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侍女們的目光,高文抿了抿嘴。
多弗這個傢伙,哪怕這種時候都在爲自己收攏人心,他這個人做的事真該死上幾十次纔對,但他的態度實在是太端正了。
而且,還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端正!
一邊想,高文一邊搖了搖頭。
“行了,多弗,不過是讓你露出點笑容而已。
若是連這個都做不到,你哪來的資格攀越更高的山?
把嘴閉上吧,讓朵麗兒醫娘好好給你縫合一下。
然後……。”
高文停頓片刻,接着敲了敲桌子,笑到。
“然後,就以你爲首,幫我好好熱一熱身。
計劃不變,今晚我依然要見鷹眼一面。
至於波魯薩利諾和薩卡斯基,呵。
沒想到他倆居然越混越緊密了。
能讓波魯薩利諾這種人主動做事,薩卡斯基的能力着實不低。
和薩卡斯基相比,庫讚的實力雖然不差,但年紀,輩分和手段的確要弱勢一些。
不說他們了,我這就去訓練場坐坐。
你也做好準備吧。”
話音落下,高文對多弗點了點頭,接着自顧自離開餐廳。
看着高文離開的背影,漢庫克沉默片刻,接着趕緊拎起一大堆肉和水果,朝高文的背影追趕過去。
等他們倆相繼消失之後,雷利輕輕敲了敲桌子。
“哈哈,小夜叉。
老夫早就說過,你這樣的性格如果不改,那遲早會被船長好好教訓一頓。
怎麼樣,現在體會到這種滋味兒了吧?”
“哼!”
迎着雷利的調侃和馬後炮,多弗不屑的撇了撇嘴,只是他剛剛撇嘴,傷口就被一根菸頭狠狠地懟了上去。
“喂,小鬼,不要給老人家甩臉色。
畢竟老孃也是老人家,看你對雷利小鬼那副不尊重的樣子,老孃感同身受,代入很強啊!”
“等等,見鬼,你……你居然把菸頭……插在我的傷……。”
多弗轉眼就要炸了!
實際上,高文對他的訓斥呢,他並不是十分在乎。
高文無論身份,勢力還是實力,全都將他碾壓的徹徹底底。
何況他與高文也有親緣關係。
他並不在意高文的訓斥,但他格外在乎自己的面子!
他之所以面紅耳赤,又之所以憤怒不堪。
因爲他不能接受自己被衆人輕視和調侃!
一旁,看着愈發臨近爆炸的多弗,朵麗兒輕輕拍了拍多弗的傷口。
“那是消毒,小鬼,草木灰和菸灰彷彿!
還有就是,你這小子是在質疑我對傷員和傷病的態度麼?
如果是,那你這小子想被我縫合的更疼一些麼?
或者你想要我把菸頭縫在裏面?”
說完,朵麗兒不客氣的擡起手,拎着多弗朗明哥就走。
身爲一百五十多歲的老人家,朵麗兒這一百多年就算是頭豬,實力也快要達到妖精的層次了。
沒人知道她到底有多能打,但她拎着多弗還是很輕鬆的。
望着朵麗兒離開的身影,雷利忍不住嘿嘿一笑。
一邊笑,他一邊拎起一顆黃色的草莓,朝澤法扔了過去。
澤法張開嘴,直接將草莓吃了進去。
他一邊咀嚼,遠處的雷利一邊對他說到。
“怎麼樣,老傢伙,高文這麼做,你一定蠻舒服的吧。
畢竟多弗那小子的確不招人喜歡,就算他沒有被你幹掉,他的存在也很難被咱們徹底接受。
多弗上船也有幾個月了,到這時候你該看出來了,你當初擔心的,多弗在船上逐漸做大的事情。
現在已經不需要你擔心了吧!”
話音落下,雷利自己也抓起一把草莓塞進嘴裏。
看着雷利悖懶的模樣,澤法嚥下草莓,冷冷一笑。
“高文當然不會讓我失望,如果會,那我一開始就不會到他船上!
咱們這羣老鬼,實力早就不在巔峯,但咱們的眼光可是與日俱增!”
話音落下,澤法站起身,用自己的機械手拍了拍椅子背。
“不吃了,老夫也要去訓練場上耍耍!
人老了就要多鍛鍊,只有那樣才能維持實力!”
“哈哈,狗屁的鍛鍊,你就是想去看多弗捱揍對吧!”
一旁的雷利調侃一聲,接着乾脆也站起身來。
“來來來,凡是沒有特殊工作的戰鬥組成員,咱們乾脆一起去訓練場吧。
還有什麼事會比看那個囂張的傢伙被揍的懷疑人生要更加有趣?
想當年,羅傑的船上也有一個像多弗那樣囂張和麻煩的小鬼,想一想還挺懷念的。
不過說實話,和那個小鬼比起來,多弗的實力差的可就有點多了!”
……
……
……
與此同時,海軍總部,大將赤犬的辦公室裏。
伴着明黃色的閃光驟然降臨,黃猿推開了赤犬的房門。
看到黃猿,赤犬先是皺了皺眉,接着失望的搖了搖頭。
“回來的如此之快,看來你還是沒能說服高文殿下!
既然如此,還是我親自去向殿下請戰吧!
當今時代,戰國死守中庸策略永不放鬆,卡普不止丟掉了海軍的面子,還因爲家鄉風車村的問題和殿下產生了巨大的分歧。
庫贊整天都在做一些自以爲給我擦屁股的工作,浪費兵力安撫那些非加盟國,也就是那些從一開始,就和我們海軍與世界政府背道而馳的平民!
明明不支持我們的就是敵人,但庫贊心裏要麼沒有敵人的概念,要麼就是對我世界政府的國策保持懷疑!
他們怎麼不想想,若是我們真對所有非加盟國的國民一視同仁,這樣的態度豈不是在縱容非加盟國的抵抗精神?
更何況,那樣做的話,加盟國對我們的服從豈不是毫無意義,我們不也背棄了加盟國的一系列平民?
倘若服從毫無意義,倘若沒人看得見不服從的代價!
長此以往,國將不國,難道他們真的不理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