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這混混直接被踹飛,一個狗喫屎落在地上。
“誰”混混站起身,如同發怒的公雞,頭頂上的紅毛都要朝天翹起來了。
“陳正老大,你回來了”李元見到陳正,一臉大喜。
“陳正”紅毛見到陳正,臉色劇變。
這紅毛混混以前陳正還沒有參軍的時候,可是被陳正收拾過好幾次。
儘管陳正參軍七年,但現在再次見到,紅毛立刻想起陳正當初的手段,嚇得渾身發抖。
“陳正,你怎麼回來了”
這幾個小混混想起當年被陳正收拾的場景,嚇得雙腿瑟瑟發抖,都快要站不穩了。
司馬柔驚訝的看了一眼陳正:這小子當年到底做過什麼啊,導致這些小流氓見到他就嚇成這個樣子。
陳正不屑的哼了一聲:“就你們這慫樣,也敢來破壞我家的農田”
爲首的紅毛立刻說道:“不敢,不敢。我們立刻就滾”
“給我站住”
陳正直接上前,一把抓過那一頭紅毛,用力一扯,差點就把這紅毛扯下來一大把。
“陳正,饒命啊”紅毛害怕陳正一發狠,自己就變成禿子了,連連求饒。
“石頭,過來。”陳正一手抓着這紅毛的頭髮,一邊對李元喊道。
李元連忙過來:“陳正老大。”
陳正對李元說道:“以前我教你的還記得嗎”
李元下意識的說道:“老大,你以前教過我很多,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啊。”
“當然是借一還十啊。”陳正直接說道,“這紅毛扇了你一個耳光,你現在還他十個。”
“這”李元看了一眼紅毛,有些猶豫。
“你就是性子太軟,纔會被人欺負。”陳正“教育”李元,“這種傢伙就是要打到他怕爲止”
“他扇你一個耳光,你換他十個,還敢來找茬,打斷一隻手,再敢來打斷雙手雙腳,看他怕不怕”
司馬柔聽到陳正這些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傢伙給人灌輸的到底是什麼啊。
司馬柔看着李元,長得十分的老實,要是被陳正給帶壞了,那就真的造孽了。
司馬恪沒好氣的拿美腿踢了一下陳正的小腿:“你這什麼歪理別帶壞人啊。”
陳正聽到這話,哈哈一笑:“也是,從小你受了欺負都是我幫你的,現在也還是我來吧。”
被陳正抓住的紅毛聽到陳正這話,頓時渾身發毛:寧可被李元打上百個耳光,也不要陳正親自動手啊。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扇了二愣子的耳光,讓他來扇回去吧啊”
紅毛話還沒有說完,陳正抓着紅毛的頭髮,按着他的腦門,直接他的臉和地面來了次正面接觸。
陳正按着紅毛的腦袋在地上摩擦了好一會兒,整張臉血污混着泥濘,都快沒人形了,這才送手。
收拾完紅毛之後,陳正冷冷的問道:“好好的,你忽然要毀了我家的農田做什麼”
“這”紅毛結結巴巴。
陳正臉色一寒:“看樣子你這小子還沒有被收拾夠啊。”
紅毛連忙說道:“是村長李陸的意思”
陳正聽到這話,眉頭頓時一皺:“村長讓你來搗亂,想要做什麼”
李元對周遊說道:“有個老闆來找村長,想要在李家村這邊建個電鍍廠。剛好想要徵用這塊地。”
司馬柔俏眉一皺,對陳正說道:“電鍍廠是高污染行業,污水處理不好,會嚴重污染附近的生態環境”
陳正也明白那些老闆之所以會選擇偏僻的李家村
建廠,就是爲了逃避監管,省下那高昂的污水費用。
要是真的在李家村建立電鍍廠,估計不用一年,整個李家村都會被污染。
到時候別說在陳家村和李家村承包土地培育父親新研究出來的特殊蔬菜,村民以後都別想在這裏居住了。
“這村長李陸,爲了賺錢,什麼都不顧了嗎有我在,別想禍害村子”
李元對陳正說道:“老大,其實這件事挺麻煩”
陳正皺着眉頭說道:“有什麼麻煩的。”
“村長開出的價格十分的誘人,甚至每年都能給讓出土地的村民分紅,現在只差這兩畝地就能動工建廠了。”
李元對陳正說道:“長老不是李家村的戶口,這土地只是從村裏承包的,村長已經在想辦法要將這土地給收回去了。”
不屑的哼了一聲:“我現在回來了,還不信收拾不了李陸這老小子了”
李元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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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正說道:“暫時還沒有想到,但實在不行我直接殺上門去,以理服人”
