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察吞嚥口水,故作慍怒,道:“皇上,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千里迢迢將華真公主遠嫁大夏,難道換來的,就是這種待遇?”
“住口!”
秦昊龍顏大怒,厲聲呵斥:“烏察,不要忘了,這裏是大夏,不是你們匈奴!”
“大夏的一切,朕說了算!”
“哪有你嘰嘰歪歪的份?”
“你說七成就七成,你說全要就全要!你可曾把朕放在眼裏?”
烏察聽到此言,反而是暗鬆了一口氣。
原來,秦昊並不是看穿了自己的計謀。
而是顧忌他一國之君的顏面!
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烏察忙道:“皇上,吾乃蠻夷,不知禮數,一時心直口快!可是,我肯出一倍價格,可見匈奴的誠意!”
“還請皇上看在華真公主的份上,給匈奴一些面子。”
秦昊看了華真公主一眼,轉頭對烏察道:“霜糖最快也要明年才能製造出來,急也不急於一時!”
“不過,朕可以保證,絕對會一視同仁,不會偏袒任何人。”
“夜深了,朕睏倦了,散了吧!”
秦昊打了個哈欠,不由分說,宣佈宴會結束。
“恭送皇上!”
衆人下跪行禮。
秦昊左擁右抱,在三位美人的簇擁下離去。
這一晚,秦昊就居住在津城城郊的皇家行宮之中。
由於前幾日,秦昊本應該留宿摘星樓,寵幸魚幼薇,卻臨時起意,去了慈寧宮。
爲了補償魚幼薇,今晚秦昊吩咐讓魚幼薇侍寢。
月光皎潔。
“皇上!”
魚幼薇款款來到秦昊身旁,開口道:“盧欣然,託臣妾給皇上帶一句話!”
秦昊躺在牀榻上,眉頭一揚:“什麼話?”
魚幼薇秀眉微蹙:“她說,華真公主的身份不簡單。請皇上提防一些。”
秦昊點點頭,笑道:“盧欣然有心了。你有空,就轉告她,朕知道了。”
“今日良辰美景,咱們不談這些爾虞我詐。”
說着,秦昊牽着魚幼薇玉手,將她抱在懷裏:“咱們談一下兒女私情。”
魚幼薇俏臉通紅,一該往日的清冷,十分主動,緊緊將秦昊抱住,耳鬢廝磨,低語道:“皇上,臣妾...臣妾想要爲您生孩子。”
秦昊翻身,將魚幼薇壓在下面,邪笑道:“朕滿足你!”
烏察等番邦使臣,住在津城的客棧之中。
房間裏,烏察和一衆匈奴使者正在密謀。
“皇子殿下,東廠那羣閹狗,盯得越來越緊。您說,皇上是不是已經懷疑我們了!”
一位使者低聲說道。
烏察拿起羊皮袋,往嘴裏灌了一口酒,道:“秦昊生性多疑,派人監視我們,並不奇怪。”
“不過,他殺了扎木哈,又連連羞辱匈奴!”
“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
“你們立刻派人跟大哥送信,七日之後,按照計劃,開始行動!”
一衆匈奴使者聞言,都是一怔。
“七天?原計劃不是十五天嗎?”
“二皇子,這提前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