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儘量地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女人的甜美。
於是女人更是婉轉地哼叫起來,猶如唱着世界上最美妙的曲子。
而王飛揚又覺得這個仙女其實是魔女,她看起來很大方,把她那麼豐美動人的果實,都盡情地給他喫,讓他享受。但是,她在下方又盡情地攫取着他的力量,利用他的力量來製造一場場翻天覆地。
這讓他痛不欲生又痛快淋漓。
可他覺得這樣不行,作爲男人,他要佔據主導位置纔行。
於是就用力地一翻身,將女人壓在了身下。
於是,掀起了更狂野更粗暴的狂風驟雨
這個時候,王飛揚已經管不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了。
她是嫂子也好,她是老闆娘也罷,總之她就是和他魚水交融的女人。
而外邊,有四個男人,非常喫驚地看着前邊的情景。
那裏有一個帳篷, 搖晃得太厲害了,簡直就像驚濤駭浪裏頭的小船,隨時隨地都可能傾覆。裏頭傳來的一聲聲男人與女人的喊叫,更是充滿精彩。
朱伶俐擔心地問:“我說,那帳篷不會塌下來吧”
“應該不會。”
胡大鮮也不是那麼確定地說:“買的是加固型的啊,但這折騰也太厲害了吧”
“師父,我頂不住了。”
另一個徒弟愁眉苦臉地說。
四個男人低頭一看,都嘆了一口氣。
四個高高撐起的帳篷啊。
朱伶俐打了個響指:“走,我們下去,去做大保健”
頓時,他那三個徒弟歡呼起來。
朱伶俐接着說:“各付各的哈”
那仨徒弟又垮下了一張臉。
但看這高高聳起的架勢,也沒辦法了。
四個男人就最後看了那不斷激烈搖晃的帳篷一眼,扭頭走了。
終於,隨着男人更加狂野而兇狠的咆哮,還有女人長長的一聲充滿了幸福的尖叫,帳篷漸漸停止了搖晃。
並且,也安靜了下來。
但安靜了沒多久,忽然之間
帳篷裏頭爆發出王飛揚的一聲充滿震撼和驚訝的喊叫
“怎麼是你”
這喊叫,幾乎都要把帳篷給撕裂了。
幸好這是在天台上邊,聲音一發出去,就被寬廣的天空消化吸收了不少。儘管如此,也把不少人嚇得從夢中驚醒過來。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帳篷裏頭,性滿意足的王飛揚本來是舒舒服服攤開了四肢,渾身慵懶無力地仰躺在墊子上。這會兒他經過剛纔的超級劇烈運動,腦子也清醒了一些,恢復了一點神智,雖然還有些茫然無力地看着天窗外的夜空,卻也漸漸回了神。
這得力於他體力好,不腎虛,恢復得快。
而在恢復的過程中,有那麼一段時間是在思考人生。
我從哪裏來現在在哪裏我要去哪裏
多麼深重的人生命題啊
接着他就打了個激靈。
哥從傢俬城下班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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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有什麼地方不對
好像我剛跟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
可那絕對不可能是老闆娘也不可能是嫂子
想到這裏,於是王飛揚就徹底清醒了,猛然挺身而起。
果然有一個光溜溜的大美女躺在他身邊,還正打算往他的身上爬呢。
這個大美女也被下了一跳。
但她的嚇一跳,哪有王飛揚的那麼深重
接着飛揚哥就歇斯底里地喊出了那麼一聲。
他看見的那個女人,還真不是老闆娘和嫂子
是另外一個美女。
從來沒跟她發生過關係的美女。
不過從某個意義上來看,這個美女比他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或女孩子,跟他的交情和某種感情都要更深遠。
因爲她是他的高中同學,又不是普通的高中同學,在那美好而朦朧的青蔥歲月裏,兩人各種矛盾又各種糾纏,差點都吃了早戀的禁果。
她就是池歡歡,某間夜總會的總經理。
看到她,王飛揚感覺比見了鬼還要喫驚。
趕緊扯過衣服遮住自己下邊的傢伙。
池歡歡倒是坦蕩蕩地,繼續坦呈她那迷人的玉體。、
她嫣然一笑說:“幹嘛搞得好像是我強了你一樣”
王飛揚一陣尷尬,接着就怒從心起:“這特麼這特麼難道不是麼就是你把我給給那個什麼了。你你你你怎麼能乘着人家啊呸你怎麼能乘着老子喝醉了,跟我這樣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接着他都要咆哮起來了。
“是不是朱伶俐告訴你的”
“那個王八蛋是他出賣了我,看我喝醉了就打電話給你,把你引來對不對”
“他居然這麼出賣我我特麼臥槽”
喊着喊着,王飛揚都欲哭無淚了。
生平第一次嚐到了被人出賣的感覺。
並且因此失身。
池歡歡倒是好整以暇,一點都不慌張。甚至,她還稍微一扭身,側對着王飛揚,那兩顆豐美的白色果實就垂到了充氣墊子上。她單手撐在墊子上,手心託着桃腮,這玉體橫陳的樣子,看上去非常有誘惑力。
她笑嘻嘻地 :“看你的樣子,你是想殺了他麼”
王飛揚咬牙切齒:“給我一把刀子的話”
池歡歡齜牙一樂,笑得那麼甜美動人。
她繼續問:“你也要殺了我麼”
王飛揚狠狠盯着她,一字一頓問:“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一償宿願啊”
池歡歡忽然嘆息一聲,幽幽地說道:“你不知道,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把我黃花大閨女的身子給你,高中的時候沒有跟你好上。每次我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的時候,就會出現這麼一層陰影,很不爽很不爽,這都成了心病了。”
王飛揚冷笑一聲:“那麼我是要感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