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字街開了一家修配廠,此時正在給一輛麪包車換機油呢。
他說前天的時候,趙佳文和任綵鳳下車,他就注意到了。
倆人穿的很漂亮,他還吹口哨撩撥趙佳文和任綵鳳來着。
倆人沒搭理,一路向西去了。
林明拿出手機,找出趙佳文和任綵鳳的照片,“你確定是她們”
“她們倆我認識啊,不能看錯。”
大嶺鄉里監控不普及,查監控是不現實的。好在事發時是白天,趙佳文和任綵鳳兩個大美女,就算不認識,記得的應該很多。
一路向西問過去,有孫小龍帶路,所過之處問的都非常痛快。
最後見到這三人組的是一個賣盒飯的。
說出門倒髒水的時候,看到三人來着。這三人上了一輛麪包車,繼續往西開了。
一條街已經走了一半。向西500米左右就出大嶺鄉了。
林明慌了神,上了麪包車
車上幾個人,她們倆人上車的時候有沒有被脅迫麪包去了哪裏
再問那買盒飯的,什麼樣的麪包車。
“哈飛民意,我就是隨便那麼一撇,車牌號可不記得。不過當時她們是自願上車的,沒被脅迫。”
沒有被脅迫,那就是誘拐了
大嶺鄉說是鄉,其實就是一個稍大的村子,大嶺鄉外就是一片片的玉米地,此時玉米已經能夠遮住人那麼高。
這要是被歹人拽到玉米地裏
“大明哥,他們倆會不會”
林明越發的着急,道:“走,繼續找。”
說着,拽過賣盒飯的,“你要是再看到那臺麪包車,能認出來不”
“銀白色的哈飛民意,太普通了。我就隨意看了那麼一眼”說到這裏,買盒飯的突然想起了什麼,“那個麪包車的後視鏡掛了一串佛珠。明黃色的。”
佛珠
林明拿出手機,搜索蜜蠟佛珠,“是這種麼”
“差不多”
“你賣盒飯一天能賺多少錢”
“150左右,也不一定,多的時候能賺200多。”
林明拿出一千塊錢,“我一天給你300,要是幫我找到那臺麪包車,再給你一千。”
賣盒飯一聽,還有這好事
“你等我一會,讓我媳婦來看攤。”
鄧立波對林明這種查案的方法都搞蒙了。
他有點受不了了,這麼走訪下去,效率低且得到的信息也不準確。
“我認爲你這麼做,是在做無用功。”
林明道:“哦那鄧隊有什麼高見”
“去下馬坡,走訪趙佳文和任綵鳳的朋友,親屬,問他們最近都和什麼人來往過,做人物關係鏈,從作案動機這方面入手。”
林明仔細一琢磨,鄧立波的話有道理啊。
“鄧隊,你繼續說。”
“她們倆被人叫走,且毫無戒備的上車,這就足以說明是熟人作案。”
“鄧隊,破案您專業。得,咱們兵分兩路,您和穆警官到下馬
坡,我和小龍、白記者繼續找麪包車,今晚咱們旅館集合。”
這邊林明讓孫小龍找,大嶺鄉或者附近村子,誰家有哈飛民意麪包車。
孫小龍二話不說,微信羣裏喊一聲,不一會,反饋就出來了。
附近4個村子,一共50多輛哈飛麪包車,也不全是民意車型,反正是哈飛出的銀白色麪包車,都反饋回來了。
林明招呼賣盒飯的和孫小龍,上車。咱們挨個問。
孫小龍在後面規劃着路線,林明開車,從下午開始,一直跑到半夜10點多。
“大明哥,還有20多個沒找,這麼晚了,還找麼”
林明毫不猶豫,“找”
趙佳文和任綵鳳已經失蹤了兩天,若真是落入歹人手,早一點找到人,就能早一點把人救出來。
“可是”孫小龍想了想,“已經這麼晚了,應該都睡覺了。”
林明也知道,晚上十點,不能像白天那麼方便。
“有多少是跑出租的”
“基本上都跑出租除了在村裏開食雜店,村裏買麪包不出租還能幹啥”
“走,咱們回大嶺鄉,挨個給他們打電話,就說打車去王烏鎮。”
孫小龍按照收集來的信息開始挨個打電話,林明已經開車回到小旅館。
此時鄧立波還沒回來呢,倒是出租的麪包車很快來了。
開始給孫小龍打電話,這些開出租的大多也都認識孫小龍,見面叫龍哥。
“龍哥,這麼晚去王烏幹啥”
這時候孫小龍叫過來那買盒飯的,“你給我仔細看,要不是就直說。”
賣盒飯的開始拿着手電筒一個個的辨認,說不是,孫小龍就拿出20塊錢加一盒煙,“不好意思,不去了。”
出租車拿了錢,得了煙,從他們村子打車到大嶺鄉也就15塊錢,一個個的都說孫小龍講究人。
白鳳娟在後面把排除掉的車從名單上劃下去,孫小龍的面子大,凡打了電話,全都到了。
可經過辨認,竟全不是。
孫小龍聚集了這麼多面包車到大嶺鄉,司機們都不明所以,拿了錢得了煙也沒走。
心中疑惑,自然有人問,“龍哥,這是咋地了”
“是啊,大半夜把我們叫來,又給錢,又發煙的。”
林明道:“各位,是這樣的,前天上午,我有個朋友在大嶺鄉失蹤了,有人看到她們倆上了一輛銀色哈飛麪包車。我們正在找那輛車,車的後視鏡上掛了一串蜜蠟佛珠。”
衆人面面相覷,都表示不知道這車。
“哎,我想起來了,咱們鄉派出所是不是有一輛麪包車”
“對啊,哈飛民意。至於後視鏡有沒有蜜蠟佛珠我就不清楚了。”
“有,黃色的一串珠子。”
林明趕緊問,“派出所有這麼一輛麪包車”
“對啊,他們經常開那麪包車下去抓賭。”
林明一拍腦門,說的通了。可如果派出所的人找趙佳文和任綵鳳,爲什麼要找個學生
就在林明疑惑不解的時候,鄧立波的電話打了過來。
“林醫生,我這邊有點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