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就知道了啊。”莫笑童說。
沈東賀問:“你的”
“不是,剛纔別人拿來,讓我轉交給你的。”莫笑童隨口澄清,又說,“挺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就是上次食堂裏昏倒的那個。”
沈東賀“哦”了一句,伸手接過來,略一打量後,他也沒有拆開,只是走到桌前,把信封隨意的丟進了抽屜裏。
莫笑童目光一瞥,見到裏面好像還有厚厚的一疊類似物品,開口問:“你不看看裏面是什麼嗎”
“沒什麼好看的。”沈東賀坐下說。這種東西他大半年裏都收了不少了,這個又不是第一例了。
“萬一有什麼重要的內容呢”
沈東賀看了她一眼,伸手又拉開抽屜,拿出來了那信封。
莫笑童又說:“喂,你看歸看啊,萬一是情書什麼的,你可要控制好分寸啊。”
“控制什麼分寸”
“人家纔多大啊,你要是起了什麼不好的心思,一下子難以自控的做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是觸犯華國法律的,你知道嗎最少要判三年的。”莫笑童義正言辭的警告着,像是很爲沈東賀着想一般。
但是語氣裏卻是透出一股沖天的酸勁來。
沈東賀眸光落在她身上,半晌後,才淡淡的說:“你想看就直說。”
還胡扯什麼“判三年”,簡直讓他又想氣又想笑。
“我纔不想看呢。”莫笑童一臉假正經,只可惜盯着那信封虎視眈眈的眼神立刻出賣了她。
“那就算”
沈東賀說着作勢要拆開,莫笑童急忙撲過去說:“既然你強烈要求我看,我就勉爲其難的幫你審覈一下,看看裏面有沒有什麼不健康的引人犯罪的內容。”
把信封拆開,拿出裏面摺疊的整整齊齊的一張紙,打開一看,居然不是她想象之中的情書,而是一副彩鉛畫。
畫的是側坐在窗邊,斜倚着看書的沈東賀,頗有幾分神似,而且每一處細節都很用心,畫的很精緻很唯美。
最下方還有幾行娟秀的小詩:
彼汾沮洳,言採其莫。彼其之子,美無度。美無度,殊異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採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異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採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異乎公族。
媽蛋,寫的什麼鬼。莫笑童邊看心裏邊吐槽。
這些字一個個拆開的話,她倒是能認識一大半,可連起來怎麼就看不懂裏面的意思了
畫畫、寫詩,這莫非就是女學霸的文藝小清新的求愛路線麼
真是叫莫笑童壓力山大啊。
將畫摺好放回去,莫笑童走出去把信還給了沈東賀,剛要說什麼。
突然間,從外面傳來了“砰”的一聲悶響,就好像是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從高處砸落到了地面上。
接着,“啊”“啊”的恐懼驚叫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莫笑童急忙推窗往外看。
尖叫聲是那些正在上體育課的學生們發出的。
而下一刻,當她看到另外一個地方時,瞳孔不由自主的一縮。
只見在高一的教學樓底的地面上,正躺着一個穿着校服的學生,身週一片鮮紅。
有人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