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衛易準備如同以前一樣,降下雲頭進入嶽州所在的仙境空間的時候。
只看到,原本那飄渺千里的雲霧,慢慢的在月中的上空留下了一條淡淡的痕跡。
下一刻,所有的白雲都在逐漸的變化,形成了一條通天之梯。
薄薄的雲霧在陽光之下呈現金色的光芒,就好像是連接着九天之上的神殿一般。
然而。
當這一幕落入衛易的眼中,卻能夠明白這是裏面的大佬邀請自己進去做客了。
於是乎,他倒也沒有有什麼樣的別的做法,只是再往下雲頭,一步一步的踩着這無盡的天梯向着地下走去。
只不過,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位紫山候竟然如此的霸道。
這幾乎向雲州所有的神通者,所有的胎息大能說,我的客人你們所有人都得仰望。
這樣迎接的方式,幾乎將整個月中所有的胎息神通都按在底下,狠狠地給他們了一個巴掌。
“真是好大的手筆~”
不出所料,這一幕果然是引起了相當大的反響。
因爲就在那雲層出現的一瞬間,所有的修行者都能發現,整個嶽州乎有了一層非常強力的禁制。
雖然暫時沒有發現什麼對他們傷害性很大的問題。
但是,所有人在這一刻都不能離地而起,踏入空中了,整個嶽州全面禁空!
這一下可讓所有人都陷入震驚。
無數的散修,無數的宗門大佬,大長老什麼的紛紛如同無頭的蒼蠅一樣,各自向着祖師爺詢問,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兒,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是哪一位祖師爺出手,究竟是哪一位,竟然有着這麼大的手筆?”
“這也太狠了,這嶽州可是有着諸位歸來的祖師的,究竟是哪一位竟然冒天下之大不爲?”
“……”
這是哪兒啊?
這裏可是大名鼎鼎的嶽州。
整個天下九十九州,嶽州的修行者勢力說排第二,別的州楞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當然了,這裏所說的別的州,是指的是除天京之外的地方。
天都可不是讓他們開玩笑的。
所以說無論是誰,任何的修行者在說話或者言語的時候,都避諱着那一個令人嚮往的地方。
開玩笑。
對於天都的那一位來說,他不在乎,就已經是對這些人最大的恩賜了。
如果真的惹了那一味的煩惱,恐怕上窮碧落下黃泉,都沒有人能夠拯救的了了。
就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之中,他們就看到天上一步一步的走下來了一個身穿道袍的道人。
看到這一幕。
別說是尋常的小修行者了。
就算是一些神通級別的老祖師,此刻也是不由地瞪大了雙眼:
“搞這麼大的陣仗,封鎖了天上地下,竟然僅僅只是爲了迎客?”
很顯然,這樣一副天上地下衆人皆止的這麼一個大手筆,竟然僅僅是迎接一位客人?
就在此時。
端坐在其中的一個小山峯上的一個神通級別的祖師,突然對着其旁邊的一位老友問道:
封鎖一整個大州並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能夠在有許多神通級別祖師爺的嶽州出手卻沒人敢阻攔,這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要知道。
整個嶽州之大,幾乎是天下修行法脈的聚集之地。
這裏可不僅僅只有他們這些普通的神通級別的人物。
雖然他們被稱作神通祖師。
但是,因爲如此,他們才知道在整個嶽州之中真正做主的,是那些高居於天上的千古魔神。
聽到這一位的問話,旁邊的那一位白鬍子的老頭,卻顯得十分的忌諱:
“問不得,問不得呀~”
“那一位的可不是你我能夠隨便言語的。”
“咱們還是就當沒看見,各自在各自的地方逍遙吧~”
聽到這話,問話的那一位老頭子,雙眼之中則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的驚駭:
“這……這……”
這如何能不讓他震驚?
真以爲他是什麼都不懂的那些人不成?
他之所以問自己的老朋友,就是因爲知道自己的老朋友上面,還有一位真正的祖師爺。
那可是月州真正的掌控者。
但是很顯然,這一位背後有着大靠山的老朋友都不敢說,幕後之人究竟何等恐怖,這就不言而喻了。
正如他所說的,說不得呀~
而這僅僅只是其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更是整個嶽州衆多修行門派山峯之中上縮影。
雖然面對衛易的時候,這些真正的大人物都是非常平和,以柔和的姿態對待。
但是之所以如此,不過是因爲衛易本身就有着絕代的天姿,而且身上還有那一位存在的氣息。
對待別人,這些大人物可不會如同對待爲一那麼溫和。
更何況。
尋常的千古魔神就已經是所有修行者,甚至於衆多神通級別人物頭上的大佬。
那這些近道者呢?
說句不客氣的話,這些已經有了九百載神通法力的強者,幾乎在人世間已經沒有衆多的顧忌了。
他們僅僅只有兩條路。
一條是衝破阻礙,度過先天三劫,成就真正的超脫大神通。
另一種就是渡劫失敗化作灰灰。
然而,這世間真的是那麼容易就能夠積累千載的神通法力先天祖炁的嗎?
如果是這麼簡單的話,整個人族也就不會僅僅就只有那幾位的大神通者。
古往今來也有衆多的近道者。
但是大多都化作了飛灰。
所以說,他們幾乎很少有着在乎的東西,都是無所畏懼的想要最後一搏。
大神通者對他們寄予希望。
而他們又是胎息大能之中最頂尖的人。
所以說,這才造就了他們遊離於世間,但是卻高於世間的地位。
你說你是縱橫寰宇,有着百載神通成就千古魔神的大能?
那你總共有着幾百年的法力?
要知道,千古魔神與千古魔神之中,也是有着強於弱的。
說句不客氣的。
在胎息神通這一個境界之內,哪個人敢不近這些近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