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在了後面。
誰知道還沒有在宣紙小作坊的大門口。
姜初陽就追着小豆包跑了出來:“你給我站住,調配好的‘藥泥’不能亂拿的,到時候把皮膚腐蝕了怎麼辦?”
“哥哥……哥哥……我就拿一點點捏小泥人玩都不行嗎?”小豆包見跑不掉了,那是連躲在李興業身後解釋道。
“那也不行!”姜初陽雙手叉在腰上,眼眸中有着認真:“你要是在調皮,我以後都不做好喫的給你吃了。”
“哦,好吧!”小豆包連忙將藏在口袋中的‘黑色藥泥’全都拿了出來:“哥哥,小毛毛蟲也藏了好多,我身上藏的泥巴,就是他給我的。”
“這個臭小子。”姜初陽接過黑泥後,轉身就跑進了宣紙小作坊。
“哈哈哈……”李興業、李耀國、唐詩、婁振華四人見狀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笑完後,快步也跟着走進了宣紙小作坊。
他們沒有發現,小豆包的雙手此時接觸‘黑泥’的位置變得雪白了起來。
就像是颳了一層白灰……
……
宣紙小作坊內。
木桌旁。
小飯糰正拿着黑色藥泥在認真的捏小動物。
看着像狗又像豬。
又有些像大象。
總之。
奇形怪狀。
讓一旁同樣在捏小泥人的小潘子、小紅薯哈哈大笑。
小毛毛蟲也笑的肚子都疼了。
不過他很快就將笑聲給收斂了。
整個人也緊張了起來。
至於原因。
很顯然是因爲姜初陽跑進了小作坊。
但小飯糰卻是一點都不害怕。
還把自己用黑色藥泥捏的小動物拿了起來:“舅舅……舅舅……你看窩捏的胖軲轆像不像?”
“你說呢?”姜初陽低沉着聲音。
“窩說……”小飯糰看出了姜初陽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一愣之下那是不敢說話了。
木桌旁捏小泥人的小紅薯、小潘子。
見狀也連忙將手中的黑色藥泥放進了瓷盆中。
長得筆直筆直的不敢在有任何動作。
“哥哥……我……我……”小毛毛蟲抓了抓小胖腦袋想解釋,但卻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什麼都別說了,把藏起來的藥泥都拿出來。”姜初陽提醒道。
“哦!”小毛毛蟲連忙照做,從一條小凳子低下將藏好的藥泥都拿了出來。
“誰讓你藏藥泥的?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姜初陽見藥泥上面混合了好多其他雜質了,那是哭笑不得。
很顯然,這些被小毛毛蟲藏起來的藥泥報廢了。
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
“我……我就是想捏泥人玩,沒有誰讓我藏的。”小毛毛蟲不好意思的回道。
“那你可知道,這藥泥的藥性沒有發揮出去,會對人的皮膚造成腐蝕嗎?”姜初陽問。
“啊?”小毛毛蟲被嚇到了。
小飯糰、小紅薯、小潘子也連看向了自己的小手。
當發現雪白雪白的,那是均都懵了。
其中小飯糰害怕的仰着小腦袋連問姜初陽:“舅舅,窩的手會不會爛掉啊?”
這話一出。
小毛毛蟲哇的一聲就哭了。
也怕的不行:“哥哥,哥哥……那你趕緊幫忙處理一下啊!我可不想手爛掉。”
“那你之前爲什麼不聽話呢?”姜初陽好笑的問道。
“我……我……”小毛毛蟲大哭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了,好了!”姜初陽見婁振華跟李興業、李耀國等人走進了小作坊,當下便伸手指了指提議道:“你去找婁醫生處理一下沾染了藥泥的雙手吧!他在這方面是專業的,不要再來煩我,我忙的很!”
“哦!”小毛毛蟲連忙跑向了婁振華。
小飯糰跟小紅薯對望了一眼。
邁着小短腿。
帶着小潘子、小豆包。
也連忙跟在了後面。
姜初陽沒有再去多管。
而是捲起衣袖又忙了起來。
沒有辦法,這黑色藥泥要是不調配好。
那藥性不能發揮不說。
明天只怕也不能給李耀國、唐詩使用了。
李興業跟李耀國本來想找姜初陽聊聊的。
在看到這一幕後,那是隻得雙雙離開了。
畢竟姜初陽是在忙正事。
他們能不打擾還是不要去打擾。
……
晚上八點半左右。
姜初陽終於忙完了。
肚子也餓得不行了。
正要去廚房中隨便弄點喫的。
包金蓮帶着鄧秀芝端着飯菜走進了宣紙小作坊。
其中鄧秀芝將蛋湯放在木桌上後,道:“我在門口看你忙完了,所以就帶着媽端飯菜進來了,你趕緊喫吧!這餓壞了身體可不行。”
“不錯!身體可是自己的。”包金蓮附和道:“對了,那個李老闆都來門口好幾趟了,你喫飽了趕緊去見見他,要是沒有急事,他不可能這樣的。”
“李老闆來找我?是小豆包的爺爺嗎?”姜初陽一愣之下問道。
“不是,是那個年輕的李老闆。”包金蓮回道。
“哦!是他啊!”姜初陽恍然大悟:“那沒事,我知道他找我什麼事情。”
“既然這樣,那你先喫飯。”包金蓮將大碗裝的飯菜遞到了姜初陽面前。
“行!行!”姜初陽接過飯菜坐在一旁的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包金蓮跟鄧秀芝對望了一眼,雙雙默契的轉身就走。
然後還沒有走出兩米遠。
就被姜初陽給喊住了:“外婆你等一下!”
“你還有事嗎?”包金蓮回頭看向了姜初陽。
鄧秀芝也停下了腳步。
“讓您敷一個面膜。”姜初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笑着走向了一旁的木桌。
“敷面膜???”包金蓮呆住了。
鄧秀芝也有些詫異。
畢竟不管怎麼說。
在八十年代。
面膜這個詞對於普通老百姓還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