陳正說着,指關節嘎嘎作響。
李元頓時大喜:“老大你連這些小流氓都能說通道理,肯定也能夠說服村長的”
被陳正折騰的差點毀容的紅毛聽到這話,欲哭無淚。
司馬柔連忙說道:“先別衝動,我先打個電話給環保部”
“李三針,李三針”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在高喊李長老的名字,陳正看到一個大嬸飛快的朝着這邊走過來。
“李嬸,李長老不在,有什麼事情啊。”陳正連忙說道。
李嬸見到陳正,連忙大喜:“陳正你在也行,我家那口被青頭蛇給咬傷了,你快點去救他啊”
青頭蛇不僅劇毒無比,而且只有李家村這邊特有,外面的醫院根本沒有蛇毒血清。
只有陳正和他爺爺還有李長老纔有能力解毒。
陳正連忙對李嬸說道:“快點帶我過去,我立刻去幫李莊大叔解毒”
一路上,陳正好奇的問周嬸:“李莊叔經常要進入深山打獵,李長老專門給他配過防蛇毒的丹藥,怎麼會被青頭蛇給咬傷了”
一說起這個,幾嬸忍不住惱怒:“還不是我家那口子想要抓幾條青頭蛇的蛇膽來泡酒,不僅沒有帶防蛇的丹藥,還帶上了專門引蛇的丹藥”
陳正聽到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收拾村長的辦法
陳正飛快的來到周莊的家中,給周莊解了蛇毒。
李莊撿回一條命,感慨的說道,“當年每年都要被青頭蛇咬死幾個人,李長老來了之後,這種事情可是再也沒發生過。”
李嬸也說道:“你們一家人每年都給一些丹藥,小病小痛都沒有過,整個李家村都欠你們一家人一條命啊。”
陳正笑着說道:“我陳家世代行醫,這些都是我們該做的”
正閒聊的時候,李元忽然着急的來找陳正:“老大,不好了”
“李元,什麼事情慢慢說。”周遊說道。
李元說道:“我收到消息,村長叫了兩輛推土機,想要今天趁着夜色將李長老的田徹底給推平了”
“這李陸好大的膽子”李莊勃然大怒,“這李家村不是他說了算的,我立刻去喊人,看他敢亂來”
陳正連忙說道:“李莊叔,別急啊。他想要推我家的田,我就順了他的心意。”
李莊說道,“這些年他藉着村長之名撈了不少,我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欺負到李長老頭上,絕對不能忍”
陳正笑着說道:“當年我在李家村也是一霸,可沒有忍氣吞聲的習慣,
我有更好的辦法收拾他”
李莊好奇的問道:“你想要怎麼做”
“也多虧李莊叔,我纔想起李家村這邊有一種只有我才能解毒的毒蛇”
陳正眼神中閃過寒光:“我能配置出防蛇的丹藥,也能將蛇給吸引過來”
司馬柔被陳正這眼神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問道:“你這是要;;”
“我什麼都不做,不過月黑風高,毒蛇出沒,他們不好好在家裏睡覺,就怪不得我了”
本來陳正還想要直接殺到村長李陸家中,討要個說法,但現在想出這“毒計”之後,陳正打算按兵不動。
陳正給李莊治完病之後,就直接帶着司馬柔回到自己的家中。
陳正配了一些引蛇的藥粉,在去田裏挖蔬菜的時候,順便將這些藥粉撒到田裏。
喫完晚飯之後,陳正準備給司馬柔鋪牀。
然而陳正也沒怎麼在家中住,找了半天也找不出多餘的被子。
司馬柔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對陳正說道:“算了,今晚我們睡一起吧,你別亂來就行。”
陳正和司馬柔也“睡”過了,一回生二回熟的,司馬柔也沒有多少抗拒。
這次牀上只有一牀被子,陳正無恥的說道:“娘子,這次你不用大半夜的偷偷鑽入我被窩了。”
司馬柔見陳正舊事重提,嬌媚的白了陳正一眼。
陳正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酥了。
司馬柔正了正臉色,對陳正說道:“不過你故意將毒蛇引到農田之中,會不會出事啊”
“放心吧。”陳正說道,“我只是給他們一個教訓,被蛇咬了之後,他們自然我來找我救命,鬧不出人命的。”
司馬柔見陳正心裏有數,便沒有繼續詢問。
果然,大半夜的時候,房門被猛的敲響。
其實陳正這次和司馬柔一個被窩,如同溫玉在懷,根本沒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