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也是理直氣壯。
渾身有些戰慄,但看起來也像是被氣成這樣的。
臉色更加白了,但也可以說是氣成這樣的。
總的來說,雖然她內心已經是非常恐懼,但足可以跟氣憤融合起來。
杜豪點點頭,居然又拍了拍手:“解釋過關”
他好像還挺滿意的樣子。
接着,又陰冷地說道:“不過”
故意拉長了聲音,令人有心驚膽戰之感。
關雅美下意識地就問:“不過什麼”
“不過的就是”
杜豪哈哈一笑:“劉達標不單單拍下了這樣的奇奇怪怪的視頻,而且還把牀上的那些毛髮拿去做了檢測,有了鑑定證書。他說,鑑定出來了,這上邊的毛髮是一男一女dna的各項數據都有了。”
“所以說,就是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趁着老闆娘不在,跑到她的休息間裏胡搞,留下了這些毛髮。劉達標拿去做了鑑定,現在老闆你要是懷疑誰,就可以拿她的毛髮去鑑定,匹配的話,就足以證明你懷疑的誰和誰在休息間做了那種事”
王飛揚問道。
杜豪無比冰冷地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說道:“對,就是這樣。”
王飛揚聳聳肩頭:“我覺得老闆還是懷疑我和老闆娘啊,這是從申月苓那裏傳下來的陰影麼行啊,反正老闆的意思我已經很明白了,你這是要我的那種毛去檢驗麼那行的,我待會兒就拔幾根給你”
杜豪更加陰冷地盯着他,忽然間笑了。
笑得如同惡狗一樣
接着,他幾乎就如同咬牙切齒般地說道:“看來,飛揚你已經知道劉達標的那份鑑定報告包括裏頭的毛髮都失蹤了在電話裏頭說完之後,他說在他的住處,藏着那東西,在一個電子郵箱裏頭,則藏着視頻。我登陸他提供的郵箱之後,確實找到了視頻,但叫人去他住的地方,卻沒有找到鑑定報告。這件事,還真是厲害了,不知道誰幹的”
“老闆求求你不要懷疑我了,我真的是無辜的這真特麼有意思幹嘛申月苓和劉達標都咬着這件事不放我就懷疑,這些都是劉達標佈置出來的陷阱,也許是得到了申月苓的授意,繼續用這一招來對付我和老闆娘”
王飛揚也是咬牙切齒地說。
雖然他清楚申月苓跟這件事不至於會有什麼關係了,但沒辦法,暫時只能把她扯進來。當然,也是在確定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的情況下。
當然不會
而且王飛揚還不知道,杜豪對自己這個美麗的侄媳婦好着呢,介紹她去一間大公司做了總經理助理,月薪不會低過在傢俬城的。
杜豪冷笑一聲,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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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關雅美說話了,聲音也帶着冷。
“我不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我可以確定,在我休息間裏折騰的人,不是我要不,就有人揹着我,去那裏做那種事。要不,就是劉達標聯合申月苓,對我的又一次更無恥的陷害哪怕那鑑定書在,我都不怕那女的dna鑑定結果,肯定和我無關”
杜豪的眼角微微抽搐,扭頭看着她,神情帶着一絲嘲諷。
“哦阿美,你這麼確定”
“我就是這麼確定我想問你”
關雅美也直勾勾看着杜豪,冷冷地問:“劉達標跟你說的那毛髮,都是恥毛麼”
“沒錯。”杜豪微微皺起眉頭,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
“那我也不怕羞恥了,阿豪,也算是你逼我的,因爲你現在就是在懷疑我揹着你做了什麼事所以,我也不怕當着飛揚的面說了。”
關雅美一字一頓地說:“難道你忘了,我我是白虎麼我都我的下面都沒有那個毛,這哪來的玩意兒就算確定那裏頭有飛揚的,也不可能有我的”
頓時,杜豪一呆。
王飛揚也一愣,接着不由得就暗笑了起來。
特麼我怎麼沒想到老闆娘沒有恥毛她那個地方光溜溜的,就如同削了皮的小桃子一樣,寸草不生。
所以,搞了這麼久鑑定書上的那恥毛到底是誰的
就算男性的是我的,女性的也不可能是老闆娘的啊。
難怪老闆娘雖然慌張,但卻說有辦法應對。
她這辦法還真是
王飛揚又啞然失笑。
怎麼回事呢,老闆娘那美妙無比的方寸之地,自己也算是撫摸和進出過幾回了,居然忘了這個茬。這還真白擔心了
接着,老闆娘又振振有詞地說:“而且,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我有那種毛,就算牀上的毛是我的,這就能證明我跟什麼男人發生了關係那休息間是我的那牀是我的我躺在上邊睡,而且是經常性地,方然容易掉毛倒是那男性的恥毛很可疑,所以”
她理直氣壯,鏗鏘有力地說:“我非常懷疑就是劉達標搞的鬼他不知道從哪裏弄來那種毛髮,弄到我的牀上,把牀弄成那樣子。沒準,他還假戲真做,帶了女人進去鬼混,故意留下了那些痕跡。現在他是店長,有我辦公室的鑰匙,要進去很容易的。甚至,他做店長的目的,也是因此”
“目的就是,繼續虛構我和王飛揚發生關係,挑撥我和你之間的夫妻關係。他和申月苓,已經是蛇鼠一窩。真的,老杜,別扯那什麼鑑定報告沒了,就算有,我也不怕我沒有那種毛,沒關係啊,頭髮也行的,皮膚組織都行的,我切一塊皮給你去鑑定,看看跟那什麼女性恥毛的dna是不是吻合,行不行我就覺得神了,看劉達標怎麼給我變成能夠驗證出我的dna的恥毛來”
關雅美這麼一說,就算城府深沉的杜豪,不由得都一愣。
照這麼說來,還真是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