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順口問問而已。”傅曉當然來過,在白萌萌給他卡片的當天他就來了。
兩邊建築高聳,巷子又長。有拐角處,卻沒有分叉路。活動空間十分狹窄,還沒有任何的監控攝像頭。只要守住巷子前後兩頭,裏面就和密室差不多。簡直就是殺人越貨,綁架暗殺的最好選擇地。
傅曉來過,白萌萌可沒有來過。
大致觀察了下環境,白萌萌對沈朗的選擇感到很滿意。而且聽沈朗說穿過這條巷子後,還有一家專門賣手工顏料的店。事後有人問,爲什麼要進這種人跡罕見的巷子。
她還可以大聲說爲了顏料。
和傅曉並肩走着,拐進前後見不到路的拐角處後。幾個蒙面人就好像計劃中的一般忽然衝了出來。衝在最前面的一個,手中是把閃着寒光鋒利的行軍刀。
靠近傅曉的瞬間,他手腕猛地發力斜斜刺向傅曉肝臟的位置。
在有人衝出來的那刻,白萌萌就已經和傅曉分開一段距離。
所以她能清楚看見,那人刺向傅曉肝臟位的刀。
這也讓白萌萌清楚知道,來的人不是什麼演員而是職業的殺手。只要他們纔會選這樣的位置來攻擊。
最有效,最容易致死的位置。
最致命的心臟被堅硬的肋骨包裹着,所謂脆弱的咽喉其實也沒有人們相信中脆弱。最重要的是那兩個位置一向是人們下意識重點保護的位置。
捅穿肝臟不是最有效率的地方,但確實是最有效的位置。二十分鐘內不做大處理就能要人的性命。什麼華麗的割喉,那是在影視作品上纔會出現的。
那人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想要殺了傅曉。
傅曉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點,避開第一刀後他的動作瞬間就變得犀利起來。對着白萌萌,傅曉大喊了聲:“白萌萌”
在發現,這不是沈朗找來的演員是真的劫匪。白萌萌也立即開始反擊,一記威力十足的肘擊就往那個試圖勒住她脖子的人擊去。
“我們的目標不是你。”顯然是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從那個一身黑的蒙面人嘴裏傳出。
沒人花錢,他們是不會做白工的。這是公認的規則,也是職業道德。
轉身站穩,白萌萌輕聲反問:“所以”
和傅曉越發激烈的戰況相反,白萌萌顯得有些安靜。她只是充滿戒備地和麪前的男人對峙着。
“所以,我們要請你先睡一會兒。”隨着蒙面人的話,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白萌萌立即往旁邊躲去,卻恰好中了蒙面人的詭計。
輕微的彈簧聲,隱約響起。
糟了,高壓注射器
高濃度的麻醉藥,瞬間就被蒙面人推送進白萌萌的後腰。
自問抗麻性極佳的她,居然也差點直接兩眼一黑暈過去。扶住白萌萌,蒙面人語氣中有點無奈:“睡吧,我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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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失去意識前,白萌萌還隱約看到在建築的高處閃爍着瞄準鏡的反光。看來,傅曉這次是真的有麻煩了。腦袋一歪,白萌萌還是暈倒在蒙面人的手臂裏。
“啊,幸好麻藥起效了。我們可不想和那位作對呢。”
聽見這話,傅曉立即往蒙面人的方向看去。看到蒙面人將暈倒的白萌萌交給自己的手下。見此,傅曉立即試圖向蒙面人的方向突破。
“你該多注意下你自己,而不是我在幹嘛。”比起傅曉的緊張,蒙面人顯然輕鬆多了。他甚至還和傅曉婆婆媽媽地聊着天。當然,所謂的聊天是蒙面人單方面地說:“我們又不是傻子。誰會平白無故多殺個人,又沒人付我們錢。”
除了嘮嘮叨叨說着話的蒙面人,其餘人都將傅曉團團圍住。本身就在分神擔心白萌萌的傅曉,感覺壓力一下變得更大了。
砰砰砰
忽然槍聲響起,傅曉本能地在地上翻滾躲避。
子彈連射在地面擊出一個個彈坑。飛濺起的水泥碎片,將傅曉的臉、手臂、小腿劃破留下道道血絲。
喋喋不休地說着話的蒙面人音量忽然拔高。他對着高處大喊道:“搶別人的獵物,可是不道德的行爲。”
沒有理會說話的蒙面人,躲在高處十字瞄準鏡後的人,依舊不斷扣發着扳機。不斷修正軌跡的子彈,將傅曉逼得退無可退。
突然槍聲停止,蒙面人像是意識到什麼那般喃喃自語。“這麼好的機會,浪費了。”和他們出現時一樣的迅速,幾乎是不到數秒鐘所有黑衣人也全部消失。
見危險解除,傅曉趕緊跑到白萌萌的身邊。
帶着人馬的陳曦,沒一會兒就出現在傅曉身邊。“首長,我”陳曦說到一半的話,硬生生停住。因爲他看見傅曉正盯着昏迷中的白萌萌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個女人。皺着眉,傅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下令要殺自己的,到底是不是她。
“通知我爸和白教官。”抱起白萌萌,傅曉就上了輛重改裝奧迪。
至於傅曉被白如松大罵,再到被自己爸媽帶走等等一系列事件。全部都是白萌萌聽被傅曉留在病房裏的陳曦說的。
作爲一個剛出院半天,就因爲被人注射了不明藥物送回來的人。白萌萌受到了醫院裏衆多護士愛的關注。
“萌萌,你身體有沒感到什麼異常。有什麼不適都要馬上說,知道沒。”送走又一個叮囑自己的護士,白萌萌忍不住對雕塑般矗在那裏的陳曦翻了個白眼。
“你怎麼還在這裏”白萌萌很嫌棄地對陳曦問道。
被嫌棄陳曦心想他也不想要在這裏啊。可他的任務就是守在這家病房,注意所有往來這家病房的人。
正當白萌萌準備第n次對陳曦發脾氣的時候。病房的門忽然從外面被人打開了。
立正,行禮。
“首長好。”陳曦大聲喊道。
白萌萌順着聲音響動的方向看去。“傅叔叔,你怎麼來了。”白萌萌也對站在門口的傅誠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