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狂風掃落葉
他發出一聲聲低沉而有力的咆哮,這咆哮似乎也喚醒了沉睡在男人軀殼裏那充滿磅礴之感的原始能量,令他的攻擊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越來越瘋狂,越來越像是從遠古而來,挾帶洪荒之力的超級野獸。
而雪白嬌柔的女人,在他的爪下還不夠他一頓喫的。
女人哭泣了起來,嫂子那麼痛苦地哭着說:“王飛揚,你知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犯罪你知道麼你在強姦我你放開我啊不要這樣了,你不要犯錯了你幹嘛你幹嘛要這樣,我好疼你不要折騰我了,趕緊拔出去混蛋啊”
可是
哪怕沒有進去,王飛揚都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獸性,會想要進去。
而這一旦進去,就會完全迷失在那盡情奔馳翱翔的快感中,又怎麼捨得出去。
確實也會出去,但總會留下一部分力量在女人的嬌柔之中,然後帶着其它力量,再一次狠狠貫入。再一次飛向高空,無止境地飛向高空,好像能夠衝破蒼穹。
於是在女人的哭聲中,男人得到更加酣暢淋漓的快感。
他緊緊地抱着嫂子,他已經不再是人,而化身爲妖孽。
他附在嫂子的耳朵邊,幾乎就是咬牙切齒地那般說:
“梁甜芬,來,你告訴我霍偉光讓你舒服,還是我讓你舒服你別的男人讓你舒服,還是我讓你更舒服告訴我啊,我是不是更能滿足你這個騷貨”
“你放開我放開我王飛揚,你不要這麼無恥,我從來沒有從來沒有嗚嗚,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這個混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嫂子哭得都上氣不接下氣了,哽咽不已。王飛揚充滿羞辱的言語,還有他反覆進攻帶來的更大的羞恥和疼痛,讓她幾乎都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她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但是,他就像是一塊大石頭狠狠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無法抵禦。
“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呵呵,梁甜芬,你特麼說得真可笑真令人噁心像你這種表子一樣的女人,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你還扮什麼清純你也是厲害了,到了現在還要裝着滿臉無辜和委屈的樣子,你有必要麼”
“別裝了,都被我看到了被我看到了你的醜事要不是我出現,現在壓在你身上操你的,就是霍偉光那個混蛋,對吧你是寧願被他幹,也不願意我碰你對不對爲什麼是個男人就能上你,我就不能騷貨我也要嚐嚐騷貨的滋味”
“你現在沒有感覺麼可我有感覺嫂子啊,你可真特麼是賤貨,你出了很多水了你知道麼是不是現在很有感覺了我就知道說我強姦你,你還巴不得呢。看看你現在,嗯是不是很爽告訴我,你是不是很爽”
王飛揚就貼着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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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耳朵,一邊惡狠狠地說着侮辱她的話,一邊狠狠地用力,挾帶着排山倒海的力量,悉數碾壓於身下這具嬌嫩而脆弱的玉體。
嫂子眼淚長流,漸漸地放棄了一切掙扎和反抗,也不去捶打小叔子的胸膛了,她就癱在地上,如同一具屍體般隨便他折騰。
她喃喃地說:“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求你王飛揚,你有本事就把我弄死吧,你會後悔的我告訴你,你一定會後悔的”
說着,她臉上還透出一絲似乎帶着詭異的笑容。
“後悔哈哈”
王飛揚猛然一挺,深深扎入,讓嫂子的身子一陣痙攣,她忍不住發出痛叫。
“對,我會後悔我現在已經後悔了,你知道麼”
他擡起一隻手,捏着嫂子的臉頰,捏得她的臉蛋都要碎掉了一般。
甚至還暴力地扭動着。
柔弱不堪的女人隨便他,她已經被折騰得有些神志不清了,白眼都微微翻了起來。
那媚眼如絲的樣子,顯得那麼性感迷人又是那麼脆弱,令人心疼又暴戾。
“我現在後悔了,你這個髒身子,你這個垃圾一般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玩過,不知道有沒有病我不該這麼衝動的可剛纔我就是不服氣,爲什麼別的男人能碰你,我不行爲什麼你老是在我面前裝清純裝單純扮可憐,就因爲我是你小叔子是不是啊”
王飛揚咆哮着,更加用力地狠狠頂撞。
嫂子疼得臉蛋都扭曲了,她發出痛苦的哼叫,她哽咽着呢喃着說:“王飛揚你不能這麼說我,我我不髒,我不是垃圾你知道麼你不知道我真的不騙你,我騙你我不得好死我這輩子只被兩個男人這樣過,第二個就是就是你”
她說的話是那麼無力,含糊不清,王飛揚都沒有聽清楚。
他狠狠地問:“我是你的第幾個男人啊第十個還是第二十個你說清楚一點啊”
接着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嫂子猶如受傷的小鹿那般哀鳴着,都沒辦法說出成形的字。
忽然間她把兩隻沾滿泥污的玉足翹了起來,非常用力地朝上彎着,把兩條潔白的腿肚子繃得都僵硬了,好像抽筋一般。
她用力咬着下嘴脣,但還是沒忍住,尖叫出聲。
她的整個身子都繃緊。
王飛揚忽然停頓了一下,臉上也透出疼痛之色。
這一刻,他彷彿要被夾斷了。
他感到嫂子的身子由內而外地不斷戰慄,好像要把他的雄壯給夾扁。
雖然還不是很明白女人的這一波節奏,但想了想,再看看嫂子那滿臉的迷離和痛苦中透出來的快感,他還是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邪惡地笑了笑,看着身下不斷戰慄而神情越來越顯得痛快的女人,他低着頭,舔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頓地說:“嫂子,你真是夠騷嫂子,你真的很賤你不說這是強姦麼怎麼着,你居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