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陳雙秀一拍後腦勺,大喊一聲:“進賊了”
緊接着他就朝門口踹過去,順手從旁邊拿起一把鋤頭。
衝出去之後,只看見夜色茫茫,周圍什麼人都沒有。只有那幾只中華田園犬在傻乎乎看着他,陳雙秀朝它們揮起了鋤頭,厲聲喝道:
“我#&a;#我養你們這幫狗有什麼用連我的一個手機都看不好,居然被賊給偷走了我那部手機是新買的,蘋果九你們知道嗎差不多要一萬塊錢把你們全部賣了賣了都不止這個價丫的,打死一個算了,省得狗肉不夠喫”
他又揮舞鋤頭,把一羣中華田園犬攆趕得簡直就是雞飛狗跳。
王飛揚一口氣把摩托車開到了村級公路上,然後朝回程的方向急速奔馳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做賊,感覺也挺不好意思的,但沒有辦法,現在到了這種情況。也只有偷來陳雙秀的手機,也許能夠知道這個祕密。
知道誰在背後操縱了這件事情,不讓他們買下這間木工廠
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王飛揚把摩托車停下來,從兜裏掏出手機。
陳雙秀這傢伙雖然沒有設置屏幕密碼鎖,但卻設置了手勢鎖。
王飛揚看着一呆,他琢磨着撥拉了十幾次之後,居然把手勢鎖給解開了。
陳雙秀也是偷懶,大概是怕記性不好,所以只設置了四個點的手勢。
王飛洋迅速翻到了通話記錄那裏,查看手機號碼,果然有發現
他看到就在自己跟池歡歡離開木工廠之後,陳雙秀打出去一個電話。
而這個電話的接收人標註爲杜部長。
杜部長
王飛揚一看到這個標註,就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難道是
他知道杜豪就是市委某個部門的領導。所以把他稱爲杜部長是沒有問題的。手機裏頭的這個杜部長,難道就是杜豪他知道我辭職了,想要創業,居然順藤摸瓜摸到了我想接手這個木工廠開傢俱製造公司,就在暗中橫加阻撓
開頭,王飛揚覺得這不大可能。
這個杜豪不至於這麼下作吧但轉念一想也是挺有可能的畢竟這傢伙現在懷疑他跟自己妻子有染,給他做傢俬城的店長,只是是想更好地抓住兩個人的把柄,結果他居然辭職了,要自己創業失望之下,氣憤難平,很可能真的做這種事情。
憑他的手段也不難做出來
王飛揚這麼想着,心裏頭感到非常憤怒,同時又對池歡歡感到抱歉。當時還以爲是因爲她那邊的一些阻撓,導致咱們不能夠接手木工廠,想不到是我這邊產生的問題。
這個標註爲杜部長的手機號碼,真的就是杜豪的嗎
王飛揚翻看了一下號碼。
這號碼倒是老闆號,非常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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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8來8去的。
儘管不能確定,但估摸着七八成都是了。
王飛揚抱着一顆低沉的心,騎着摩托回到了城裏。他打了電話給池歡歡,問她在哪。
她就在住處等消息,還說正在做飯。
這娘們還會做飯
不簡單了
王飛揚記得她讀高中的時候,向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在夜總會做的拿一年多裏,雖然儘量避免跟她接觸,但也沒見過她會做飯什麼的。
王飛揚回到了那裏,打開門就聞到一股菜香。
不過廚房裏並沒有傳來炒菜做飯的聲音,餐桌上擺着很多顯得比較高檔的一次性餐盒,裏邊擺滿了各種喫食,甚至還有帝王蟹。
這一桌子看上去估摸着沒有千兒八百的都拿不下來。
而且還有兩瓶看上去很高檔的都是外國字母的紅酒。
王飛揚看着有些啼笑皆非。
這敢情是叫快餐喫的節奏,叫個快餐都這麼高檔,他也真是服池歡歡了。
池歡歡看見他回來,就說道:“估摸着你也得回來喫晚餐,所以就叫了一些外賣。怎麼樣現在情況如何有沒有打聽到什麼消息”
看見王飛揚的臉色有點不大對勁,她就安慰起來:“阿南,沒事,這件事急不得,反正我也發動了我這邊的人手,去查查到底是在背後搞鬼。要是被我找到他,就算不能讓他放手,以後他也別想逃過我的毒手”
說到這裏,池歡歡上半身簡直就是波濤起伏,充分顯示出了她的怒火,但也帶出了一種非常妖嬈的性感。想到今天上午,他還在這個妖豔女孩子的高聳胸脯上盡情歡騰,不知道把它咬出了多少個紅印子,王飛揚不由的產生一種負罪感。
他現在心裏頭也是挺矛盾。
他很排斥跟池歡歡這種女孩子發生關係,但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好像變得越來越放縱了。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晃了晃腦袋說道:“你不用叫你的人去打探什麼了,跟你那邊沒有什麼關係,是我是我這邊出的問題,不是你那邊。”
這麼一聽,池歡歡頓時瞪大了兩隻眸子,不可思議地喊了起來:“怎麼可能是你那邊出的問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飛揚就把回木工廠之後的經歷說了出來,然後掏出手機晃了晃說道:“這就是陳雙秀的手機。我查看了上邊的通話記錄,就在我們離開木工廠後不久,這傢伙打出了一個電話,是打給一個叫做杜部長的人。我懷疑這個杜部長就是杜豪,不過他的號碼我不能確定。”
“杜豪就是你原來工作的那間傢俬城的老闆對吧我以前也跟他見過幾面,他來我們夜總會玩過,但不是經常性的事。他也算咱們這座城市的官場要員哪。而且做人比較強橫,爪子還很鋒利,而且挺好色。我好像存有他的號碼你報出你那個號碼給我看看”
說着,池歡歡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準備進行覈對。
王飛揚報出那個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