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主人的奴僕臭着臉趕走陸雅慧,而陸雅慧也不好將脾氣懟回去,因爲她還要問自己的奶奶去了何處?
惡奴最後發了一絲好心,讓陸雅慧去西街找找。
西街聚集着來自五湖四海的奮鬥人士,他們在都城沒有後臺,也沒有資金,只有一顆熾熱的心,而西街的借宿酒店價錢便宜,所以成爲了有志的窮人首選之地。
西街雖小,五臟俱全,有人的地方便也熱鬧,只是四周環境堪憂,空氣裏總有一股腐臭味,可能是這裏死的人太多,垃圾不太容易清掃,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牽着駿馬走到西街的陸雅慧想要知道奶奶的下落,需要尋找西街的街長,於是陸雅慧拉住一個似乎在西街住了挺長時間的人。
“請問街長在何處。”陸雅慧問。
那人冷漠地看着陸雅慧,似乎不太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陸雅慧隨後拿出五兩銀子:“這樣能告訴我吧!”
接過銀子的路人眉開眼笑,畢恭畢敬地說:“您往前走兩百步,在一直向右走,可以看見街長的辦公地點了。”
“謝了。”
“客氣!”
街長的辦公地點竟然是西街唯一的青樓,陸雅慧微微一笑,這個街長竟是一個風流人物。
隨便問了一個姑娘,得到天字房的消息,陸雅慧左轉右轉,終於到了藏在青樓深處的天字房。
房門前掛着一個牌子:“求事問事,進入此門!先喝三杯,才見真人!”
“好瀟灑的女子。”天字房還有內閣,也許能夠瞧見外圍的情況,內閣出來一個繫着頭髮,戴着玉冠,面白脣紅,眼似桃花之人。
陸雅慧仔細觀察過後,說:“以女子之身混在青樓玩耍,街長可真是女子。”
陸雅慧提醒街長不用故作神祕。
“在下李只,能問一下,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女子之身?”李只以爲自己的僞裝天衣無縫,其實一般人都可以看出李只的失敗僞裝,只是沒有當面是說而已。
陸雅慧沒有回答:“請先回答我的問題,陸家婆婆住在何處?”
“你可真是一個急性子。”李只確實是街長,所有想要來西街買房或者住宿的人必須要先來李只這裏備案,在西街,街長算是一個有點權力的小官。
李只翻閱着備案表,她立下的規矩從不食言,三杯酒能喝下肚的人值得李只幫忙。
“陸婆婆住在西街十四號,那個房子是西街最小的,也是最便宜的,陸婆婆可真是一個會生活的人。”李只說:“現在可以告訴我缺陷嗎?”
陸雅慧收好信息:“我特別想說你長得不像個男子,而且行爲也不像,何必學男子,女子又有什麼不一樣的。還有,做人不能太獨特,有優點是好處,沒有缺點纔是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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