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周福利
好歹開着四五件士多店，還放高利貸，算是小老闆了，居然對妻女這麼摳門。
楊柳要報酬，他也理解，問她想要多少。
“一千一千行麼”
楊柳可憐巴巴地:“我女兒輔導費要四百五，我還想給她買兩件衣服。她有輕度營養不良，又剛來初潮，需要補身子。唉，我女兒很可憐，我對不起她懷上她的時候，我老公讓我把她打掉，知道了是女孩，他不要女孩。我心疼女兒，我也想要女兒，所以還是生了下來結果，我老公不單單打我，還經常打她。”
王飛揚聽着心酸，一股不平之氣涌出。
看着女人又要垂淚的樣子，還挺想幫她擦一擦的。
他岔開話題:“你也有些營養不良吧”
“我我沒有啊，還好吧。”
楊柳低聲說。
王飛揚撇撇嘴:“胸那麼小，跟小女孩似的。”
女人的臉唰地更紅了，接着她居然做出一個讓王飛揚有點血脈賁張的舉動。
她擡起手，在左胸微微凸起的小塊頭上輕輕捏了一下。
她有些自卑又有些可憐自己地說:“我這是天生的，天生就這樣沒辦法了，我也努力過，吃了一些藥和做按摩，都大不了。我想我老公就是因爲我胸小，所以很快就把我玩膩了，差不多兩個月沒跟我過性生活了，就在外邊玩女人。”
這涉及隱私的事，她也對着剛認識的小男人說了。
這讓王飛揚有一種感覺，他正在逐漸走入她的心。
走入這個大了自己四五歲的女人的心
王飛揚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
他想到一件事，又咬牙切齒。
“我嫂子胸也不大啊，你老公都想把她給媽蛋要是再給我發現哼”
楊柳好奇地問:“你嫂子的胸跟我一樣小嗎”
王飛揚朝她的心口瞅了瞅，說道:“大一些吧。你的肯定就是最弱小的a罩杯了，我嫂子應該是b罩杯。b吧，算是不大也不小了，剛剛好。”
腦子裏晃過嫂子那兩隻白淨的奶丘，不由得一陣燥熱。
“你對你嫂子的胸倒是挺清楚的。”楊柳有些奇怪地說。
王飛揚驟然一陣心虛，趕緊再換話題:“行了行了，你要一千塊是吧沒問題，不過我身上沒這麼多錢你等等，你別說話啊。”
說着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嫂子，問她有沒有一千塊先借着，等他發了工資就還。他知道嫂子有錢，存着五六萬總有了，都是她這兩年攢下來的。她跟他說過，這錢是攢給他哥哥做頭部手術的。
嫂子說:“我微信現在就轉給你，不用還了。只要不是亂花錢，你就花。”
王飛揚一陣感動。
但是，放下電話之後他覺得有點不對勁。
當過兵的人，眼力耳力和直覺什麼的都比較過人，特別是王飛揚這號，在部隊做偵察兵。他發現嫂子的鼻息比較重，說話有些嘶啞，這說明她正處在某種比較亢奮的狀態中。
甚至，還可能發出過比較高昂的聲音，所以嗓子纔會比較嘶啞。
難道
王飛揚一陣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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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提示音響了，一千塊到賬。
他按捺住不安，問身後的楊柳要了微信號，加了她，把錢轉過去了。
想了想，又掏出他那磨爛了邊角的癟癟的皮夾子，把其中僅有的兩張百元鈔票掏出來，遞給楊柳。
女人說什麼都不要。
這足以證明她不是貪錢的女人了。
王飛揚說:“拿着吧，你不是要住旅館嗎兩百塊，住兩三晚不是問題了。”
“一千塊夠了。”
楊柳堅決推辭:“我看得出你也不容易，也沒多少錢，這兩百塊你留着。我要真是還需要錢，再問你要好了。真的是很感謝你了，小兄弟。”
她的一雙好看的杏仁眼閃爍淚光。
然後她忽然啊了一聲:“糟糕，我身份證沒帶出來，住不了旅館。”
王飛揚想了想，忽然看看周圍的環境，他問:“你想不想省下住旅館的錢”
“想啊”
楊柳說:“我起碼得跟我女兒住一晚旅館，又要環境好一些的，要不容易遇到壞人，不安全。所以，一碗起碼要百兒八十塊吧省下來的話，能給我女兒買不少營養品了。”
說着，流淌出挺深厚的母愛。
王飛揚說:“那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可以住在那。你敢跟着我去嗎”
“爲什麼不敢”楊柳有點不解。
王飛揚故意發出一聲邪惡的笑。
他說:“因爲那是我租的房間，你不怕我把你帶到那，把你給那個了”
他是開玩笑的，但女人認真地回答:“不大可能吧， 我覺得我比你大了七八歲，你怎麼會嫩牛啃老草”
“大了七八歲”王飛揚一愣，問道:“你多大了”
“三十三歲了啊，我女兒都十三歲了，我二十歲不到生的她。”
楊柳說。
王飛揚靠了一聲:“看不出啊，其實你保養得挺好的，我還以爲最多三十出頭，就比我大了四五歲呢。想不到，這比我大了八歲”
楊柳說:“謝謝你誇獎我了，小兄弟，其實我哪有什麼保養，就是因爲骨架子比較小，比較瘦，所以顯得比較年輕吧。”
王飛揚說:“但你的皮膚很好，跟女孩子一樣。”
“是嗎”
楊柳開心地笑了，朝着王飛揚擡起一條手臂。
她的手臂比梁甜芬的還要纖秀，膚色雖然沒有那麼白，但也挺細膩的。
確實不像是三十三歲女人的皮膚，要年輕一些。
王飛揚看明白了她的意思，稍微猶豫後就伸手去摸了摸。
很光滑，摸着很舒服。
他又忍不住摸多了幾下，感覺像是裏頭形容的，那種撫摸綢緞的感覺。
楊柳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了手。
王飛揚說:“是吧，手臂多嫩，就是女孩子一樣。”
楊柳喫喫一笑:“小兄弟你真會說話，估摸着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被你迷得稀裏糊塗的，就這麼愛上了你。”
“我沒有女朋友，光棍呢”王飛揚坦然相告。
楊柳有些驚訝:“怎麼可能你人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