞着她,他認爲夫妻是一體的,此事也跟她息息相關,沒有必要瞞着她。敵暗我明的情況下,想要調查到底誰是幕後黑手很不容易,愛德華·沃倫愁禿了頭,一直都在調查當時nsa的舊同事和舊上司,還真讓他調查到點東西。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提及幕後黑手,在外面並不安全,沒有nsa還有別的情報機構,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人暗中監||聽他們呢?沃倫說他們在外面最好不要討論“敏感問題”,就是夫妻倆想玩點什麼“花樣”,最好也是回家再玩。

    張文雅覺得很窘,沃倫指的一定是之前他倆電話做||愛的事兒。電話錄音爆出來之後她覺得都沒法出門啦,肯尼思倒是一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反而還很得意呢。

    “你剛纔去看過愛文了嗎?”

    “看過了,他睡的很好。”

    “爸爸想在洛杉磯多玩幾天,你能陪我們多留幾天嗎?”

    “可以。他跟李文和談的怎麼樣?”

    “他很矛盾。你知道他是琉球島出生的,是吧?”

    “我知道。”

    “他自認是中國人,但不承認北||京||政||府,認爲北京政府是‘僞政權’。之前他就對我表示過這種想法,我讓爸爸注意他的這個思想。他想錯了,中國有句古話,‘勝者爲王,敗者爲寇’,誰打贏了誰就是正義的。而且他現在已經是美國人了,再抱有狹隘的正與僞的思想不免可笑。”

    是有點可笑。

    “然後呢?”

    “他還要考慮考慮,除了立場之外,還擔心如果去大陸授課,可能會再次惹怒司法部。”

    放在平時、放在白人身上壓根不是個事,美國科學家在國外大學授課的也不是一個兩個,只是一來李文和的專業是核科學,本來就很敏感;二來他又在跟司法部和fbi打官司,他被fbi關押了九個月,早已嚇破膽。

    “他膽子太小。”肯尼思簡短的說:“好了,快睡吧。”

    手卻忙着撩起她的睡裙。

    張曉峯倒也沒想着第一次見李文和就說服他,他挺享受在洛杉磯度假。馬里布這一片海灘是富人區,別墅前面帶有一大片私人海灘,還有遊艇碼頭,肯尼思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艘遊艇來,說是借的,可以一直借到夏天。

    愛文上了遊艇總是更高興一點,他原本就是個活潑的寶寶,在遊艇上也是手舞足蹈動個不停,以至於張曉峯總擔心這孩子會掙脫父母的懷抱,掉到海里去。

    肯尼思度假的時候就不穿西裝了,洛杉磯又很炎熱,六月初便已經有三十度的氣溫,他便穿短袖t恤、卡其布大短褲,用嬰兒揹帶將愛文綁在胸前。

    愛文臉朝外,背後是爸爸寬厚的胸膛,很是快樂,不住揮舞小手臂、踢動小胖腿腿。

    張曉峯是中國傳統育兒經,老覺得愛文穿的太少,擔心他受涼。

    “爸爸,你瞧瞧別人家的孩子都這麼穿,你要是給他穿太多,他不高興。”

    張曉峯搖頭,“這孩子。”

    不過也是高興的,愛文是個健康的崽崽,身體好、火氣旺,祖父心裏嘴裏都好愛他。

    還經常回憶往事,“你六個月大的時候剛會坐,不過奶奶說小孩子不能坐的太久。那時候也沒有這些嬰兒揹帶啊什麼的,沒有紙尿褲,用的是布的尿片。我整天給你洗尿片,一洗就是一大盆。”

    他樂呵呵的,覺得很有趣,也很——難以置信,“那時候你在我懷抱裏,那麼小一點點,我還想着你啥時候才能長大。瞧呀!現在你也有自己的孩子了。”

    “爸,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張文雅冷靜的說。

    “是啊,你都這麼大了。”張曉峯感慨。十年匆匆而過,他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成了受人尊敬的“張校長”;乖女兒從當年那個還有點怯生生的女孩,變成了大律師,還是幸福的妻子、幸福的母親,這多好呀!

