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說的果然沒錯,外表越冷的女人,其實內心越騷。
申月苓明顯就是這方面的典型。
王飛揚不得不抓住她的那隻捏得特別厲害的手,往下拉去。
再被你這麼捏,老子要被你捏死
你特麼還用指甲掐
剛拉出去,他卻虎軀一震。
因爲申月苓的小手不小心碰在了他那早就鼓起的褲襠上。
王飛揚穿的是沙灘褲,清涼又方便幹活。
申月苓的那隻小手,居然伸進他的褲頭裏。
這就有些過了,王飛揚雖然還一邊跟她親吻着,但並沒有被情慾完全地衝昏頭腦。想到這女人要是用指甲掐他的兄弟,那肯定是一場噩夢
趕緊把她的手拉出來。
但申月苓還不罷休,她的手垂下去了,貼在了王飛揚毛乎乎的大腿上,居然又順着寬敞的褲管摸了進去
一下子
抓住了
抓住了頭部,居然還拉了出來
王飛揚頓時感到一股無法言喻的刺激之感涌上心頭,渾身被電流擊中
這個臭娘們
他把老子兄弟的腦袋抓在手心裏就這麼捏。
用力捏,扁了扁了
捏碎了靠
又痛苦又舒服
但痛苦居多,他忍不住一聲痛叫,鬆了嘴就推開女人。
申月苓倒在椅子靠背上,滿臉潮紅,白嫩的耳朵都紅彤彤一片。
她嬌喘吁吁,嘴角還掛着一絲長長的唾液。
她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傻傻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眼神渙散,慢慢聚焦,感到手心有些不大對勁,低頭一看,當即就尖叫了一聲,趕緊鬆手。手心裏都是黏糊糊的亮晶晶了,她害怕地趕緊往王飛揚的沙灘褲上抹。
她哭着喊起來:“流氓禽獸”
王飛揚說:“丫的你纔是流氓禽獸,抓着老子的兄弟就不放,都被你捏腫了。”
他趕緊退後兩步,慌亂地把小飛揚給弄回來。
接着,盯了盯申月苓,忽然發出一聲充滿邪惡的笑:“騷娘們,每次都是這樣,外表看起來那麼正經那麼冷,每次一撥弄就受不了,一次比一次過分。這次居然抓起了老子的兄弟,餵我說,你是不是很想要來求我啊”
申月苓羞憤欲死,抓起辦公桌上的各種小東西就朝他砸去。
王飛揚趕緊扭身打開門溜出去。
申月苓呆呆看着自己剛纔住了那傢伙的傢伙的手,還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她只記得,剛纔被親得非常舒服非常痛快,但好像又少了一些什麼。需要有比親吻更帶勁兒的事情,才能撫慰她身體裏那股神祕燃起的火。
所以,她不知不覺地就去抓王飛揚的身子,抓那些剛強的肌肉。
感覺更舒服了一些。
忽然間,她好像碰到了一個樞紐地帶。
那裏
能夠帶給她最準確的幸福和歡樂。
她下意識就抓過去,抓着不放,像是孩子抓住了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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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心愛的玩具
但是想不到,抓住的居然是男人的那東西。
申月苓狠狠地嘀咕着,還抓起桌面上筆筒裏的一把小剪刀。
不過她似乎沒有考慮一個問題。
那就是
報警
這起碼都是性騷擾了,完全可以報警
不過話說回來,直到她抓住他的兄弟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誰騷擾誰了。
王飛揚跟牛大壯交代了幾句,就去辦正事了。
他要去皇家名典大酒店。
皇家名典大酒店是整個梅州地區最高的樓,五星級,最普通的客房少說也有五六百。
去之前,王飛揚打電話找了一個人。
這個人叫朱伶俐,二十七八歲,長得跟瘦猴似的。
他是王飛揚以前在夜總會做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傢伙。此人是小偷,混進夜總會專門偷那些喝醉酒的人的錢財,被王飛揚發現了。不過當時他偷都是一個無良富二代的錢包,王飛揚抓了他卻沒聲張,就讓他以後別來。
從那以後,朱伶俐和王飛揚也成了朋友。
“飛揚哥,最近哪裏發財呀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哥們我了”
“發個毛毛財,沒發要是發了財,早就請你喫香的喝辣的了。找你有點事,中午有沒有空,出來先喫個飯。”
“行我還沒喫飯,正好遇到飯主,嘿嘿去拿喫可以不喫好,一定要喫飽”
約莫十五分鐘後,王飛揚和朱伶俐在皇家名典旁邊的一間沙縣小喫會和了。
叫了餃子和麪條,兩個人一邊嘩啦啦喫着,王飛揚一邊把要幫忙的事個說了。
“抓你嫂子的奸啊飛揚哥你這也太倒黴了,這得你哥抓啊,怎麼變成你抓了”
長着一雙猴兒臉的朱伶俐八卦地問。
王飛揚把臉一沉:“我哥生病住院,這件事當然得我來折騰。反正你別多問,待會兒我的線人打電話來了,就說明正主兒現身了,你就趕緊跟上去,看他去了第幾層, 進了幾號房,然後電話告訴我就行,明白了吧”
“明白了。”
朱伶俐夾起一隻餃子沾了滿滿的花生醬,塞進嘴巴里,接着又有點鬱悶地說:“就這麼一點小事,你也要驚動我沒意思。你可知道,你這是打死一隻蟑螂用定海神針啊我現在可是梅州第一神偷。要不是你,這麼掉價的事,我喫都不喫飯了,我就走人。”
“梅州第一神偷”
王飛揚一拱手,滿臉肅然道:“辛苦仁兄了要讓您這梅州第一神偷來給我跑腿抓姦,得晚上請你喫豬頭皮花生米黑糯米酒”
“再來一隻五指毛桃鹽焗雞”
朱伶俐毫不客氣地豎起一根手指頭。
“好說。”王飛揚聳聳肩頭:“不就一隻雞嘛”
朱伶俐笑嘻嘻地:“那再請我去小保健西橋頭那邊有一個茗韻軒保健,最近來了幾個東莞技師,還有優惠凡是玩298以上的項目,免二十塊車費呢。”
王飛揚說:“我乾脆請你去大保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