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廂在奇怪,林文森電話過了,怒氣衝衝的約他見面。
陸戰北自然不會退讓,兩人去了茶室。
氣氛很冷凝,林文森也不囉嗦,直接進入主題:“項俊波母親的事情,請三少給我一個交代。”
“林總言重了,這件事我也剛聽說,我很遺憾,不過這件事和我們沒有絲毫的關係。”
“三少是想抵賴”
“不是抵賴,而是這件事的確和我們沒有關係。”
“你拿什麼證明”
“清者自清無需證明。”
“陸戰北,你真以爲我拿你沒有辦法了嗎”林文森暴怒了。“你痛快承認了,我們按照道上的規矩解決,不需要麻煩警察,不然”
“你可以報警讓警察來查清楚明白。”陸戰北很坦然。
“你以爲我不敢”林文森冷笑,“道上的規矩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道上的事情由道上自己解決不報官,可是這次的事情我也很納悶,我陸戰北做事情光明磊落,我也不怕告訴你,這次我故意設計這個只是爲了讓你沒有臉,對殺人沒有興趣。”
“那項俊波母親是怎麼死的”
“我也很想知道,所以才提議報官處理,讓警察來勘驗現場。讓專業的法醫給一個明確的解釋。”
陸戰北完全沒有絲毫的懼怕,“你也可以自己琢磨一下,我殺一個農村女人對我有什麼好處沒得敗壞了名聲”
陸戰北說得也對,他要動手針對項俊波就好了,幹什麼要對一個婦女動手
林文森沉吟一下,“那就報警”
他這頭還沒有吩咐下去,阿光電話過來了,“少爺,項俊波家的老房子被人燒燬了,他父母的遺體已經被燒燬”
這話讓林文森看向陸戰北,“是你的人乾的”
“什麼”陸戰北一頭霧水。
“火是不是你的人放的”林文森陰翳的看着陸戰北,“我說你怎麼這麼坦然讓報警,原來是早已經安排人毀滅了證據,陸戰北,你他媽太陰險了。”
“林文森,這件事情不是小爺做的”
“現在證據沒有,你完全可以否認,陸戰北,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這樣卑鄙你走着瞧”
林文森氣沖沖的離開茶室,陸戰北也是氣不清,他做沒有做這件事自己心裏太清楚了。
這件事一定有人在搞鬼,會是誰呢
劉思雨劉俊傑又或者是那個項俊波
這件事他一定要查清楚不過陸戰北現在最擔心的是葉思寒,林文森既然都知道了,會不會怪她
擔心葉思寒陸戰北去了山頂別墅,葉思寒在花園給花澆水,陸戰北去了花園。
看見他來葉思寒很驚訝,“陸先生你怎麼來了”
“我擔心你過來看看。”
“我沒有事情。”葉思寒笑眯眯的,“我們去屋裏談。”
“真的沒有事情林文森沒有爲難你”陸戰北怕她在僞裝。
“沒有。”葉思寒嘆氣,“陸先生,這次我給你惹麻煩了,對不起”
“幹嘛說對不起這件事我可不是在幫你,我一開始就告訴你我是有目的的,只是沒有想到,對手竟然如此狠毒。原來只是想給林文森添堵的,現在卻鬧出人命了。”
“你相信我你爲什麼相信我”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直覺吧,我不相信你會讓人殺人。”
“我不是不會讓人殺人,而是我不會做這種沒有必要的事情。”陸戰北笑了笑。
“項俊波母親死了,林文森今天來找我,懷疑是我讓人做的,我讓他報警,結果你猜怎麼着,項俊波家的屋子竟然被火燒了,屍體化爲灰燼,無從查起了。”
“這是想死無對證了。”葉思寒馬上也明白了。
“是啊,因爲這個林文森現在更加的懷疑是我乾的,我這次這個鍋是背定了。”陸戰北攤手,一臉無奈。
“對不起”葉思寒只有道歉。
“不用說對不起,你不是相信我沒有殺人嗎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意思是隻在意葉思寒的看法。
“陸先生,這件事對你有影響嗎”葉思寒擔心的卻是這個。
“沒有什麼影響,放心吧。”
“可是林文森不是懷疑你嗎他那個人睚眥必報,一定會找你麻煩的。”
“放心吧,林文森不會拿我怎麼樣的。”陸戰北安慰。
“那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目前看是這樣,但是我不會放棄,我一定要查出是誰搞的鬼”
“還能有誰肯定是那個項俊波和劉思雨。”葉思寒冷笑。“那個項俊波他可不是普通人,和劉思雨狼狽爲奸這麼多年,幹了不少的壞事,擔心事情敗露才殺自己的母親和父親滅口。”
這話讓陸戰北看着葉思寒,“思寒,你知道的好像比我知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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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也是猜想的,畢竟人不是你殺的也不是我殺的,不是項俊波和劉思雨還有誰”
“這也太歹毒了吧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能下手”
“有的人爲了目的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葉思寒嘆氣。
“幸好你我都不是這樣的人。”陸戰北笑。
陸戰北又呆了一會就告辭離開了,他走後沒有多長時間,關宇航匆匆來了,“小姐,劉思雨和項俊波的事情怎麼一直沒有見報”
“不會見報了,林文森讓人壓下了這個新聞。”
“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差不多吧,我做這個不是爲了見報,只是想讓林文森對劉思雨厭惡,可是目前好像是我想多了。林文森對劉思雨的容忍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下一步怎麼辦”
“下一步是我和劉思雨的鬥爭,現在我這個小三也該露露臉了。”葉思寒冷笑一聲。
劉思雨一直裝不知道她和林文森的關係,現在她就來捅破這層窗戶紙,看看她還怎麼裝。
關宇航卻有些擔心,“小姐,你這樣和她正面衝突,林總不會說什麼”
“他能說什麼劉思雨現在對他死纏爛打不肯鬆手,我出面幫他一下啊。”
“小姐想怎麼做”
“林文森不是要送我一顆超級大粉鑽嗎到現在還沒有兌現,我呀就去取那顆粉鑽。”
葉思寒說着婷婷嫋嫋的上樓開始化妝,她一直都是素顏,不過今天卻花了很大功夫,把自己打扮得美輪美奐的這纔開車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