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個人的修行本來就是本人應該走的方向。
如果個人不喜歡。
如果修行的本人有着堅定的方向,哪怕是別人在使勁,那也是沒辦法。
總不可能把他們殺了吧?
陳東行也有這種魄力,倒也不算是魄力,如果有機會,他早就把底下這羣歪瓜裂棗給弄死了。
反正他們五猖觀一直以來奉行的都是強者爲尊。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生氣。
簡直就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想到最後陳東行反倒是急了:
“行了,不看這些歪瓜裂棗了。”
“正好道友此次過來也算是來遊玩的,貧道便陪着道友一起出去逛逛。”
“倒也算是去散散心。”
“至於說這些廢物,就讓他們在這裏待着,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就在他說完之後,他也沒有顧及下面還一個個展示着自己法術的那一羣弟子。
帶着衛易就向着門外走去。
兩個人這一次走的是正門兒,悠然間的便踏出了這一片空間,來到了在山林之中。
然而。
就在他們兩個離去之後。
剩下的那些修行者,長得奇奇怪怪的那些英才,一個個的反而是有些迷惑了:
“法主這是怎麼了?”
“怎麼就突然就走了?”
“法主身旁的那一位年輕人是誰,看着就讓人很有食慾~”
“……”
林林總總的言語一大堆。
甚至於其中的好多都是變態,這倒也並不需要多重複的贅餘。
雖然他們都是在背後言語,但是隨着他們不斷的討論,衛易也是不由得臉色有些發黑。
這也就顧及着旁邊的老朋友。
要不然當場就給他們揚了。
哪怕是這樣,這些人如今也算是進了衛易的黑名單兒了。
完全就是拿小本本記上。
要是離開青陽城之後,他們管好了嘴還好,要是再像是在這裏一般大大咧咧的。
那就等死吧。
一個有心報復的胎息強者,可不是這個羣歪門邪道能夠抵得住的。
當然,這衛易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沒有收拾這羣人的時候,陳東行反而是動了。
就看他臉色不渝的,向着身後的那一片空間看了一眼,隨後便開口怒道:
“一羣不長眼的東西!”
“修行了這麼多年,腦子都去哪裏了?”
“如果再有下次,你們也不必在五猖觀之中待着了,萬鬼窟裏面還缺幾個冤魂呢。”
說完之後,只看他對着他們走出來的地方狠狠的一揮手。
下一個剎那。
原本五猖觀的大殿之中,便閃過了一道道的雷霆霹靂。
“啊~”
“啊~”
“啊~”
“……”
一聲聲的慘就足以說明,這一個教訓是何等的深刻。
到了這個時候,陳東行這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衛易一眼:
“實在是抱歉,底下的這羣人,修行把腦子給修壞了。”
這事兒就他媽離譜。
原本他覺得這羣傢伙長得醜了一些吧,但是腦子起碼沒問題。
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是沒腦子。
能跟他這一位五猖法主,胎息神通級別人物站在一起的人物,這些廢物是怎麼敢編排的?
雖然說雙方已經不處在一個空間之中,但是衛易也必然能夠知到這些人在討論他。
不給他們一個報應,不過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罷了。
如果他要是不識趣,把這個事情抹過去了,那這就是他這個作爲朋友的做的不對了。
現在挺好。
好好的收拾了那些傢伙一頓,雙方面子上也都過的去。
看到有些感覺到不好意思的陳東行,也是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後感覺到好笑的說道: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三兩句的言語罷了,算不得什麼。”
“如果道友五猖一脈的這些英傑,倒也是各個敢說話,倒也算是個心直口快之人。”
說到這裏的時候,衛易便把這個事情揭過去了。
然而,都是人精,哪能夠聽不出這言語之中潛在的意思?
衛易這話就是在點他。
都是朋友不好意思直說,這心直口快不就是說是傻大膽兒嗎?
修行界最重要的就是敬畏。
這裏可是真的強權即正義。
什麼話都敢說,動不動就吐槽的那些人死的最快了。
甚至如果言語太過分了,興許還能連累到身後的門派與法脈。
所以說,聽明白了意思的陳東行,整個人臉色也是不由得沉了下來:
“看樣子要趁早整理一遍了。”
“如若不然的話,興許他們真的會給五猖觀帶來災難。”
於是乎,就在兩個人的交談之間,他們很簡單的就定下來了接下來門派的走向。
說真的,如果不是發生了槓槓的事情,他還想把事情推給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的老祖宗呢。
現在不行了。
事情有些嚴峻了。
有些人是特麼真沒腦子呀!
兩個人走在高山之上,看着滔滔的江水九曲十八彎的,在青陽城的附近匯合,衛易開口說道:
“道友不要糾結了,看看這江水興許心情會好很多。”
“時代總是會變的嘛。”
“現在靈機復甦,天地之中的許多氣脈也都在出現,修行者心浮氣躁也是肯定的嘛。”
“畢竟現如今他們能修行的這麼快,長江後浪推前浪,稍微狂傲一點兒也很正常。”
年輕人嘛,狂妄一點兒挺正常,反正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說到這裏的時候,衛易對着遠處的樹林輕輕的一招手,最後邊開口說道:
“走吧,咱們去江中游覽一番。”
“這麼多年不回來了,咱們也體驗一番在江水之中暢遊的感覺。”
就在他說完的一剎那,只看到對面的森林之中,突然飛過來了幾顆粗壯的樹木。
下一刻。
“噼裏啪啦!”
只看到一連串的脆響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