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啊,你看看丁高、母光、周琨他們三個人今天在不在單位,在的話就把他們叫過來。”
“好的。”
包梓鈞微微點頭,然後離開了。
過了十幾分鍾,他帶着三個人進來了。
丁高是慣性技術和精密儀器專家,長期從事制導武器的陀螺儀、加速度計、慣性平臺系統等的研製工作。
母光則從事光學和應用光學、圖像科學、光學設計及光學信息處理技術的研究。1983年研究成功用黑白膠片折攝彩色圖像的技術。
周琨是激光與光電子技術專家,國家光學學會理事長,從事的是激光與光電子學的研究。
經過介紹,陸逸明才值錢眼前的這些都是專業領域的頂級大佬,頓時客氣得不得了。
“各位老師好。”
這三人,那可都是院士級別的,要不是王洪生帶陸逸明過來,陸逸明基本上沒什麼機會能夠接觸到他們。
面對陸逸明這個亞洲首富,三個人也很客氣。畢竟他們搞研究的,需要大佬投錢啊。光靠國家撥款,做實驗都夠嗆。
一番交流之下,陸逸明開口說道:“各位,我打算成立夏國光學工程學會,請你們三位,還有王老一起當這個工程學會的顧問,不知道幾位意下如何?”
在發達國家,成立各種學會和工會是非常普遍的事情,幾乎各行各業都有。陸逸明也打算效仿。
一旦有了學會,那就等於是有了一個組織,資源和人才能夠整合流通,遇到難題也能一致對外。
然而,丁高他們對陸逸明的這個提議,卻似乎並不感冒。
“這個恐怕我們沒時間啊,工作太忙了。”
“是啊,我手裏面現在還有好幾個研究課題呢,也沒精力再去參與其他的事情啊。”
對於他們這種層次的人來說,手裏面那是要承擔國家任務的,哪兒還有空去管什麼學會?
這也是夏國這類專業組織少之又少的原因。
真正有本事的人都太忙了,而這種學會沒有行業大佬牽頭又做不起來。
面對三個人的推辭,陸逸明解釋說:“三位,你們誤會了,這個學會絕對不會佔用你們的時間,你們不用來打卡上班,就是掛個名而已,學會我會派專業的團隊進行管理。每個月的工資都會直接打到各位的銀行賬戶裏,絕對不會有任何麻煩。”
聽陸逸明這麼一說,三個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陸逸明。
那眼神裏面就三個字。
“你圖啥?”
王行都忍不住直接開口詢問了起來:“你成立這個學會是爲了什麼呢?”
陸逸明笑着說:“成立光學工程學會的目的,是爲了推動咱們夏國的光學產業發展,我雖然是個外行,但也想爲我們國家的光學研究出一份力。”
見陸逸明如此誠意滿滿,王行和其他三位院士,便也不再拒絕,只能答應了這個邀請。
每個月啥事也不用幹,白領一份工資也是挺好的。
而對於陸逸明來說,花這個錢是一點也不虧的。
畢竟搞光刻機,若是遇到了什麼難題,厚着臉皮找幾位大佬“顧問”一下,你們總不能對我的問題棄之不顧吧?
關鍵時刻找不到能解決問題的人,那纔是真正的大麻煩。
過了幾天,陸逸明出資給夏科院蓋光學科技館的事情,很快就被人知道了。
外人都不知道實情,只覺得是陸逸明這傢伙當了亞洲首富之後膨脹了,錢多到不知道怎麼花,跑去蓋什麼科技館,
而實際上,陸逸明之所以要滿足王行的願望蓋科技館,除了確實算是回報王行之外,還有千金買馬骨的意思。
或者更加直接一點,陸逸明把這個科技館當做是敲門磚,壓根就沒想過賺錢不賺錢的事情。
就好像那些個地產公司,全都熱衷於搞足球隊,難不成真是這些有錢的資本家對足球愛得深沉嗎?
別搞笑了,每年花幾個億養着一羣廢材,這錢拿來養嫩模不香嗎?
無非是有人喜歡,所以投其所好,有利可圖罷了。
而陸逸明現在做的,也是同樣的事情,比起養足球隊,陸逸明對於蓋科技館其實並不怎麼牴觸,畢竟這也是在宣傳科學嘛。
在京城待了半個月,陸逸明不是在撒幣,就是在前往撒幣的路上。
甚至還抽空坐飛機到了吉省,去參觀了一波長青光學精密機械與物理研究所。王行是長青光機所的第一任所長,就是這個地方,在他的帶領下,夏國的光學事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當然,參觀不是主要的,這次過來,陸逸明是奔着挖牆腳來的。
雖然王行已經不是這裏的所長了,可畢竟是祖師爺嘛。
長青光機所裏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是王行的徒子徒孫?
所以陸逸明是一點也沒客氣,直接給了林本堅一份名單,讓他去挖人。
林本堅看着手裏長長的名單,有些尷尬:“陸總,這些人都挖過來?”
“有多少挖多少。”
“這樣不太好吧。”
“哼,有什麼不好的,我花了這麼多錢,難道真的是爲了做好人好事嗎?總得讓我回本吧?總之你放心大膽的挖人,待遇什麼的,直接擺出來就是,我看誰敢嗶嗶。反正只要我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陸逸明說得斬釘截鐵,畢竟他買路錢都掏了,總不能空手而歸。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陸逸明剛從長青光機所回到京城,長青光機所的所長賈平就打電話過來找王行告狀了。
“王所,這個破曉光學也太過分了,你得幫我做主啊。”
這一嗓子,直接把王行給嚇了一跳,還以爲陸逸明他們揹着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連忙問道:“怎麼了這是?”
賈平吐槽說:“王所,這個破曉光學正在瘋狂從我這挖人你知道不?今天一上班我這辦公室裏放着十幾份辭職信,我人都麻了!”
聽說是挖人,王行卻是笑了:“陸逸明正在幹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讓他挖幾個人就挖幾個人唄,又掉不了幾塊肉。”
賈平叫苦道:“老所長你有所不知,陸逸明他哪裏是挖幾個人啊,按照他那個挖法,咱們光機所都快沒剩下幾個人了,總不能到這就徹底斷了根吧?光機所以後還開不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