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司馬恪的呼吸瞬間全部,宛如死人狀。
“你”司馬柔聽到他的話後,正要質問陳正,突然發現司馬恪的呼吸全無,瞬間淚奔:“爺爺,爺爺你醒醒啊。”
忠伯站在一旁,端着火盆的雙手抖着,也是老淚縱橫。
陳正沉聲道:“我說過了,好好看好好學。”
陳正深提一口氣,對忠伯和司馬柔說道:“忠伯,將二十六個火罐全部起火,火越大越好。司馬柔,將司馬公扶起來。”
忠伯現在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照着陳正的話去做。
儘管現在他心裏對陳正也有很大的懷疑,但他還是堅信老爺,堅信老爺相信並崇敬的人。
司馬柔卻雙眼通紅的厲聲喝道:“你這個混蛋,你害死我爺爺,現在還想幹嘛。”
陳正定聲道:“想救你爺爺,就照我的話做。”
司馬柔咬着嘴脣,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將司馬恪扶了起來。
隨後。
陳正盤腿坐在司馬恪的身後,雙掌放在他的後背,雙眼緊閉,從他的雙掌中透着一股股的熱浪傳到司馬恪的身體內。
連在一旁的司馬柔,都感覺到了熱氣。
而這熱浪,正是陳正體內的內力。
十分鐘後,忠伯也終於將全部的火罐全部起火,聲音抖着說道:“陳神醫,所有的火罐都已經起火了。求求你,一定要治好老爺。”
陳正也在這時睜開雙眼,眼中有一絲疲倦:“我會盡力而爲。”
而於此刻,司馬恪全身的青筋已經都變成了血紅色。在他的頭頂,一縷縷的熱火冒了出來。雖說他還是呼吸全無,但至少身體有了熱量。
陳正這時拿起一個火罐,卻皺起了眉頭:“火還是不夠大。”
說完後,他將火罐分別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上。幾乎每個放在他手掌心上的火罐,火勢都要上升五分。又是五分鐘,纔將所有火罐中的火勢都控制好。
“而後立”就在一切都準備妥當之際,陳正沉聲一喝,左掌幾乎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將那三支銀針都擊入了司馬恪的體內,只露出針頭三釐米。
這一下,司馬恪身上和臉上的青筋更加血紅,隱隱有要爆出來的趨勢。
陳正快速拿着火罐,將火罐覆蓋了司馬恪的全身已經臉部。當這些火罐都吸在司馬恪全身之後,變成血紅色的青筋瞬間爆破,幾乎在每個火罐裏都有一灘黑血。
而眼前這一幕,不僅讓司馬柔和忠伯看着提心吊膽,就連萬神醫也看得是眼皮子亂跳。這種治療的法子,他可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而下一幕,更令衆人驚訝。
只見血筋爆破後,血管裏的黑血經過火的灼燒,竟然慢慢變成了血紅色。而司馬恪瞬間又有了呼吸,雖然呼吸有些微弱,但好歹也是有了生命體徵。
“成了。”陳正也終於舒了口氣,這破而後立的方法算是成功了。
原本這異症的兇險之處,就在於青筋變成血紅色之後的爆破,爆破之後本是必死。但陳正一次性將三大死穴封住,雖說讓司馬恪落入了死狀,但這個死狀卻跟血筋爆破後的死狀相斥,反倒救了他一命。
陳正這時也該做最後一步了:“接下來,便是立後重生。”
接下來,陳正分別在天地人三穴旁邊的位置輕輕一點,三支銀針悉數飛出。與此同時,火罐內的黑血已經徹底變成了紅血,也是正常健康的血液。
“回。”陳正雙手雙指又點在
頭部的兩個火罐,瞬間,二十六個火罐內的紅血全部被司馬恪的身體吸收。火罐內的火,也在頃刻間熄滅。
此刻。
司馬恪全身的青筋已經消失,臉色也由烏黑轉向蒼白,又從蒼白轉向紅潤。他的呼吸,也在極快的時間內平穩起來。
做完這一切後,陳正拿出一塊粗布將三支銀針仔細擦拭一番後,擦掉額頭的汗珠:“將火罐全部拔下吧,再過一會,司馬公就該醒來了。”
經過剛纔的治療,耗費了他體內將近五分之四的內力。自從他三歲修煉內力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耗費如此嚴重。
至於內力,則是他陳家的根本與祕密。
如果不是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根本不想用這個法子。但人命關天,況且司馬恪又是他爺爺的故友,只能鋌而走險。現在也只希望,這些人不識內力,也不知內力。
忠伯看到司馬恪終於無礙後,連忙拜謝:“多謝陳神醫救了我家老爺。”
司馬柔則愣在一旁說不出話來,陳正剛纔治療的手法,看着就跟變魔術一樣,根本就不像在治病。但給她的震撼,卻很龐大。
萬神醫則眼神有些閃爍:“陳神醫,請問你剛纔用的可是三仙針”
雖說陳正剛纔的治療手法同樣讓他震撼,但最讓他關心的,還是那久負盛名的三仙針。要知道,這三仙針從古至今都是中醫界的至寶,從來都是隻聽過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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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傳說中,這三仙針是神醫華佗的銀針,無論任何病只需三針即可痊癒。就連當年爲關羽刮骨療傷,也是先用三仙針封住了他手臂的毒素,這才能成功驅毒。
陳正面色淡然:“哦,你知道三仙針”
萬神醫大喜道:“請問陳神醫,可否讓老朽一觀”
陳正直言拒絕:“家傳之物,不可外觀。”
萬神醫依舊不死心的說道:“只求遠遠一觀即可,求陳神醫成全。”說到最後,萬神醫竟然對陳正鞠躬行了一個大禮。
畢竟,這三仙針對中醫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刺激。
陳正考慮片刻後,將三支銀針從布袋裏拿出了出來,不過並沒有遞給萬神醫,只是讓他遠遠一觀。
萬神醫細看許久後,激動的喊道:“竟然,真的是三仙針。老朽這輩子有生能見到三仙針,死也瞑目了。”
陳正這時將三仙針收了起來,重新放回布袋。
萬神醫像是丟了心愛的寶貝一樣,面如死灰,突然開口道:“不知陳神醫可以將這三仙針賣給老朽,只要你開個價,無論多少錢我都出。”
陳正挑眉道:“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