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門口傳來腳步聲,林文森從外面進來了,劉思雨對着林文森笑了一下:“親愛的,我餓了,我們出去喫晚飯吧”
林文森點了下頭,伸手拿起手機和劉思雨一起離開了。
兩人去了海市旋轉餐廳,劉思雨心情很好的點了不少林文森喜歡喫的菜,一直在殷勤的招呼林文森喫菜。
可是林文森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在用餐的時候他的目光時不時的看一眼放在餐桌上的手機。
都已經兩天了,這個女人竟然一個電話也沒有,她還真是扛得住。
林文森心裏非常的不高興,有能力的男人都喜歡溫柔似水聽話乖巧的女人,像她這樣不聽話還對着幹的還真是少見。
這是否說明,她心裏其實半點都沒有自己的存在
所以纔會如此瀟灑,如此無動於衷
想到葉思寒對自己可能沒有絲毫的感情,林文森心裏就憋悶得慌。
劉思雨把林文森的心不在焉收於眼底,心中憋悶到極致。
林文森從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眼睛裏都是她看不到別人,可是最近兩天,她明顯察覺到了他的改變。
他人雖然在他身旁但是心不知道去了哪裏,儘管他還是像過去那樣對她體貼入微,可是劉思雨在他身上找不到絲毫的安心。
都是那個賤人,難怪說紅顏禍水,那個該死的風塵女子到底對他施展了什麼魔法,讓他變化如此之大
她是那種功夫一流還是會媚術
不行,她一定得想辦法把林文森從那個該死的下賤女人身旁給拉回來不可。
而想要拉回林文森目前首要的就上把他狗引上牀,這三天來劉思雨想了許多辦法。
無論她打扮清純,還是穿着暴露,林文森對她完全沒有絲毫的那種想法。
這也讓劉思雨很挫敗,身爲女人她第一次感覺到了不甘心。
她劉思雨是江城名媛,有美貌,有才情,有身材,她就不相信會比不上一個上不了檯面的下賤貨
喫過晚餐,劉思雨纏着林文森陪她乘坐觀光電梯到頂樓看夜景,林文森沒有拒絕陪着她上了頂樓。
兩人在頂樓停留了半小時,劉思雨又撒嬌讓林文森帶她去唱k,林文森還是沒有拒絕帶着她去了皇庭一號。
在皇庭一號他們遇到了慕容修和幾個朋友,一行人一起進入了1號包廂。
林文森興致一直都不太高,進入包廂後就靠在沙發上喝悶酒,劉思雨反而玩得比較瘋,一會唱歌,一會擲骰子。
到十一點,林文森的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起身走到外面接通,電話是吳嬸打來的:“少爺,葉小姐剛剛開車出去了。”
林文森皺了下眉頭:“去哪裏了”
“沒有說,只是說出去有點事情。”
“我知道了一個小時後她不回來你再給我電話。”
掛了電話林文森眉頭皺了一下,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這個時間點她出去幹什麼
林文森握住手機猶豫着,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她
給她打電話就意味着他下小了,林文森不想下小,可是不打,他又有些擔心葉思寒。
他還沒有做出決定,包廂門打開了,劉思雨快步走了出來。
她伸手親熱的抓住林文森的胳膊:“親愛的,我玩骰子一直輸給老七,都喝了幾杯酒了,你快去幫我報仇”
劉思雨拖着林文森回到包廂開始玩骰子,林文森和慕容修兩人開始玩骰子。
玩骰子林文森可是一個高手,可是今天晚上他明顯的不在狀態,竟然數次輸給慕容修。
接連灌了林文森幾杯酒後,慕容修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大哥,你這是心思明顯不在啊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事情,只是手氣不好而已。”
“不像,大哥這副樣子不像是手氣不好,倒像是心不在焉,我說大哥,劉小姐就在旁邊,你用不着這樣魂不守舍吧”
旁邊一個男人笑起來插話:“林總這是人在曹營心在漢。”
劉思雨聽見這話心裏一沉,林文森對那個小賤人的感情真的難捨到這種地步了嗎
不行,她不能再等了,一定要儘快的把林文森的心給拉回來。
劉思雨拿起電話起身離開了包廂,她快步來到洗手間裏關上門撥通了蘇若惜的電話:“若惜,我決定今天晚上行動。”
“真的嗎你早就該行動了”蘇若惜的聲音傳來。
“那個藥真的有用嗎”
爲了能夠爬上林文森的牀,劉思雨沒有少和蘇若惜溝通。
蘇若惜給她支了不少的招,在所有辦法都沒有辦法實現後,蘇若惜提議讓劉思雨往身上塗抹cuiqing香水。
劉思雨當時就拒絕了,不是她不想,而是不敢。
林文森可不是一般的人好糊弄,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她,她以後就會再也沒有臉。
她劉思雨可不是那種上不
了檯面的女人,她是大家千金,是要做林文森夫人的女人。
她就算是爲了以後考慮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現在,劉思雨別無選擇,她不能再等了。
“有用,肯定有用,當初我就是用這個噴在身上菜讓俊傑和我在一起的。”蘇若惜回答。
“俊傑他就一點也沒有懷疑”劉思雨還是不放心。
“沒有懷疑,當時我往身上噴了藥後他當時就康奮了,抱着我求歡,我被他折騰了一夜。”
蘇若惜說起這件事沒有半分的恥辱,而是非常的得意。
“早上醒來的時候俊傑才發現是我不是蘇筱筱,當時他那副樣子我還清楚的記得,以爲自己是酒後亂心,不停的對我道歉說對不起”
“俊傑人單純和文森不同,他也沒有想到你會算計他,自然也不會往這方面想,但是文森不一樣,他是見過大風浪的人,我還是有些擔心。”
劉俊傑和林文森可不是一類人,劉俊傑單純書生意氣濃。
林文森可是黑白通殺至今的,他的警覺性可不是一般的搞,兩人完全沒有可比性。
劉思雨害怕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就是太小心了,這藥和香水差不多,你往身上塗抹一些,只要讓他吸進去很快就有效果,男人都是偷xing的貓,這種事情都是來者不拒的。”
蘇若惜不以爲然。
“話是這樣說,可是我還是害怕,這種事情只要有一點點的懷疑,都會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