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萬法仙醫 >第八章 棋如人
    沒有了黃一山那羣渣渣的阻攔,沒用上兩分鐘,司馬柔的跑車就開進了奧都花園,把跑車停在了車庫裏,司馬柔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別墅裏。

    離着老遠就笑呵呵的叫道:“爺爺,我們回來了。”

    陳正則是安靜的跟在身後,一言不發。

    目光不經意間從司馬柔的嬌軀上掃過,陳正微微有些失神,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張笑臉,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絕美女子。

    只有那個少女,才能牽動陳正的心。

    望着天邊的夕陽,陳正的目光突然深邃了起來,想來,見面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吧。

    陳正失神的功夫,司馬柔已經來到了司馬恪的房間,整個房間靜悄悄的,原來是司馬恪在和一個青年在下象棋。

    青年的年紀不算大,看起來三十歲不到的樣子,此刻,眉頭緊皺,顯然已經深陷到棋局之中。

    “哥,原來是你在和爺爺下棋呀,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司馬柔靠在了青年的身上,瞪着大眼睛打量着棋局。

    青年一言不發,倒是司馬恪有閒工夫和陳正打招呼,笑着介紹道:“這是我孫子,司馬子陽,你們是同齡人,以後好好相處。”

    陳正微微一點頭,目光也放在了棋局上,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只一眼,對於棋局已經瞭然於心。

    事實上,陳正在山上的時候,時常和陳松齡對弈,陳正十五六歲的時候,已經和陳松齡的棋藝旗鼓相當了。

    近幾年,兩人已經很少下了,不是陳正不願意,而是陳松齡不願意,在陳正這,他已經找不到自信了。

    這時,司馬子陽才擡頭掃了陳正一眼,從他的鞋子掃到了衣服,鼻子輕輕一嗅,輕蔑的說道:“這是什麼味啊,怎麼這麼臭,是多久沒洗澡了”

    不用明說,也知道是在說誰。

    還沒待司馬恪先開口,司馬柔介紹道:“哥,你別亂說話,這是咱們的恩人,爺爺的病就是陳正治好的,陳正在魔都有事要辦,先住在咱們家,你還是先下好你的棋吧。”

    聽到司馬子陽的話,陳正眉毛一挑,看在司馬子陽是司馬公孫子的份上,繞過他這一次,倘若再出言不遜,不介意教他做人。

    聽聞陳正是司馬恪的救命恩人,司馬子陽的面色才稍稍和緩了一些,依舊是給人紈絝的感覺。

    看到司馬子陽,陳正突然想到了司馬恪的大兒子司馬國,古語有云:“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見到司馬國和司馬子陽,就知道這話也不盡然,司馬恪的運籌帷幄,他的子孫沒學到一分,簡直就是虎父犬子。

    就在這時,坐在座位上的司馬子陽嘆息了一聲:“唉,我又輸了”

    在過去的三個小時之內,司馬子陽已經輸了十幾局了,每一局都被司馬恪步步緊逼,殺的一片狼藉。

    而且,還是被一個套路擊敗。

    “爺爺,不下了,不下了,你都已經下了幾十年了,棋藝越發純熟,就算是大國手,也不過如此,我才下了幾年啊,等我到了你這個年紀,阿不,爺爺的棋藝,我這輩子都比不上了。”

    給自己找了個臺階,司馬子陽還不忘吹捧司馬恪幾句,看着司馬子陽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司馬恪的臉上不見一絲喜色。

    見到司馬恪不說話,司馬子陽訕訕一笑,目光放在了陳正身上,眉毛一挑,“爺爺棋藝絕倫,我萬萬不是對手,陳先生,咱來年紀相當,和我對弈幾局如何”

    陳正微微搖了搖頭,說:“你不是我的對手”

    對於司馬子陽的心思,陳正瞬間瞭然,不過是覺得自己年輕,下棋未必是他的對手,想要把自己當成綠葉,來給他這朵紅花當陪襯。

    陳正心中微微嘆息,

    我這朵綠葉,只怕你還擔不起。

    聽到陳正說自己不是對手,司馬子陽當即變色,冷聲問道:“陳先生,你這是瞧不起我了”

    陳正掃了一眼棋盤,沉吟道:“司馬公子誤會了,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確實不是我的對手。”

    “你的馬被卡在了小卒後面,失去了作用,直接導致這一片的棋子都落入了危險之中,如此下去,局面只會越來越危險,最終整個區域都會變成死棋一片。”

    望着棋盤上的棋子,陳正不慌不忙的說道。

    聞言,場上的三人均是面色一變,就連站在司馬恪身後忠伯也不例外,感嘆於陳正的思維敏捷與眼光獨到。

    和陳正說的一般無二,司馬子陽上幾局,正是因爲馬被小卒卡住,導致全盤被司馬恪殺了個七零八落,一片狼藉,最終慘敗。

    被陳正說到了痛處,司馬子陽的臉色變成了醬紫色,撇了撇嘴道:“下棋又不是用嘴來下,可別說起來頭頭是道,一動起來手來就不行了,光會耍嘴皮子,這樣的人我可見過了,等你請他親自動手的時候,他又該說了,你不是他的對手,就是不和你下。”

    聽到了司馬子陽的諷刺,陳正面色平靜,彷彿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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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一般。

    司馬恪痛斥道:“放肆,快向陳先生道歉,陳先生不和你下棋,是給你留臉面,剛纔陳先生所言已經指出了你佈局上的死結,又怎麼會不是你對手,如果陳先生真的動手和你下,一百局也是你輸。”

    陳正不置可否。

    被司馬恪數落了一通,司馬字陽耷拉個腦袋,彷彿是霜打的茄子,嘀咕道:“爺爺,你怎麼幫着一個外人”

    “哥,你快別說了,陳先生是咱們家的恩人,怎麼能說是外人呢”

    司馬柔拉了拉司馬子陽的胳膊。

    司馬恪微微嘆息了一聲:“子陽,都快要三十的人了,還不如你妹妹明事理,陳先生不是外人,我司馬家唯陳先生馬首是瞻,快向陳先生道歉。”

    聽到司馬恪發話了,司馬子陽不情願的衝着陳正一點頭,說道:“陳先生,對不起。”

    見到司馬子陽道歉了,司馬恪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開始邀請陳正對弈,“陳先生,老夫久不見高手,已經坐井觀天了,身爲山野老人的孫兒,想必你的棋藝也是出類拔萃,與我對弈一局如何”

    司馬恪話音剛落,還不等陳正迴應,司馬子陽冷哼了一聲,滿是嫉妒的說道:“爺爺,你還是別邀請他和你下棋了,萬一人家說你不是對手,不和你下怎麼辦”

    聽到司馬子陽充滿醋意的話,司馬恪瞪了他一眼,大怒道:“閉嘴,不能待就滾出去,再敢對陳先生出言不遜,我就沒你這個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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