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老闆娘狠狠訓斥美女店長,說她突然闖進自己的辦公室,不知道想幹些什麼。行爲非常粗魯,完全不把她這個老闆娘放在眼裏;另外一方面,是剛纔店長忽然跑出來,到處找王飛揚,到處問他現在在哪。
這種情況,明白人還是能明白一些的。
估摸着就是美女店長以爲王飛揚跑到老闆娘的辦公室,跟她發生了什麼,所以衝進去抓姦。結果,悲催咯沒有看到王飛揚,又跑出來到處找他。
現在就搞成這樣,搞得老闆娘苦大仇深。
跟王飛揚一直是好兄弟的牛大壯就吼了起來:“店長,我覺得你這樣很不對,你到底有沒有搞錯你能不能放過我兄弟了前幾天也是這樣子你跟劉達標說老王跟老闆娘有什麼曖昧,給他下套,想把他趕走,後來又把他叫回來”
“哦,我知道了”
他用粗壯的手指頭直點着申月苓。
“原來你還想着這樣的事,讓老王跟老闆娘真發生什麼,你好抓姦我是該說你愚蠢好呢,還是說你聰明好老闆娘跟老王怎麼可能發生關係一個是高高在上的有錢女人,一個是跟我一樣的屌絲你這簡直就是亂來”
牛大壯越說越起勁了,口沫橫飛的架勢來了。
“班長,你實在太辜負你在我心目當中的形象了虧我每晚津津有味地yy你,以後我再也不yy你了,我覺得你不配”
他朝地上吐了一口彈。
把申月苓氣得酥胸起伏不定,狠狠盯着牛大壯,很想衝過去揍他一頓。
她也豁出去了。
她狠狠地說:“我明明就看到王飛揚進了老闆娘的辦公室,而且立刻把門關上。他的速度非常快,就像是做賊一樣,一看就知道怕被別人看到”
老闆娘冷冷問:“你哪隻眼睛看到王菲飛揚進我辦公室了怎麼他進我辦公室,我一點都不知道,我一直在休息間裏頭練瑜伽,壓根就沒人進來只有你冒冒失失闖入,像是一條瘋狗一樣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王飛揚做賊一樣進了我辦公室,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我們會那樣這是真的要胡亂咬人的節奏嗎”
申月苓氣紅了眼睛,狠狠盯着老闆娘。
理直氣壯的老闆娘當然毫不服輸,也盯着她,還更加冰冷地說道:
“申月苓,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就別怪我不客氣以前不管你怎麼冒犯我,那都算了,都是小事情,我看在你工作還算積極的份上,可以忽略。但是,這次你真的是太傷害我的底限,讓我無法容忍你不說,就給我滾蛋”
“王飛揚王飛揚他現在在哪裏他死哪去了”
忽然之間,申月苓有點歇斯底里地喊:“我明明看見他進了你辦公室,可現在他人呢到處都找不到他讓他出來”
她有點失控地朝着會議桌桌腿踢了一腳。
這一踢,疼得她哎喲一聲,臉色蒼白。
腳趾頭都快要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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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該這麼失態的,但明明自己要去抓姦,卻稀裏糊塗進了套,變成自己要被趕走。
而且又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壓制。
這讓素來很愛面子的她,有些無法容忍。
這時,門口忽然傳過來一個聲音:“誰在叫我店長是你在叫我嗎我在這裏呀,我剛從外邊回來,你叫我什麼事兒”
接着王飛揚就洋洋灑灑地走了進來,一看會議室裏這麼多人頭,嚇了一跳。
“哇,幹嘛你們這都不用幹活了,都在這開會麼難道老闆又要發紅包了不對呀,氣氛很不對這是在開批判大會嗎老闆娘你怎麼也在這”
他帶着一張燦爛的笑臉,還衝着老闆娘眨了眨眼睛,滿臉精靈古怪的樣子。
老闆娘忍住不笑,忍住讓自己保持怒氣衝衝的神色,冷冷地問道:“王飛揚,你立刻告訴我,你剛纔去了哪裏你是不是進了我的辦公室”
“進了你的辦公室老闆娘,不可能我怎麼敢進你的辦公室除非你叫我進去,我纔會進你的辦公室,可你叫了我嗎你沒呀,所以我沒進去。”
王飛揚把雙手一攤,滿臉無辜,還帶着幾分委屈。
說得跟繞口令似的。
周圍的人聽着,忍不住都呲牙樂了幾下。
“王飛揚,你放屁,我剛纔明明看見你進了老闆娘的辦公室你告訴我,你剛纔到底是去哪裏了”申月苓繼續帶着幾分歇斯底里地嚷。
這聲音裏頭已經透出濃濃的哭腔。
王飛揚看着她,奇怪地說:“店長,你忘記了你昨天下午交代給我的任務呀,說前兩天買了我們一套紅木傢俬的客戶,他們家的孩子調皮,用鉛筆刀把椅子刮掉一大塊皮。你讓我過去補漆。我這不就是,剛補了漆回來。”
其實王飛揚今天上午上班沒多久,因爲那個客戶的家離這沒多遠,他就跑去補漆了。這件事他沒有跟任何人說,就打了一個馬虎眼。哪怕現在申月苓立刻就打電話向那個客戶求證,發現時間上有點對不上,王飛揚也完全可以說他在回來的路上耽誤了,開小差什麼的。
這說詞,王飛揚三下五除二就想好了。
想跟我鬥心眼,那就來鬥一鬥啊。
他這麼一說,美女店長頓時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有點傻眼。好好不容易纔咬牙說:“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你進了老闆娘的辦公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裏頭有鬼了”
王飛揚雙手插兜,瀟灑自如地迴應:“有沒有鬼我不清楚,但我清楚的是,這個世界上很多人會搞鬼。店長大人,你說是不是有人在裏頭搞鬼啊”
他歪了歪腦袋,用一雙帶着調侃的眼睛看着申月苓,把她給看得有點毛骨悚然,想發火又不知道怎麼發。因爲,旁邊還站着一個比她更怒氣衝衝的女人。
“申月苓,你胡扯了那麼多,現在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老闆娘盯着她,一字一頓的說道。
每一個字都透出一股凜冽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