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偉光說着這些話,簡直就像是在吟詩一樣。他已經逼到了梁甜芬的面前,伸出一隻手摸她的臉。下意識地,女人扭過臉蛋要躲過去,她喃喃地說:“不要,你別這樣你放開我,你別對我這樣”
這個時候的她,雖然非常不願意霍偉光這麼欺負自己,但卻無力抗拒。
這種無力,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心理。
“小芬,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祕密說出去的,只要你不想我說,我就不會說。我也不會對你小叔子怎麼樣的,就算他打了我,我也打算原諒他,不追求他的責任。因爲你不願意我追究他,對不對你不願意,我當然要看你的面子,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的”
這個霍偉光果然是老奸巨猾的人,就連威脅的話,都被他說得這麼動聽,好像一點都聽不出脅迫的味兒了。每一個字,都透着一個味兒,這就是
我爲你好我爲你好
“我都是爲了你好,也許你現在不理解,但是但是你以後會明白的。以後你回想起來,我現在對你的你以爲的威脅什麼的,都是一種疼愛啊就像是父母對孩子一樣, 孩子總是不明白父母的苦心,直到他以後到了夠嗆的境地,才知道他們的好。但是,到了那個時候,後悔也就遲了。小芬,你是成年人了,你也不笨,你明白的對麼”
一邊說着,他一邊輕輕撫摸着梁甜芬那精美的臉蛋。
那麼細緻的皮肉,在他的撫摸下不斷髮抖。
女人已經沒有閃躲了,只是戰戰兢兢地,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並沒有被混賬的花言巧語打動,卻被裹挾其中的威脅給壓迫住了。
相對起自己的祕密被泄露,她更不想看到小叔子出事。
她只能低下頭去,卻又被霍偉光的手指勾住下巴,擡了起來。她閉上眼睛,卻止不住地從狹長的眼縫裏涌出晶瑩的眼淚。
看上去,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那麼動人。
霍偉光看得心醉,低聲說:“真美啊,小芬我最喜歡你這個樣子,有沒有人說,你美得像是一幅畫你是一個很有古典美的女人”
他的那隻手,在梁甜芬俏麗動人的臉蛋上輕輕撫摸到處撫摸,甚至撩撥着她那精緻小巧而白淨非常的耳朵。他的手像是帶着魔力,不單單把女人潔白的耳朵撫摸得通紅,甚至讓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還不知不覺地張開小嘴,用嘴巴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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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滿臉迷離的樣子,霍偉光很得意。
他用這些手法,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相比起來,征服眼前這個也不算難。通過撫摸她的耳朵,他似乎感受到了她內心的躁動,感感受到了她身體深處的戰慄。他要引導這種戰慄,讓它遍及她全身,讓它燃燒起來,把眼前這個鮮花一樣迷人的少婦給融化。
他也看得出來,這個少婦也處在性飢渴的狀態。
她做的那些事,哪怕她很有底線,但畢竟也是自己對自己的不斷挑逗。在這種挑逗之下,她雖然狠狠剋制着,但卻無法讓其消失。一旦遇到天火,地雷就會被勾動。
霍偉光很喜歡做這種天火。
看着女人越來越動人的樣子,看着她誘人萬分的人面桃花,還有那微微綻放的櫻脣,他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比想象中要容易一些啊,這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顯然就要被自己征服。他緩緩把臉湊了過去,就要吻上她那迷人的紅脣。
“一對狗男女梁甜芬,你特麼還假正經,裝着自己很無辜你差點又騙了我,讓我以爲你是被霍偉光那混蛋陷害了看看你這樣子,你跟一個婊子真沒什麼兩樣你就是一個賤貨幸好我跟來了也見到了,要不,還真被你騙了”
就在不到二十米外的一處更茂密的灌木叢裏,發出一個充滿恨意的聲音。
這個聲音雖然惱怒非常,但並不大聲,所以那邊一對就要親在一起的男女並沒聽到。
這就是王飛揚發出來的。
現在霍偉光和梁甜芬所在的區域,雖然另一頭山道上的路過的人看不到,但從王飛揚的角度去,卻正好看得一清二楚。
用氣得發瘋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真的一點都不爲過。
那一晚,嫂子顯得那麼委屈,甚至有點跟發瘋了一樣,讓他覺得這裏頭怕是還有什麼隱情。於是,想要完全調查清楚但是,現在看到了什麼
看見那對狗男女不單單在山道上一邊走一邊聊,顯得那麼親熱,甚至沒有最親熱只有更親熱,居然跑到一個隱蔽的角落,要做更加無恥的事情
還是大白天的,就這麼迫不及待麼
之前聽來的那些事,果然這樣
爬個山都不好好爬,半路上這麼親熱,那麼在酒店裏在培訓中心裏,還不知道親熱成什麼樣子
梁甜芬虧你還擺出那麼委屈,受盡了冤屈的樣子
王飛揚看得七竅冒煙,身子挺了起來,就要竄出去
他已經控制不住內心的怒火,而這會兒就是抓姦抓雙的最好時機
剛竄出去兩步,他陡然一愣,趕緊退了回來,藏在原地。
他緊皺眉頭,有點沒好氣地嘀咕:“她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有第三個人,陡然跑進了他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