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門外,站着箇中年大媽。大媽正進行着各式髒話的潑婦罵街,不時夾雜着陶瓷花盆破碎的聲音。“白萌萌你這個賤人,你倒是給我滾出來。”
將手中的筆擦乾淨,白萌萌才慢慢來到門口。
掃了眼店門口已經被砸碎的多肉和花束。白萌萌淡淡地開口:“誰在我這裏鬧事啊。”
大媽看見白萌萌出來,音量立即就大了幾個檔位。“你就是白萌萌啊,果然長了張狐媚臉。”說話時,她手指都快直接戳到白萌萌的鼻子。
在那個大媽罵街的時候,已經圍觀了不少好事者。甚至有人已經拿出手機。準備隨時記錄上傳這原配暴打小三的戲碼。
哈這話她倒是第一次聽。自己這張娃娃臉,可從沒人說過嫵媚啊。
“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小三狐狸精。”對準白萌萌的臉,那個大媽就一巴掌打下去。閃過大媽的巴掌,白萌萌冷冷地越過人羣投射到不遠處的傅曉身上。
碰瓷的,她也不是沒遇過。只是這麼低級的碰瓷,她白萌萌還是第一次遇到。傅曉,你要只會這樣手段。那還真讓我失望。
另一邊,陳曦正小聲對傅曉說道:“傅曉哥,要過去幫忙嗎要是被”
“再看看。”傅曉可不想現在出去,被人誤會成是自導自演的英雄救美。
不過,大媽絕對是某人找來砸場子的。那人也是缺根筋,白萌萌可是跟他鬧過緋聞。這才幾天居然就用這麼低級的碰瓷方式。
有些嫌棄地白了大媽眼。本來就沒什麼心情的白萌萌,只是面無表情地說了句:“鬧事前能不能關注下熱點啊。”既然傅曉都這樣,不利用那緋聞,白萌萌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了。
“哎,那個女人看着像和傅曉鬧緋聞的神祕蘿莉啊。”驚呼過後,人羣立即傳來騷動。
圍觀者中瞬間就有不少人認出,大媽口中的小三賤人是誰。那正是蟬聯娛樂頭條多日,和傅曉傳出各種版本曖昧情節的女人。
一下子,那些圍觀原配大媽怒罵小三的人,他們攻擊的槍頭全轉到大媽身上。
“看她那樣子,她老公能有多少錢啊。”
“傅曉又帥又多金。人家會看上她老公嗎。”
“在星城誰有傅曉那麼有錢啊。”
“我看網上說”
細細碎碎地議論上瞬間在人羣裏面炸響。白萌萌也懶得和那個大媽繼續折騰。“你最好馬上離開,不然我報警了。”說完,白萌萌便退回店裏。
惱羞成怒的大媽,幾步就追進店裏。推倒幾桶鮮花,大媽一下就將目標鎖定在白萌萌那副畫上。抄起畫,大媽跑出花店。
“以爲換個金主,你就牛逼了是不是。”將畫扔到地上,大媽別用腳剁着畫,嘴裏邊罵罵咧咧。“真以爲人家會看上你這種騷貨。”
鋒利的鞋跟,將畫從中間破出個大洞。是個人都知道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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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壓的水,瞬間就將油畫的顏料衝花了。
看到這,傅曉是看不下去了。他剛邁出步子準備去幫白萌萌,記憶中狐狸男的聲音就忽然出現。
“天啊,別告訴我。那是鳶尾”越過人羣的沈朗,在看到大媽把畫扔到噴泉的瞬間。整張臉都黑了,白萌萌這是怎麼了。她就這麼讓人把她的畫毀掉嗎
要不是自己下飛機就直接來找白萌萌。她還想要讓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
“報警。”沈朗怒氣衝衝地對身後的保鏢命令道。“你知道,她一幅畫值多少錢嗎”
“真不愧是狐媚子,這都有男人給你出頭啊。”
大媽瞥了瞥嘴角,她絲毫不認爲那麼副靜物畫有多大價值。“這樣的畫不就幾百塊。”從錢包裏面抽出疊紅鈔,大媽不屑地扔到沈朗的身上,“多的算你車馬費。”
“幾百塊”沈朗忍不住發出聲冷笑,“藝術品是按估價計算。就按她上一幅畫作估價的話,這畫市價起碼在一百萬歐元以上。約合是七百七十萬的人民幣。”
這麼個天文數字,大媽聽到後差點直接暈過去。“你碰瓷啊,一副畫而已。值這麼多錢嗎”打死她都不相信,那麼幅畫值這麼多錢。
“我這裏還有份對鳶尾的購進協議。約定價格正好就是一百萬歐元”
沈朗的話都還沒說完,陷入癲狂的大媽一下就撲上了沈朗。被嚇了跳的沈朗,下意識地先護住背後的畫。
“我撓死你這個碰瓷狗。”潑婦大媽,手指就直接往沈朗的臉上撓。
實在是看夠這出鬧劇,白萌萌發出聲低吼:“夠了”
順着白萌萌的視線,人們清楚見到不遠處正疾步走過來的傅曉。現場瞬間一片哇然。議論上紛紛四起,但話題無一例外全是關於傅曉和白萌萌的。
將自己揹着的畫交到保鏢手裏。沈朗厲聲吩咐道:“保護好畫。”幾個保鏢立即將畫圍在最中央,生怕畫作受到什麼傷害。
一看到傅曉,見勢不妙的大媽轉身就想逃跑。
讓星城商業街的保安攔住大媽,傅曉臉帶微笑地說,“警察馬上就到。”像是怕保安不知道嚴重性那般,傅曉又補充了句,“鑑於涉及的數額較大,故意毀壞他人財物是能轉爲刑事案件的。”
看都沒看眼臉色蒼白的大媽或者傅曉一眼。白萌萌直接轉身回到自己的店裏。
“萌萌”傅曉輕呼聲就準備跟着白萌萌進去。
伸手將試圖進店的傅曉攔下來,沈朗那張妖孽邪魅的臉上露出絲漂亮的笑容。“傅總。我似乎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名藝術品經紀人。這是我的名片。”
雙目對接。傅曉和沈朗間分明有電火花在半空中激盪。
圍觀的喫瓜羣衆,看得那是更歡了。難道說他們之間還有更深的關係。八卦的目光瞬間落在白萌萌、傅曉、沈朗三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