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揚趕緊閉了眼。
接着就齜牙咧嘴地痛叫一聲。
蘇念柔擡起腳丫子踹在他大腿上。
她怒道:“臭男人,還一柱擎天了是吧趕緊給我滾回你房間去要不,我一腳踹得你一輩子不舉繼續給我閉着眼睛,給我回你房間去”
王飛揚不得不繼續閉着眼睛,認準方向,擡起雙手摸索着,進了自己的房間。
趕緊把門關上。
看着他那樣子,蘇念柔差點噗嗤一笑,趕緊捂住嘴巴。
她也回了房間。
關門,反鎖。
“你小叔子有時候還挺可愛的。”
“他不錯的,部隊復員費和每個月賺的錢,都給一部分給我存着,說是給他哥的治療費。我不敢要,只能幫他存着,以後他娶媳婦了可以拿出來做禮金。”
“我看,萬一你老公好不了,你就跟你小叔子在一起吧,省錢”
“胡說八道你說這話我不高興的”
王飛揚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他就覺得身上的血液奔騰着,導致心臟如同驚濤中的小舟,顛簸得厲害。
剛纔在嫂子房間裏看到那一幕,讓他欲罷無能。
蘇念柔居然赤條條地跑出來就推他罵他,也讓他覺得很刺激。
下邊,反應越來越強烈。
他不得不做深呼吸,命令自己趕緊睡覺,別瞎想。
明天還要上班幹活。
睡是睡過去了,但卻陷入一場迷離的夢境中。
這夢境裏頭是大片大片白霧,裏頭不斷閃現着一道道赤條條的白柔人體。
有老闆娘,有美女店長,有楊柳姐,有嫂子,也有剛認識的蘇念柔
他也一絲不掛,帶着一把長矛到處去抓那些不穿衣服的美女。
終於抓住一個
是楊柳。
楊柳被他抓住之後,顯得非常開心,立刻緊緊地賴在他懷裏。
結果被他推開了,他說:“不行不是你”
楊柳傷心地蹲在地上哭了。
王飛揚顧不上理她,再次去找,又抓住一具滑柔非常的身體。
這一次,嚇得他趕緊放掉就跑。
原來是楊柳那還差三個月才成年的女兒。
接着他又抓住了申月苓,結果被她打跑了。
抓住了老闆娘
他興奮起來,喃喃地說:“老闆娘老闆娘,我不知道有多喜歡你每次看到你就忍不住,你你這個妖精啊你是我的妖精女神嗎”
他把臉埋在女神那高聳入雲之地,顯得非常幸福。
老闆娘也溫柔地抱着他腦袋,包容着他的一切躁動。
忽然間他聽到一個聲音從她嘴巴里冒出來:
“飛揚飛揚”
這不是老闆娘的聲音
竟然是嫂子的聲音。
王飛揚愕然地從兩堆美肉裏頭擡起頭來,看見的果然是嫂子的臉。
他就呆住了。
我抱住的明明是老闆娘,怎麼變成嫂子了
不對啊
嫂子的胸沒這麼大
他又低頭一看,女人的上半身還是那麼宏偉。
這是一個怪女人,長着老闆娘的胸,卻是嫂子的臉。
他感到害怕,想要把她推開。
怪女人卻抱着他不放,不斷地喊着:“飛揚飛揚我要你”
甚至把他撲倒在地,她居然就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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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飛揚感到自己要被夾斷了。
他驚慌地喊:“嫂子不要嫂子不要這樣”
雙手還一個勁兒地推。
忽然間,搜子居然打了他一巴掌。
他猛然挺起身子
睜開了眼睛,臉上火辣辣疼,果然被打了一巴掌。
他醒了,眼前沒有什麼白霧,,只有從窗簾外透進來的一些陽光,他是坐在自己牀上。好像沒睡多長時間,居然天亮了,然後他看見牀邊坐着一個美女。
赫然是蘇念柔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不高興地看着她:“你打我”
“嫂子不要嫂子不要這樣嫂子把你怎麼了”
蘇念柔沒好氣地看着他。
王飛揚臉熱了,低着頭不好意思地說:“那個沒什麼。我說夢話了”
“小子,你警醒一點。那是你嫂子,你要剋制自己。我可以和她發生關係,你可不能跟她有什麼曖昧,她就跟你姐姐一樣,懂不懂”
蘇念柔惡狠狠地說。
王飛揚心中有愧,默默點頭。
蘇念柔見他沒有辯駁什麼,也有些意外,接着哼了一聲。
“我要恭喜你一件事。”
“啊什麼事”
“恭喜你成功地禍害了你嫂子。昨晚你那麼變態地把一大桶冷水澆到她身上,又那樣子打她。你把她折騰病了,她現在發燒感冒了。”
蘇念柔冷冷地說。
王飛揚傻眼了:“這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呵”
蘇念柔的眼睛裏頭都冒出兇光來了。
她說:“要不是你嫂子交代了,讓我不要打你,我剛纔都拎着菜刀進來了。那麼,就不是打你一巴掌那麼簡單”
她說得氣鼓鼓的,豐美的山巒跌宕起伏不已。
她說:“我今天又還有事,必須要走了。你今天就別上班了,好好照顧你嫂子吧,你別再折騰她了,她真的夠嗆了。本來她今天也有自己的工作,被你這麼一鬧,也損失不少。當我求求你了,行不行”
王飛揚說:“行”
蘇念柔站起了身子,不經意間朝下邊一瞄,頓時冷哼。
王飛揚也朝下一看,情不自禁就靠了一聲。
他穿着一條褲衩,褲衩那裏的帳篷撐得非常有力度。
接着,他默默地扯過毯子蓋住。
蘇念柔又哼了一聲,忽然問道:“昨晚看得刺激吧”
王飛揚說:“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感覺很奇怪。”
蘇念柔差點笑了,但還是保持了自己的冷豔本色。
她問:“回房間後沒有打飛機”
王飛揚老臉一紅,垂着頭很不好意思地說:“我那個沒多大打飛機的愛好,除非真的憋不住了。”
“平均多長時間打一次”
這麼羞人的問題,蘇念柔居然窮追不捨。
王飛揚真不想回答這種問題,但還是屈服了。
“沒仔細算過,但半個月總有一次吧”
“半個月一次你還真憋得住又沒有女朋友”
蘇念柔有些喫驚:“你這麼憋着也不是好事,憋久了也傷身子,三四天一次是比較合乎生理需求的。那個”
她忽然呼出一口氣,淡淡說:“你躺下去。”
“啊”
“讓你燙下去,沒聽到麼”
蘇念柔有些不耐煩了。
王飛揚不得不躺了下去。
接着蘇念柔又坐回了牀邊。
她居然朝着王飛揚的下邊伸出了一隻纖纖玉手。
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