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有些慌亂地推開他,她接連後退幾步, 做了一個深呼吸就說:“好了,我我要回房間睡覺了。你你也早點睡吧。對了,明天下午三點鐘,我們一起去看你哥,到時候你請了假回來,我叫了藍牌車來送我們。”
說着就跟做賊似的,趕緊回房間去了。
她打了小叔子一巴掌,但沒有任何責怪,估摸是知道自己也有失當的地方。
王飛揚關了電視,回到房間上了牀。
躺在牀上他有些睡不下,摸着還微微作痛的臉頰,思緒紛飛。
心裏頭真特麼挺亂的。
看來叔嫂同居一屋,真的很容易出問題啊,而且嫂子現在是守活寡。自從自己搬進來,兩個人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發生曖昧關係了,雖然都在關鍵時刻剎住了車,但長此而往,會不會真的來一場燎原之火
王飛揚越想越不安。
他也打了自己一耳光
啪的一聲。
打得可就比嫂子打他的重多了。
他覺得這件事越來越荒唐。
自己搬進來住,本來第一是爲查清楚嫂子到底做了些什麼事;第二是監督她。但現在怎麼搞的,嫂子有沒有出軌還無實證,自己跟她倒是越來越曖昧,剛纔還親了她。
“王飛揚你真不是人以後你千萬別這樣了要剋制別忘了,你搬來這裏住,是要找出嫂子出軌的證據,而不是製造證據”
他咬牙切齒地衝着自己說。
可是,嫂子的兩隻玉手似乎留在了他的身上,在胸腹之間肆意地撫摸,似乎還要鑽進他的褲子裏。這讓他的血液不斷奔騰,將某種衝動掀得越來越高。
讓他無法控制自己
隔壁房間。
梁甜芬聽到了啪的一聲,被嚇了一跳,不知道隔壁的小叔子在做什麼。
她睜着眼睛躺了一會兒,起身拿了一個自慰器,回到牀上仰躺在上邊,把褲子全脫了,張開雙腿。按了按鈕,自慰器發出嗡嗡嗡的聲音,她把它徐徐放到了下邊。
陡然,她渾身一抖,用力咬住了下嘴脣。
不知道爲什麼,淚水卻流了出來
她控制着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音,低低地哼叫着。
如果有人從上邊看,着兩個相鄰的房間又沒了天花板的時候,就會發現隔着五米不到的距離,兩張牀
一張牀上,一個女人赤裸並張開着兩條修長的腿,仰躺着,在那裏鼓搗。
一張牀上,一個男人也仰躺着,但雙手交叉着放到腦後,不斷地做仰臥起坐。儘管這樣做,讓瘀傷疼得不行,但用來壓制獸性卻很有用。
第二天早上起來,嫂子早早就出門了,只在餐桌上留了豆漿稀粥,還有她自己做的小烙餅。另外還有一個小紙條,上邊簡簡單單一句話:記得下午一起去看你哥。
王飛揚去上班,整個上午,老闆娘都沒來,這讓他有些失落。
現在幸好是老闆娘。
在抵抗嫂子帶來的誘惑時,王飛揚除了不斷鍛鍊,就是想老闆娘,翻看她發給自己的那些性感照片和視頻。
在他心目中,長了一雙狐狸眼,渾身上下透着狐媚氣息的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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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身那麼雪白的肌膚,是他抵抗嫂子誘惑的最大利器。
整個上午,申月苓出來過幾次,看見王飛揚都目不斜視,甚至隱隱然地避開老遠。
這讓王飛揚挺得意,哼哼,知道怕了是吧
牛大壯趁着空閒,偷偷摸摸問他:“找來那幫混蛋揍你的人是哪個殺千刀的”
王飛揚說:“算了,過去就不提了。老牛你仗義相助,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牛大壯笑臉如花,搓着雙手說:“你要是真感謝我,那就那就把葉小姐約出來一起喫個飯什麼的呀對了順便帶上我。”
“你看上人家了”王飛揚乜了他一眼。
牛大壯困窘地點點頭:“其實本來也沒看上她的,但很奇怪自從上次去卡萊公司認識她之後,這幾晚都做春夢,對象都是她。昨晚我還夢見,她脫得光溜溜的,就披着半透明的紗裙,還敞開懷,在走廊上晃來晃去。哎喲太迷人了”
他擦了一巴掌的口水。
王飛揚撇撇嘴:“你這幾天看那個叫什麼聊齋豔譚的老三級片了”
“哇你怎麼知道”
牛大壯瞪大眼睛。
王飛揚說:“二貨行吧,我也要感謝一下葉小姐,找個時間請她喫飯,到時候把你叫來。能不能勾搭上人家小白領,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咧”
牛大壯擡起一隻粗大的巴掌。
啪的一聲,王飛揚和他對擊一掌。
臨近中午,他走到了申月苓辦公室門口,下午要跟她請假。
估摸着這回,她一定會很乾脆地答應。
走到門口,剛要敲門,忽然聽到裏頭隱隱發出不正常的生意。
“你們那個關我什麼事是你們沒用,三下五除二就被收拾了還好意思跟我要醫療費補償費你們任務失敗,我還沒說把錢要回來呢。他突然來了幫手你們那麼多人打一個,自然也要防範隨時可能出現的意外嘛你們自己弱”
“你什麼意思你是威脅我麼你以爲我怕我我最多報警你們你們實在太過分了,別來我店裏鬧事,行行中午我出去跟你們談談行了吧總之,你們要那麼多錢,我我給不出來,我也不會給”
那是申月苓的聲音,透出一片憤怒,又帶着恐懼和無助。
隱隱然還透出哭腔。
王飛揚一聽,趕緊捂住嘴巴,就怕一不小心笑出聲來。
我的店長啊,你現在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很明顯
昨天被自己和牛大壯揍的那幫傢伙,現在來索取更多的錢財。
可不,被打得那麼慘,他們也要不少錢來進行治療。
開頭給的錢,肯定不夠。
還想來店裏頭鬧事呢
申月苓怎麼敢讓他們來
這一來,她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不過,看起來那幫兔崽子要的錢還不少,申月苓拿不出這筆錢。
想到這,王飛揚又有些同情。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立刻又不同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