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長卿無奈的笑道。
他現在原來說的醫道天才,壓根就是嘲諷張小凡來的,這他麼哪裏算是絕世天才啊,怕就是一個普通的少年而已。
哪怕稍微有一點醫術,行頭都不可能這麼差,就不說其他的,單單說姚辰和瀧長卿吧,兩人從小就學習醫術,可以說大半輩子都紮根在藥堆裏面了,身上從頭到尾都散發出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來。
可以說,從一個身上伴隨着的藥香味就可以判斷那個人的醫道實力究竟如何,甚至一些醫道實力強大老前輩,他們身上的藥香甚至可以傳播到直徑百米的距離。
然而眼前這個張小凡呢不管瀧長卿怎麼看都覺得很一般,他的身上也沒有散發出什麼藥香味來,連一絲都沒有。
就這樣的行頭,這也能叫醫道天才
所以瀧長卿才知道了原來姚辰口中的醫道天才其實就是在嘲諷張小凡。
“奇怪了,我記得以你的性格,不是不會做出這種無聊的事情麼總不可能因爲一口氣就和這種人進行賭局吧”
瀧長卿好奇的說道。
“你說對,我自然不可能會這麼無聊,但這個人的身上有一株我想要的藥材,所以我纔會破例跟他比試的。”
姚辰緩緩一道,隨即將在楊海市的經過說了出來。
當聽到張小凡身上持有一株六色水蓮之後,瀧長卿一臉震撼的表情。
“我去,不會吧,六色水蓮啊就算是我們瀧家也就擁有一兩株而已,而且還是保管在那些老前輩的手中,我們根本沒有機會見到”
瀧長卿真是羨慕嫉妒死姚辰,萬萬沒想到他的運氣這麼好,居然有這種好事發生在他的身上。
換做是他,他肯定也答應張小凡的請求啊,和這種人比試醫術怎麼可能會輸可以說六色水蓮就是白白的送給自己啊
“我說你們就不能稍微正眼看人麼整天狗眼看人低的,你們的長輩就沒有告訴你們不能以貌取人嘛”
張小凡在一旁被他們諷刺的許久,自然心生不爽。
“呵呵,老實說就你這樣的智商也敢跟姚辰比試醫術,活該你要活活把六色水蓮拱手送人。”
瀧長卿見到張小凡還敢出言頂撞他們,頓時不爽。
許多時候,向來都是誰的拳頭大誰有話語權,然而在醫道界也是如此,只不過形式變換了一下,誰的醫術更厲害誰就有話語權。
然而張小凡這個半吊子有什麼資格頂撞他們
“這麼說,你也覺得姚辰在醫術上能贏過我了”張小凡輕笑一聲,饒有興趣的看着瀧長卿。
“廢話,別說是姚辰了,在場誰不能再醫術上勝過我讓我來更是隨手就可以將你擊敗。”瀧長卿搖頭嗤笑,很是看不起張小凡。
“是麼那行,我給你一個機會。”
張小凡雙眼微微一眯,露出冷笑來:“我這裏還有一株罕見的藥材硃砂果,要不我們也來一場賭局,只要你能贏過我,硃砂果就送給你了,倘若你輸了的話,不管我說出什麼條件來,你都要服從。”
“如何”
一言已出,所有人當場就懵逼了
我日,不會吧這傢伙是誰居然敢和瀧長卿進行賭局
居然還拿出了硃砂果這種無比稀罕的藥材來,這可是煉製陽性極品丹藥的罕見藥材啊作用及其之大,只要再煉製丹藥的時候加入一絲硃砂果的汁液就可以使得丹藥的藥效提升三成左右。
是無數醫師夢寐以求的藥材之一啊
不僅是在場的人懵逼了,就連姚辰和瀧長卿也是懵逼了。
這個張小凡居然還對自己發出了賭局,而且最讓人震撼的是,除了六色水蓮之外,他居然還有硃砂果
媽的,這傢伙是移動的極品藥材庫麼
 但瀧長卿不理會這麼多了當場就答應下來,生怕張小凡反悔了。
真的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好我答應你”
在答應了張小凡賭局之後,周圍的人立馬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並且知道了張小凡和瀧長卿他們的賭局,同時紛紛嗤笑起張小凡來,暗道他真是愚蠢,居然敢和華夏十大醫道世家的兩名代表天才進行這種賭局,簡直稱之爲送死都不爲過啊。
在與姚辰以及瀧長卿定下賭局之後,張小凡也是成了這裏的名人,名頭一下子就響徹了,所有參賽選手都知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拿出了六色水簾和硃砂果同姚辰以及瀧長卿進行賭局。
所有的參賽選手都爲張小凡的智商覺得感人。
“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對於這羣人看待自己的目光,張小凡當做是沒有看見一樣,很是不以爲然的詢問姚道山。
“比賽每天開始第一輪的選拔,後天進行第二輪的淘汰賽,第三天則是最終決賽。”姚道山如實回答道。
“居然還要三天這也太浪費我時間了吧。”張小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還有好多事情沒搞定呢。
本以爲這全國醫道大賽也就一天的事情,居然還要三天。
“哼還剩下三天的時間,你就好好的臨時抱佛腳吧,到時候輸也會輸的體面一點。”姚辰冷冷一笑,隨即跟着瀧長卿離開了這裏。
見到他們離開之後,張小凡也打算離開這裏,反正留在這裏也沒事情做。
正好他對海州市也頗有興趣的,還可以在周圍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麼新奇好玩的東西。
但就在張小凡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張小凡的身後卻是傳來了瀧長卿的一道聲音。
“哼你這個野種也有資格來報名參加全國醫道大賽簡直是丟我瀧家的臉快滾”
順着視線看去,張小凡的眼中進入了一道畫面。
瀧長卿的身前倒着一個小女孩,她身上的穿着很是破爛,不過相貌卻很是可愛,粉雕玉鐲的,像一個瓷娃娃一樣。
“長卿大哥,我也想參加全國醫道大賽,我聽說能進入前十名就有獎金,只要能拿到錢,我就可以買藥材治好我孃的病了。”
小女孩很是可憐,跪在地上求着瀧長卿。
“滾你和你母親都是我瀧家的野種,死了更好,還想治什麼病”瀧長卿厭惡的看着地上的小女孩,宛如將其當做一個乞丐。
不過也對,這個小女孩雖然五官精緻,但是身上真的太髒了,就想是一個小乞丐一樣。
“可是我娘已經快病倒了,我不能讓娘死去。”
小女孩說着說着,眼角開始流落豆大的眼淚,讓人看得恨得上前呵護一番。
“關我屁事你們這對母女在我瀧家白喫白喝這麼多年,不把你們趕出去就已經夠好了,現在你還想來以瀧家弟子的身份參加醫道大賽,是嫌丟我瀧家的臉不夠麼”
瀧長卿怒道。
“可是長卿大哥,我學會孃親交給我的一些醫術,我不會丟瀧家臉的。”小女孩哭着求情道。
然而瀧長卿卻根本沒有聽見,而是上前打算一巴掌扇在這個小女孩的臉上。
“你這個野種還敢跟我頂嘴”
就在瀧長卿的手即將扇在小女孩的臉上時,一道身影卻是及時出現在了她的身前,將瀧長卿的手給橫空攔截住。
只見張小凡表情微冷的看着瀧長卿,那散發出來的寒意甚至讓周圍的人都是身子一顫,感覺到了恐怖。
但這種感覺轉瞬即逝。
“連一個小女孩都打,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張小凡表情漠然,質問瀧長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