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得打磨一下手段。
別的大州基本上各種爭鬥之類的,有的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聯盟三州,他們都是自己人。
無論是神靈,還是說幽州的那一羣鬼仙,通通都不可能真正的與他們打一架。
所以說聯盟三州不出問題。
那麼說到不是自己人的那方仙道,他們三州,這就比較坑爹了。
他們是真的往死裏打。
往往是真正的經過血與火的爭鬥的。
這樣是真的磨練人。
但是說真的,玄天觀的衆多弟子,一個個的都是天才,而且心性也都不差。
說起來那可都是寶貝。
拿着這樣的寶貝去那方仙道,他們的三州去磨礪與衆多的瓦礫進行對撞。
那確實是有點扯。
公平對決方面,同一個境界可能差點,但是他們只需要能以力壓人,這就足夠了。
衛易可不希望他們好不容易纔強盛起來的道統,一下子就死一半。
畢竟他們不會在這一方世界呆的太長久,他可是想要帶着玄天觀一起走的。
人多力量大。
到了新世界之中,諸多的徒子徒孫,一個個的,那也是十分好用的弟子。
衆人拾柴火焰高。
走單幫的可比不上一大羣人收集資源。
所以說,他打算在陰土之中跨越諸天萬界的時候,把玄天觀的人也都收入法器之中帶走。
這樣也沒有後顧之憂。
畢竟把自家的徒弟,放在自己眼前,這是最讓人放心的。
萬一他離開了。
諸天萬界如此遙遠,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回來照看諸多的徒子徒孫。
這可是一根好釘子。
把道統釘在這普通的世界,衛易怎麼想怎麼覺得都有點太虧了。
所以乾脆一併帶走。
能在真正的大世界之中留下道統,傳下名聲,那絕對也是有着極大好處的。
最起碼也比這沒有用的世界強不是?
腦中輕輕的一轉,緊接着,衛易輕聲的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且各自準備,時機成熟諸弟子便開拔。”
“天都三州可是熱鬧的緊。”
“現如今,這三州之中,諸子百家,左道旁門,三教六派,還有方仙道他們這羣人,可是早就已經在那裏發展多年了。”
“這能夠佔據一方大州,名傳四海的道統,也就只有咱們玄天觀沒有過去亮亮場子了。”
“諸多弟子各自收拾好自己準備的東西,可別到時候咱們大本營來個後院起火。”
說到最後的時候,衛易整個人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
聽到這裏,雲海整個人則是十分自豪的點了點頭,然後豪氣干雲的說道:
“師兄,盡請放心就是了。”
“咱們玄天觀在這雲州之中,紮根也已經有着數百年了。”
“就連距離完完全全的將法統傳播至整個雲州,也已經一兩百年過去了。”
“當初師兄吩咐的,將道觀法統貫徹到村落的思想,師弟可是完完全全的貫徹到位了。”
面對衛易說的話,雲海整個人那是有着萬分的自信心。
對自己的行動能力很驕傲。
他知道各種大方面的戰略,或者說是佈局,他可能差一點。
但是大師兄有能力就夠了。
只需要大師兄在上面佈局,他安安心心的做,就一定能有成就。
現如今,雲州就是如此。
衛易當初閉關以前,就告訴他一定要貫徹落實到每家每戶,不要出現那種皇權不下鄉,世家守四方的場景。
畢竟,作爲了解種種情況的人,衛易可太明白那樣做的後果了。
只有真正的將閥筒擴散到鄉下,擴散到每家每戶,這才能夠根深蒂固無法掃清。
在這方面,雲海落實的很到位。
可以說。
爲了編制一整套的生活場景所需要的種種禮儀,雲海甚至專門去帶着禮物去請教了莫州牧。
他們都是老朋友了,能夠帶着禮物去看老朋友,這就說明他對這件事的看中。
雖然說莫州牧也是武夫。
但是他可是真正的整個雲州檯面上,朝廷所代表的實質掌控者。
一些有文化的人,各方喉舌都在他的手中,得益於雲海送出的大禮,他便將這人借了出來。
甚至真正有所成就的老儒生都不下百位。
這些可都是道德底線靈活的存在,而且一個個學識淵博,供職於各方郡縣。
絕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說到這裏的時候,雲海整個人也是來了興趣:
“也就幸虧貧道跟老莫關係不錯,要不然還真的借用不到如此多的人才。”
“這朝廷的規矩,在某方面也與咱們道統的傳承,有了一點點的摩擦。”
“不過,這些問題在老莫出手,輕輕的轉圜了一下之後,就變得可有可無了。”
“權力還真的是挺好使的。”
畢竟,這可是真正對於自己有好處的,他怎能不讚揚?
皇權都不下鄉。
而他們玄天觀的法統傳承,都能夠做到在每一個鄉鎮都能留下香火。
沒有州牧的幫助是不可能的。
這是大方面的,但是小方面那些文化的改變,卻真的是一點一滴的蠶食。
那上百位的儒生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們每一個人都學識淵博,結合到古今的種種典籍,將玄天觀的思想,還有種種的祈禱祭拜手段,都融合到生活中。
現如今,百年時間過去。
百年的時間,這幾乎已經是普通人三四代的生活了。
甚至能夠熬死好幾輩人。
在這樣一代一代傳承下來,若是有人能夠進入玄天觀所在的雲州。
他們就能夠發現不同。
從低到高看。
雲州所在範圍之內,每一個村落裏,必然會有一個會一點點玄天觀法術的術士。
會的不多,不過是一兩手。
大多是一些收驚,招魂,驅邪,化煞的,能夠保證村民的日常生活。
但是就這樣,在村落之中,那也絕對是值得所有人都十分敬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