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這是你的功勞！”
“嘗一嘗！”
秦昊點了點頭，淺嘗一口，汁水在口腔內爆開，說不出的美味。
秦昊感嘆道：“孜然不過是調料！主要是草原上的羊羔肥美！”
“就算不加孜然，依然是同樣美味！”
“這隻烤全羊，勝過御膳房內一千道珍饈！”
鐵黎可汗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當然知道，大夏是美食的國度，到處都是美味的食物，遠遠勝過草原。
秦昊說的是客套話。
不過，哪怕明知道是客套話，鐵黎可汗依然是眉開眼笑，喜不自勝。
稱讚一個國家，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稱讚這個國家的美食！
“來來來，喝酒！”
“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鐵黎可汗端起酒杯，打算跟秦昊開懷暢飲。
“敬天可汗！”
蠻族的將士們，也都是紛紛舉杯，一臉熱誠。
然而，秦昊卻紋絲不動，沒有舉杯的意思。
鐵黎可汗臉色一變，氣咻咻道：“天可汗，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不給本汗面子？”
“還是說，你瞧不上草原上的烈酒？”
營地中間，篝火熊熊燃燒，火越燒越旺。
然而，在場的每個人卻都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
這股寒意，是從鐵黎可汗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酒宴原本熱烈的氣氛，陡然間變得格外尷尬起來。
秦昊搖了搖頭，依然不舉杯，反問道：“大汗！”
“不要忘了，這裏是前線！”
鐵黎可汗微微一怔，旋即仰起大笑：“亂子？能出什麼亂子？”
“莫非，那些女真人，還敢主動出擊，趁夜襲營？”
“本汗給他們十個膽子！”
“他們敢嗎？”
蠻族的將領們都是放聲大笑，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話！
秦昊也笑了起來，道：“看來，可汗有必勝的把握！”
“是朕杞人憂天了！”
“既然如此，可汗敢不敢跟朕打個賭？”
鐵黎可汗眉梢一揚，饒有興致道：“打賭？有趣！”
“賭什麼！”
秦昊淡淡開口：“朕賭漠北蠻族這一戰，必敗無疑！”
譁！
此言一出。
整個蠻族營地一片譁然！
蠻族的將士們都是雙目圓瞪，臉上浮現出怒容！
大夏皇帝，不是一口酒都沒喝嗎？
怎麼滿嘴都是醉話！
漠北蠻族會敗給建州女真？
這怎麼可能！
建州女真是什麼垃圾貨色，在蠻族面前，連蟲豸都不如！
大夏皇帝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根本是在羞辱蠻族！
蠻族的勇士，都有一身錚錚傲骨！
哪怕秦昊貴爲天可汗！
他如此羞辱蠻族，就是不行！
鐵黎可汗凝視着秦昊，冷聲道：“皇帝！你萬里迢迢，從大夏來到漠北，不會就是來羞辱我，羞辱蠻族的吧？”
“蠻族的國力，是不如大夏！”
“可是，這並不意味着，你們大夏就能肆意羞辱蠻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