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張小凡忽然出手捏住了白針。
浮在半空的文俢雙手緊緊一握,激動的自言自語:“有這樣的資質再加上我以前修煉的經驗,肯定能夠更快的達到原本的境界,甚至是生前都未到達過的境界,到那個時候,我看又有誰能夠阻止我稱霸天下,哈哈”
然而就在文俢興奮不已的時候,下一秒他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說,你的白日夢做夠了嗎”
什麼
文俢疑惑無比,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充滿磅礴神識的透明大手拍打在他身上,文修身體不由控制直接往地上暴射而去,硬生生在地面上砸出一個佈滿蜘蛛痕的坑洞。
隨即文俢掙扎爬出,原本虛浮的身影在這招之下變得更加的透明,若影若現,彷彿隨時就要消失一般,他一臉難以置信看着站在他眼前的張小凡,頓時變得許些驚慌。
“怎麼可能”
文俢震驚的是,這種神識化爲拳頭,即使是身爲天道之境的他,也是學了幾十年之久纔會,但是眼前不到二十歲的張小凡,竟然會如此輕易的學會了
然而這是因爲張小凡的神識早已超脫極道之境的範圍,半隻腳踏入了天道之境的境界,對於神識的控制早已達到輕車熟路的地步,資質強悍如妖孽的張小凡又豈是文修能夠想象到的。
至於剛纔張小凡爲什麼要演這齣戲,只是爲了預防這個文俢留下什麼後手,遠古時代的神通很多是張小凡所不知道的,所以他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抗的下來。
獅子搏兔,不有餘力,便是張小凡的行事風格。
張小凡正俯視着地上的文俢一臉的戲謔:“怎麼不可能不過是區區一道殘魂,要是你的實力處於全盛時期,說不得我還要忌憚幾分,而現在嘛你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
會神識具現化這種手段,那張小凡的實力不就和他生前一般了嗎那他一具實力不足生前百分之十的殘魂怎麼打贏張小凡。
想到這裏文俢求饒道:“這位前輩,我願意讓你在我神識中下您的奴印,爲您做牛做馬,求您不要殺我。”
張小凡眉頭一凝。
奴印可以烙印在他人的神識深處之中,那樣就相同與掌控住他人的生死,其中便是可以通過奴印來虐待他人,進行逼供和懲罰,甚是在他的一念之下,烙印着奴印的人無論在何處神識立馬就會被摧毀,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奴印這種手段,雖然不是常人能夠有的,但身爲執法堂的文俢,自然也是知曉使用如何使用奴印的方法。
張小凡對文俢口中的奴印十分的在意,因爲張小凡對於奴印的用法
只是略會一二,但是怎麼可能比遠古時代的奴印之法好。
“前輩,前輩,求求您放過我,我真的願意爲您做牛做馬一輩子。”文俢聲音不斷地顫抖。
而且像文俢這種心思不軌的人,就算讓文俢將奴印的方法說出張小凡也不會相信,那倒不如親力親爲,從他的神識中尋找。
張小凡看着文俢一臉平淡:“你覺得將你的神智抹去,再從你的記憶中的獲取奴印之法不是更快。”
神智和神識一併共存,在神識中相當於記憶一般,無論是人或物,只要神智被抹去,那就只會留下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宛如行屍走肉,到那個時候神智被抹去的人根本不會抵抗他人神識的入侵,到那時張小凡從文俢的腦海中便是可以輕易得知需要的情報。
文俢聞言不由邊後退了好幾步,感受到張小凡殺雞,害怕的顫抖着身體,心中萌生退意。
張小凡臉色冷漠無比的看着中年男子,宛如看着死人一般,雖然他已經算死過一次了。
“凡是對我張小凡出手的人,都必然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文俢聽到張小凡直接對他下達死亡的訊息,讓他再也坐不住便是直接起身,往牆壁飛奔而去,至於和張小凡對招要是剛纔還有一定的把握,但是現在自己虛弱無比,怕不是還沒施展出來自己就先消散在人間了,怎麼敢和張小凡硬碰硬。
此刻文俢的念頭便是隻有一個,那就是趕緊躲進法寶裏纔有一線生機。
看着逃去的文俢,張小凡雙眼中一冷,手中的白針早已不見蹤影,只聽見空氣中的破空聲響起,文俢頓時感到死亡的氣息不斷向他逼近,他剛回頭便是看到白光一閃,眉心中出現一個被穿破的小洞。
最終失去神智的文俢雙目變得空洞,這是神識被刺穿變成傻子了,若是剛纔被刺穿的人是張小凡的話,那麼兩人的下場就會逆轉。
文修的身影漂浮在原地再也沒有動彈,張小凡見狀便是來到文俢的身邊,手掌便往文俢伸去時,失去神智的文俢,丟失了幾乎所有的記憶,但是本能還在,感受到危險的他,下意思想要做出反擊的動作,但是在張小凡的眼裏只是沒有意義的掙扎。
張小凡揹負着雙手,而虛空中卻是出現了一隻透明的大手死死的捏住了文俢,讓文俢根本無法動彈。
旋即,張小凡強行將神識侵入到文俢的神識當中,想要查探他神識內還存留着多少記憶,而失去神智的文俢像一隻發狂的野獸,不斷的掙扎,甚至想要施展生前的技能,這時張小凡手中的力道便會加重兩分,讓他動彈不得。
此時雙眼微閉的張小凡,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龐大數量的奇妙符號或者是遠古時代文字,那些符號和文字隱約透漏着遠古時代的氣息,晦澀難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