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
害羞中的白萌萌有些沒好氣的回答。
就在剛纔，白萌萌回憶了下她那些舞會經歷。這種情況下參加舞會，這算是第一次吧。第一次真正意義的和某人去舞會，而不是去舞會上工作。
“我不信，讓我來驗證下吧。”傅曉纔不會這樣放過白萌萌，話音落下他就對白萌萌做了個邀舞的動作。
“不跳。”
沒有惱怒的離開，可白萌萌也怎麼都沒有把她的手放進傅曉手心。
就這麼，兩人僵持着。
在這刻傅曉都不知道自己爲何那麼堅信，最後白萌萌還是會答應他。所以他一直維持着邀舞的動作一動不動。
兩人就這麼僵持着，臉蛋慢慢燒起來的白萌萌。最後還是隨傅曉所願的做了。在白萌萌手拍下來那瞬間，傅曉緊緊抓住她的手。將白萌萌拉進自己懷裏，傅曉用慢三的節拍帶着白萌萌滑進客廳的空地。
就如同白萌萌所說的，她確實會跳舞。甚至她跳得比很多人都要好的多。
從一開始還有些動作，到最後只是傅曉抱着白萌萌。完全不能算是跳舞那樣搖晃着。奇怪的是，白萌萌並沒有推開傅曉。不管是在開始，還是發展成不是舞蹈後。
她只是靠着傅曉的胸膛，沉默地隨着傅曉搖晃。
相擁着的兩人就像是結婚多年的夫妻那般，正在度過自己的晚年生活。
很顯然傅曉也有這種感覺。所以，他伏在白萌萌的耳邊輕聲呢喃。“說起來，我們也不老。可，我怎麼感覺我們的相處沒有任何的激情。”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激情。”白萌萌的聲音中帶着迷人的沙啞。
沒有開口告訴白萌萌，傅曉只是用實際行動回答。握住白萌萌的手，傅曉將她輕輕甩了出去。老年華爾茲，瞬間變成活力四射的桑巴。
在無聲之中，他們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有力，也越發激情四射。雖然沒有音樂，但他們兩人還是跳完整個拍子。
在結束動作後，傅曉攬着白萌萌的腰沒有鬆手。“你跳得真不錯。”傅曉凝視着白萌萌的雙眼。那雙彷彿透着所有生命意義的眼睛，深深地誘惑了傅曉。
忘記曾經所有提醒，傅曉低頭向白萌萌吻去。
在傅曉即將吻上自己的時候，白萌萌呢喃般發出迴應。
“你也一樣。”
汗水混合着荷爾蒙，成功迷亂了兩人的思緒。吻着，摟着，抱着。傅曉帶着白萌萌，滑落到客廳的沙發上。正當兩人意亂情迷的時候，玻璃碎裂的聲音喚回了兩人的神智。
緊接着是機槍掃射的聲音。槍聲響起那刻，傅曉下意識地護着白萌萌的頭。和傅曉一起躲在沙發後，白萌萌眉頭卻皺得緊緊的。
似乎她在想什麼，又似乎她在緊張。
注意到懷裏白萌萌的顫抖，傅曉輕聲開口撫慰:“沒事的，有我在。”
一手握住傅曉的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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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抓住自己衣服的手，讓傅曉感到有些異樣。他剛想要去看看，白萌萌到底怎麼了。窗外的機槍開始不斷掃射，壓制得傅曉根本沒有辦法改變他的動作。
更別說看看白萌萌是不是出什麼問題。
砰砰
間歇的槍聲響起，傅曉知道聽到動靜的杜儒生他們過來幫忙了。旋即，壓制傅曉他們兩人的火力就減輕。傅曉也得以拖着白萌萌換到另一個更安全的遮蔽物後。
“白萌萌”低頭傅曉就看見，白萌萌滿臉痛苦低捂着自己的肚子，“你中彈了”傅曉驚叫起來，就想要去檢查白萌萌那裏受傷了。
雖然都疼出汗，但白萌萌還是攔住傅曉檢查的手。“不”白萌萌的話語中透着痛苦，“酒里加了東西。”
從槍聲響起後，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胃不對勁。所以她回憶自己，是不是攝入了什麼不該攝入的東西。可她還沒有完全回想完，今天所有日程。
她的胃就開始出現火燒般的劇痛。
疼歸疼。可這樣熟悉的疼，倒是讓白萌萌她知道。到底是那裏出問題了。有人在酒裏面加了會刺激胃部的藥物。
對正常人來說沒什麼，但對於像白萌萌這樣胃有大問題的人。這樣的藥物雖然不致命，可也足夠她喝一壺了。
不顧形不形象，白萌萌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但這樣還是沒有辦法緩解她多少疼痛。
“白萌萌”傅曉緊張地大叫了聲。
“傅曉，你們還好嗎”這時，杜儒生的喊叫聲也夾雜在槍聲裏面傳了進來。
“萌萌出事了。”傅曉伸頭向杜儒生回答道。他纔剛冒了個頭，機槍的子彈就突突地擦着傅曉的頭皮飛了過去。這讓傅曉趕緊重新縮回在遮蔽物後。
“通知救護車。有人受傷了。”
斷斷續續的話傳回傅曉的耳中。確認杜儒生聽到自己的話，傅曉的心稍微放鬆了些。
到底還是軍區宿舍。很快就有不少人加入的槍戰之中。戰況也逐漸趨於明朗起來。可那些槍手依舊沒有撤退的意思。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似乎非要將他們兩個置之死地爲止。
這種豁出命的進攻，讓傅曉和白萌萌兩人的壓力變得更重了。更糟糕的是，白萌萌也疼得開始出現昏迷傾向。
“白萌萌，清醒點”輕搖着白萌萌，傅曉極力保證她不會直接暈過去。被搖晃的白萌萌稍微睜大了一下眼睛，很快她又重新閉上。
這樣的虛弱，這樣的無力。
傅曉知道白萌萌快要堅持不下去了。“這樣下去不行。”傅曉輕輕拍着白萌萌的臉頰，“我們必須突圍出去”
“你打算怎麼突圍。”
槍聲加上白萌萌說話聲本來就虛弱。傅曉完全聽不清白萌萌在說什麼，所以他大聲對白萌萌吼道:“不衝出去，我們很可能會被困死在這裏的。”
就在傅曉喊叫的時候，機槍的突突聲離他們更近了。顯然，外面的槍手已經把火線壓到房子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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