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點都沒有發覺。
而被大雪吵醒的漢庫克……。
她躡手躡腳的打算摸進高文的房間,結果就被祗園從後邊擒住了脖子。
於是她們倆狠狠地罵了一架……。
這也就是高文出門時,兩個女人互相怨念滿滿的原因了……。
當然,祗園和漢庫克從來都是牀下臭女人,牀上好姐妹。
沒過兩個小時,雪仗一打起來,漢庫克和祗園就沒心情鬧彆扭了。
畢竟那個男人被打的那麼慘,誰還有心情鬧彆扭呢?
與此同時,甲板上,一堆漂浮的紅色氣球附近。
高文無比艱難的躲避着雷利的追擊。
一邊挨雪球的揍,他還得聽着遠處祗園的指導。
“大人,儘量不要躲避,要讓身體有意識的面對攻擊,一定要主動啊!
先練鐵塊,練成了鐵塊,未來練紙繪的痛苦會減輕很多!
鐵塊沒有別的技法,就是打出來的,在捱打的時候像我教你那樣調動肌肉,讓全身肌肉都緊張起來!
小心臉!
!”
砰!
高文清晰的看見了自己吐出去的血,要不是雷利儘量留手了,他這一下恐怕能把自己的牙都給打飛出去。
撲通,高文栽倒在地。
刷!
他一個帥氣的鯉魚打挺重新起身,現在的他,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弱雞了!
砰!
一雪球正中軟肋,這下高文徹底撲街了。
雖然比三個月前強了太多太多,但和船上的傢伙們相比,任重而道遠啊……。
大熊光着腳丫子,拿腳底的肉球一路滑着雪來到高文身旁。
波,又一個紅色氣球飛了出去,直到此時,雷利纔看了看時間,接着說道。
“十點了,遊戲就先玩到這吧,接下來隨我修煉霸王色霸氣!
只是會纏繞還遠遠不夠,霸王色還有很多妙用,抓點緊吧!”
“好。”
高文點點頭,接着揉了揉自己的腰肋。
哪怕疼痛被大熊拍出去了,但還是覺得不自在,就像幻肢症一樣,明明沒有痛感,但還是覺得自己很疼。
一旁,看着高文本能按揉軟肋的模樣,祗園輕輕的嘆了口氣,小聲呢喃道。
“大人的意志力還真是驚人,就算真實的傷勢和疼痛感可以被拍出去,但精神方面的疲憊和痛苦難免會不斷堆積。
但直到如今,幾個月了,他居然還能一絲不苟的堅持下去……。”
“是啊,高文君對自己實在是太苛刻了,不過這也是你我欣賞他的原因之一吧!”
漢庫克輕輕的迴應一聲。
只是迴應過後,漢庫克就忍不住瞪了眼祗園。
她爲什麼要說你我!
自己憑什麼要和她你我!
!
被漢庫克瞪了,於是祗園也忍不住瞪了回去。
就這樣,祗園和漢庫克兩人再度交戰,無上大快刀和無上高跟鞋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那副畫面讓遠方玩耍的白星和烏塔倒吸涼氣,她倆看過戰鬥以後,便忍不住互相對視起來。
“姐姐們爲什麼那麼喜歡打架,大姐姐都是這樣的麼?
烏塔,等我們長大了,我們可不要打架哦,我怕疼。”
“不會的,怎麼會呢!”
烏塔信誓旦旦的擺了擺手,於是下一刻,她就又被開心的白星抱在了胸前。
這一刻,烏塔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改口吧,自己果然還是應該改口吧?
現在就想動手了啊!
!
……
不提烏塔的鬱悶,船舷邊上,正在那釣魚的甚平悠悠的嘆了口氣。
“哎……,大人和雷利老爺子又要開始練習霸王色了,這魚啊,是真的沒法釣咯……。”
聽見甚平的話,不遠處四仰八叉躺在那看雪的希留嘿嘿一笑。
“甚平,就算大人不用霸王色,你也從來沒釣上過哪怕一條魚吧?”
“咳咳,說什麼呢,釣魚人的事兒,怎麼能叫釣不上呢?”
甚平狡辯時,高文的霸王色已經展開,於是四周海面的魚全都翻着白眼飄到了水面上。
見狀,甚平狠狠一甩魚線,碩大的魚鉤直接勾中了一條大馬哈魚。
“嘿嘿,啊哈哈哈,希留你看,在下這不就釣上魚了麼?”
“是啊,的確釣上了……。”
沒等希留回話,不遠處喝茶的一笑便笑着說道。
“在下雖然目盲,但還請相信在下,在下確實看到你是釣上來的……。”
聞言……。
甚平:(?_?|||)
“啊啊啊,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瞧不起在下身爲魚人的釣魚技巧!
在下昔日可是和魚生活在一起的超級釣魚老!
!”
甚平都快瘋了,自己的釣魚技巧真的這麼差麼?
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以前自己隨隨便便都能釣上魚的啊!
看着欲哭無淚的甚平,還是在一旁修理玄鳥號翅膀的弗蘭奇說了句公道話。
只見弗蘭奇一邊給翅膀塗油,一邊對甚平說道。
“甚平,咱們這艘船的體量,加上我設置的虹吸系統,不管是游到哪裏,那在魚的耳朵裏都是爆炸一樣的場面吧……。
所以你在咱們船隻附近釣魚,這不是開了個超級大的玩笑麼?”
“哎?!
”
弗蘭奇話音剛落,甚平面色頓時一喜。
果然不是自己的原因,哈哈!
……
就在衆人的笑鬧和高文的訓練裏,玄鳥號離開了大雪的範圍,來到了司法島的附近。
衆人這次沒有停留,而是頂着轉眼就燦爛到刺目的陽光,繼續朝七水之都行駛過去。
上一次高文從司法島到七水之都坐的是海上列車,所以只用了大概六七個小時。
但當她們乘船時候,他們行駛了整整兩天,纔看到了七水之都的影子。
和三個月前相比,此時的七水之都更加繁華了兩分,畢竟他們接到大活了麼。
甚至在七水之都的造船廠裏,還有另一架超巨大的船隻龍骨正在搭建,那顯然就是羅茲瓦德未來的一萬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