    他對專業人士具有樸素的尊重,對學歷頂禮膜拜,他自己當年沒有機會上大學,因而把女兒的大學文憑看得比什麼都重。女兒也很爭氣,唸到了法律博士,這可是老張家的最高學歷了。他相信學到的知識是自己的,誰都搶不走。

    張文雅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這句話。

    中午,趁着氣溫最高的時候,將愛文脫光光,放進遊艇甲板上的泳池裏,小傢伙很喜歡玩水,他有一個小黃鴨的幼兒泳圈,可以坐在泳圈裏,兩條小胖腿差一點就伸不進泳圈裏的腿洞。

    他快樂的踢着腿,感受清涼的水,小嘴裏發出意義不明的“啊啊”的聲音。

    他的聲帶看起來也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喊“媽媽”。

    張曉峯又唸叨中式育兒經,“要讓愛文先喊媽媽,先喊媽媽就跟媽媽親,先喊爸爸跟爸爸親。”

    “那我會說話是喊的誰?”總不會是先喊“媽媽”吧?

    “喊的奶奶。”

    噢,那也行。

    “奶奶很喜歡你,你姑姑去世的早,你奶奶差點哭瞎眼睛。你是女孩子,她可喜歡你了。”

    “我都不太記得奶奶了,媽媽……不讓我們總去奶奶家。”

    “別提那個女人。”張曉峯嘆氣,“是我對不起你們兄妹。”

    他小心看了看正在帶愛文玩水的肯尼思。

    “我跟他說過哥哥的事了,我和約翰之間沒有祕密。”說完她想了想,也許還是有點小祕密的,不過不要在意這些。

    肯尼思一會兒把愛文抱起來,“行了,他應該玩夠了,給他擦乾,讓他午睡。”

    張文雅彎腰接過崽崽,放在一旁的大浴巾裏。兩隻手捏住浴巾四角,搖晃崽崽。愛文最喜歡“搖搖牀”了,頓時樂得“咯咯”直笑。

    小開心果總是能讓父母和祖父都心情愉快,光是看着他的笑臉便忘了所有煩惱。

    愛文已經在喫輔食了,添加米粉和果泥、蔬菜泥。輔食是亨氏食品包圓了,米粉不太愛喫,每天中午喫一次;很喜歡喫果泥,不過也有偏好,更喜歡蘋果泥,這一點大概像媽媽。奶娃娃的胃不大,少喫多餐,所以看上去愛文總在喫東西,一天要喫五六餐。

    張文雅有一天讓愛文抓着小勺子學習自己喫飯,第一次拿着勺子的崽崽根本不知道怎麼用力,把米粉糊糊甩的到處都是。他可能覺得這是一個新遊戲,他只要把勺子裏的東西扔出去,媽媽就會“哎喲”一聲,這太好玩了!

    他也很喜歡玩“媽媽不見了”的遊戲,這是全世界父母無師自通的教育遊戲,父母用手或者別的物品遮擋住自己的臉,然後拿走手或者遮擋物,孩子從這個遊戲裏學到一樣東西(包括父母)不是永恆存在的,會“消失”。他們還不懂什麼是“消失”,只是知道是這麼回事:消失——再次出現。

    他們在洛杉磯又多留了一週,肯尼思請了假陪老岳父玩兒,去了蓋博谷的中國城玩,週末去了拉斯維加斯賭場參觀一番。

    張曉峯沒有沉迷賭博,象徵性的玩了角||子||機和二十一點,不會玩德州||撲克,但德州||撲克的規則也不難弄明白,學會了之後跟女兒女婿和保鏢們玩兒,非常自律。

    肯尼思也有點意外,沒想到老岳父在娛樂方面很剋制、自律,這方面父女倆很像,張文雅也不太喜歡美國人喜歡玩的這些娛樂,覺得大部分都很無聊,賭錢有什麼意思呢?完全沒有好吧。

    張曉峯很得意,“玩嘛,玩玩就行了,比如打麻將摸八圈也是來錢的,但要麼玩的小,要麼就玩一圈就走,點到爲止,輸贏不大,這樣比較好。萬一贏的太多,激動得心臟病發作怎麼辦?那可不划來。”

    “對對,爸爸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賭徒心理要不得,賭徒哪有贏的呢?包贏的只有莊家,你再精明也玩不過制定規則的人,對不?”

    “是這樣。”肯尼思說。別說,老岳父也是很聰明呢,這個道理搞得清清楚楚。制定規則的人才總是立於不敗之地。就比如從政也有很多方向,州長是行政官員,州檢察長是司法官員,議員是立法官員,只有議員纔是制定規則的職位,自然擁有最大的權力,甚至可以說比總統的權力還大。

    身爲聯邦參議員,肯尼思接觸到的事務比衆議員時期多得多,權力也大得多,原本接觸不到的資料現在也對他放開了,但可惜,不包括《沃倫報告》。

    不過,也不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在拉斯維加斯過了兩天兩夜,週一上午準備直接從拉斯維加斯機場飛回華盛頓,有人半夜從酒店房門縫裏塞進來一隻牛皮紙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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