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非常重視修武者鬥之間的尊重。
箭雨穿不透陸雅慧的冰牆。
“這是什麼修武技?”管家心驚。
“箭射完了。”衛兵說。
管家相當果斷:“撤!光子脾氣怪,我們不能得寸進尺。再待一會兒,光子很可能幫着敵人除掉我們了。”
街光子伸出手:“我不打擾閣下殺掉這些蒼蠅,等閣下準備好了,我定與閣下分出生死。”
這是個怪人。
陸雅慧用靈覺查到許多人正從兩邊快速跑開,這些人替他人辦事,雖無殺心,但有殺之動作,陸雅慧想了想,還是放過他們一次。
殺伐,是解決矛盾最快的方法。
“我放了他們,這樣能換你一個讓步嗎?”陸雅慧盯着光子,只要是對手,誰先動手是沒有規定的。
光子很高傲,因爲他不知道陸雅慧的實力,所以在他眼,這次的任務是非常簡單的,陸雅慧在光子眼前已經是個失敗者,所以他的語氣盛氣凌人:“你留下雙臂,我饒你一命。”
陸雅慧冷笑:“真是個無理的人。”
冰魄劍從背後抽出,方圓百米雪花飄飄,一股股白色可見的寒氣環繞着陸雅慧。
“冰封。”陸雅慧直劍前衝。
絕對零度的寒氣將光子包圍,開始快速凍結。
光子眉毛翹起,光劍在手晃動一圈,形成一道光幕,光幕冒出熱氣。
光子擋住陸雅慧的冰魄劍,兩者持劍相對。
“熾熱光劍。”
叮!
陸雅慧平飛出去,劍尖點在光劍的劍身。
光芒四射,寒氣熱氣在空氣對撞着,兩個人的四周形成了無數小型旋風,旋風吹翻了街邊的招牌。
“不可能。這世怎麼還有天才?”光子心驚訝無:“你明明只有一階武王的境界,怎麼能完全擋住我的攻擊?你的劍,我的光劍還要鋒利。”
十幾招下,光子沒碰到陸雅慧一根汗毛,手裏的光劍卻漸漸打出了缺口,
“大人,喝酒。小鳶樓的女兒紅最棒了。”一名衛兵笑嘻嘻地和管家說:“光子大人這一次有一些慢了。”
管家神氣地說:“你懂什麼?連修武的資格都沒有,光子動個手指頭能讓你灰飛煙滅,也許光子覺得對手有趣,所以慢慢動手。”
“那是,那是。”衛兵說。
這時,又一名衛兵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結結巴巴地說:“大人,死了。”
管家起身:“解決了呀,走。我們去給光子慶祝。”
衛兵搖着頭,着急地說:“光子大人,死了。他的劍,也斷了。”
管家一下子把衛兵推到:“不可能。”
主街,冰渣遍地灑落,寒氣還在原地打轉。
管家帶着衛兵走了進來,個個打着哆嗦。
光劍碎成三份,頹廢地插在牆。
管家心痛地跪在地,他的面前是被冰封的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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