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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男同志

    在研麗的支持下,我倒是也同意了她的提議,這件生意。我已經收了人家的錢了,如果這個時候突然表現出了消極的情緒,這對往後在香港是絕對不利的,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把整件案子給解決了之後再說。

    第二天一早,在研麗額催促下,我出了門,前往姓劉的男人,也就是昨天那死者生前住過的小區。這小區我已經來過一次了,而且小區的監控也有觀看。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死者住的樓,樓道里一位打掃衛生的保潔員阿姨引起了我的注意,上前一打聽才知道,阿姨就是這棟樓的保潔員,而且工作時間也不短了。

    我向她打聽起了死者,阿姨則表示,這人見是見到過,平常都是一個人在這裏住,很少出來,性格稍微有點內向,不怎麼和人打交道,她也只是見到過一次兩次。具體的也不清楚了。

    我點了點頭,這跟我在小姑娘的日記本里面看到的幾乎吻合。我又問阿姨死者有沒有和什麼女人有什麼牽連,或者有沒有見到過什麼女人來過他住的這裏。

    這個問題,阿姨回答的很乾脆,表示沒有。她經常在這裏工作,打掃衛生,死者生前住的地方房間每天都是緊鎖,沒見過有什麼女人。

    不過阿姨也提供了一些線索,表示在前幾天。半夜她來這裏取東西的時候,在門口時聽到了房間裏面,發出過很奇怪的聲音。

    爲此她還趴在門前聽了聽,可是那聲音並沒有持續多久時間就消失了,當時她也沒有在意就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死者了。

    聲音我不禁泛起了嘀咕,催促着阿姨在想想是什麼樣子的聲音,還有這聲音持續了多久,究竟奇怪在哪裏

    我心中感覺像是又抓到了一個新的線索,聲音出現後沒多久死者就失蹤了,也就證明死者已經死亡,那麼這個聲音如果是兩個人的聲音,很有可能就是兇手。這麼一件重要的線索。我可捨不得丟掉。

    只是讓我相當失望的是。保潔員阿姨卻回答不上來,只是說她當時也只是聽了一會怪聲,怪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她就走了,從那裏之後再也沒有見過死者,也不知道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眼看保潔員阿姨也有些回答不上來,我嘆了一口氣,如果當時真的有什麼奇怪的聲音,那麼死者的家裏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而且以持續的時間來看,很短,在加之之前的線索來看。我覺得我很有必要要去死者家裏去看看。

    告別了保潔員阿姨,我來到了姓劉的男人生前住的房子,房子大門被鎖緊鎖着,透過那並不嚴絲合縫的門,從裏散發着一種冰涼的感覺。

    這讓本就在樓道里相當陰冷的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從小區物業那裏找到了門的鑰匙,接着我將門打開,裏面一切都顯得很規整,不像是發生過什麼打鬥過的樣子,客廳裏還有削完沒喫的蘋果,只是削水果的刀子已經不翼而飛。

    我圍着客廳轉了一圈,實在是發現不了什麼特別的地方,就轉到了臥室,臥室很單調,只有一張牀和一張桌子。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牀上的被子已經沒了,估計是被警方帶走去檢驗了,只剩下了一張牀,牀上的薄土可以證明死者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

    從發現到屍檢少說也有一週了,這裏的情況也就可以理解了。

    臥室一無所獲,我基本打算先撤了,看看高瘦警察那裏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一時尿急去衛生間撒了泡尿,結果卻讓我有了一個新發現。

    衛生間的一個角落裏,我竟然發現了微型攝像頭。

    攝像頭在最高的角落裏,被一團蜘蛛網包裹着。如果不是仔細去看,根本就發現不了。

    這讓我一時間也沒心情去撒尿了,提上褲子,踩上了馬桶,把攝像頭周圍的蜘蛛網給清理乾淨,一個黑色的小圓球就呈現在了面前。

    我試着摸了摸,發現攝像頭暫時沒有工作,不過依攝像頭的線來看,這線連接着的是另一間房間,線是透過牆洞穿進去的,對面的房子,而且目前來看,這攝像頭並沒有什麼損壞,還是嶄新的。

    我從馬桶上跳了下來,這攝像頭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完好的,而且不是死者設置的,而是別人的,一個人把攝像頭放在了一個單身男人的洗手間,這讓我一時間有點想不下去了。

    出了房子,我來到了對面的房間。敲了敲門,一個長相相當猥瑣的男人打開了門呈現在了眼前。

    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立刻有了精神,連問我們認識嗎,找他有什麼事

    我連忙笑了笑,表示我是對面住的鄰居,家裏馬桶突然堵了。這突然肚子疼,想借用哥們的馬桶用一下,不知可否,爲了表示誠意,我還遞給了男人一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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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男人卻像是躲瘟疫一樣,急忙把我手上的煙給打了出去,表示我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抽菸,也不怕抽死,每次渾身都是一股子煙味,他房間可不允許有煙味髒死了。

    我愣了愣,急忙把手裏本來遞給他的煙收了回來,連連表示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不抽菸。

    男人雖然有點妖嬈,但是心腸還可以。急忙讓我進去了,不過爲了自己家馬桶的安寧他還是警告我,一會注意點,別弄髒了。

    我連連點了點頭,男人走開後,我順勢躲進了廁所,開始觀察洗手間裏的情況,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男人的廁所和死者的廁所是緊挨着的,而在這男人的廁所最高處,一團線糾結在一起,透過洗手間的玻璃能看到是往客廳裏走的。

    根據線的顏色來看,這線正是剛剛在死者廁所那裏攝像頭綁的線,而且這情況一看就是故意的,我假裝把馬桶衝了衝,洗了洗手,走了出來,男人正在客廳玩着電腦,看我從廁所裏出來了,頭也不扭的讓我出去的時候幫他帶上門。

    我略帶尷尬的來到了他的面前,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又瞅了瞅洗手間裏攝像頭的線走的方向,基本可以肯定了,這攝像頭鏈接的正是該男人的電腦。

    爲了不打草驚蛇,我並沒有直接就問男人是否認識死者,而是旁敲側擊的問他,在廁所裏怎麼綁了那麼一大團線,剛剛差點被電到。

    男人的表情在這一刻頃刻間就變了,變得有些氣憤,但也有些尷尬,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的話了,吞吞吐吐了好一陣,才表示我管的着嗎他想在哪裏扯線在哪裏扯線,我已經借完他們家馬桶了。可以出去了。

    我並沒有動,而是圍繞着整個客廳轉了轉,之後問男人,堂堂一個老爺們爲什麼會有那麼多女生愛的芭比娃娃,還有一些樹袋熊連電腦都是粉色的,這也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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