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嬌羞地說:“你真厲害,被你親都能把我給親出來。”
說着,語氣裏頭又帶着驚訝,挺有點不可思議的。
一定是第一次被親得來了高潮。
記得老闆娘好像也是這樣呢
王飛揚挺得意的。
把所有吊針打完之後,都接近凌晨三點了。
王飛揚把楊柳送回了小屋,看見小雪趴在桌子上睡覺。
楊柳趕緊叫醒她,訓斥道:“你怎麼不回牀上睡這樣能睡好麼”
小雪揉着眼睛說:“我想等媽媽和飛揚哥哥回來,我就溫習功課,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哇都三點了,你們纔回來媽媽你好一些了麼”
“嗯,好很多了,打了吊針吃了藥。好了,乖女兒趕緊上牀睡覺去不好好睡,明天都沒精神上課了。”楊柳催促着。
周雪芮說:“我明天怕是上不了課,媽媽,我要照顧你。”
“不用你照顧,我會照顧自己,你好好讀書就行了。”
“可是你這樣子,我不放心,我至少要照顧你一天。”
“我看你就是打着要照顧媽媽的幌子,想不去讀書對吧”
“怎麼可能啊,媽媽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是班長除了學習,還有不少政治和管理工作要我去做的,我很忙的好不好我就是不放心你”
“好了好了,明天再說吧,你現在先上牀睡覺”
小雪咕咕噥噥着,朝王飛揚打了個招呼,就怕上牀去睡了。
看着這對母女打嘴仗,王飛揚覺得挺有趣的,甚至感動了一絲絲溫馨。這屋子不大,但卻洋溢着一種溫暖的氣息。
他說:“好了,我也會去睡覺了。”
楊柳猶豫了一會兒說:“這麼晚了,你就別回去了吧,就在這睡。”
“就在這睡”
王飛揚有點傻眼,摸摸鼻子說:“在這睡,在哪睡打地鋪”
“幹嘛要打地鋪呀。”
楊柳說:“牀那麼大,睡三個人不是問題,我和女兒又比較瘦,更不是問題了。小雪睡最裏邊,我睡中間,你睡外邊,搞定反正你今晚別回去了呀,當作爲了我,萬一半夜裏我哪裏不舒服,光小雪怕是照顧不了我。”
說着,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王飛揚了。
本來睡在裏頭,面對牆壁的周雪芮也扭過身子說:“飛揚哥哥,我媽媽說得對,就求你了,留下來一晚,對我媽進行觀察。明天她沒事的話,明晚你就不用跟我們睡了。”
王飛揚嘆口氣,只能答應。
這會兒他也是一身臭汗了,先去浴室裏洗澡。
小屋裏還留着他的一些衣褲,包括裏邊穿的,都挺方便。
洗着洗着,忽然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還有輕輕的聲音:“飛揚,我我能進去麼”
王飛揚頓時有點懵逼。
他說:“我在洗澡呢,你你進來幹嘛”
“我也熱得難受,我也想洗澡。”
“你洗個頭”
王飛揚哭笑不得:“你渾身都是傷,還洗忍一忍”
外邊沉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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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楊柳帶着哭腔:“可我可我很愛乾淨的,我受不住受不住身上有味道。要不我擦個澡也行。”
王飛揚說:“你能等我出去麼”
“可我沒辦法給自己擦澡啊,要人幫忙。”
楊柳委屈地說:“我女兒我也不方便叫她起來,想讓她好好睡。這丫頭三下五除二的工夫就睡熟了,雷動不醒。”
這裏頭還有一重意思
我女兒都睡熟了,沒事我們就一起洗吧,你幫我擦澡。
王飛揚想了想,覺得這種事情,自己只能答應一半。
要不,真的會出事的。
楊柳姐老這麼挑逗他,好歹他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真的一個控制不住
他趕緊把身上的泡沫衝乾淨,擦乾身子,穿上了褲衩。
看看瞬間就暴突的褲襠,他再穿了一條短運動褲,然後打開了門。
接着就輕輕嘆了一聲。
楊柳又是渾身赤條條地站在門口。
雖然她身上都是傷痕,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但配着嬌小玲瓏的身材和潔白的膚色,卻也相當誘人。甚至,還有一種暴力之美。
喜歡s那種貨色,看見了估摸着就會頂不住。
看着,王飛揚又心動,又心疼。
楊柳說:“你把褲子穿上了”
飛揚哥就有些哭笑不得了:“你還希望我不把褲子穿上”
“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楊柳幽幽說着,接着就側着身子走進了浴室。
她也就只穿着拖鞋了,白皙小巧的腳丫子在紅色拖鞋裏都顯得楚楚可憐。
王飛揚輕輕關上了門,問道:“哪個是你的毛巾”
牆上掛着三條毛巾,一條是王飛揚的,還有兩條顯然就是楊柳兩母女的。
“紅色的那條是。”楊柳輕輕地說道。
王飛揚點點頭。
浴室利用的是電熱水器,在王飛揚衝乾淨自己之後,就把花灑放到水盆裏,現在已經放了小半盆熱水了。他拿起楊柳的毛巾,放在水盆裏泡死泡熱後擰乾。
他看看楊柳,說道:“美女大人,來吧,讓小的來侍候你,先洗個臉如何”
“我不是美女,我就是一個”
“你是美女你是資深美女”王飛揚打斷了她說道:“你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狗糞上,毀了自己的人生。如果不是嫁給周福利,憑你這俏麗的樣子, 大把又願意疼妻子又有錢的男人喜歡。不過命雖然不好,但別自暴自棄。來,把臉擡起來。”
楊柳乖乖地擡起了她的巴掌臉。
她的臉蛋嬌嫩光滑,雖然眼角已經隱隱看得見細微的紋路,但更添風韻。
臉上包括脖子都沒有傷,很快就擦乾淨了。
接下來的肩膀、手臂、後背就有不少 傷,王飛揚必須把毛巾捲起來,去擦傷疤與傷疤之間未受損的皮膚。這可真是一個細心又辛苦的活兒,但他這麼一個看起來像是大老粗的男人,居然順利完成了。
女人的胸脯也沒有什麼傷,這個地方比較不容易被打到,加上她抱住胸的話,更可以讓這裏變得安全。 所以,一片白淨, 細皮嫩肉,兩顆大大的巧克力球那麼鮮豔地佇立在那裏。其實這是一種並不豔麗的顏色,但放在女人的胸前,卻那麼嬌柔細緻,水嫩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