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藏 >第二百六十八章 道教協會
    “以後你就跟着我們逸哥兒混就行了……”胖子打了個哈欠,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說道:“我要去睡覺了,方逸,讓司元傑去我那屋睡吧?”

    “都是兩張牀,在我這睡就行了……”方逸搖了搖頭,說道:“司元傑,我們過兩天就要回金陵了,你想想究竟是留在京城,還是跟着我們一起回金陵呢?”

    雖然很欣賞司元傑的品行和武德,但方逸做事情並不喜歡勉強人,尤其是在方逸眼裏,司元傑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我……我跟方哥和胖哥去金陵……”

    司元傑連猶豫都沒猶豫一下,就做出了決定,其實他這次來京城,原本是打算投靠一位在京城的八卦掌傳人,但放着通訊錄的本子在行李裏面全被偷了,現在根本就聯繫不上。

    而且司元傑在八卦掌中的輩分雖然很高,但此行卻是要寄人籬下,他心裏也是有幾分牴觸的,所以現在有了別的去處,司元傑頓時打消了前去投靠同門的心思。

    “行,既然跟着我們,那你的玳瑁如意就別賣了……”

    方逸點了點頭,說道:“除了你胖哥,我們還有個兄弟,這生意呢,就是我們哥三一起幹起來的,等你去了多和你胖哥他們學學,至於待遇嘛,包喫包住,每個月工資一千二,你看怎麼樣?”

    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方逸既然想讓司元傑跟着他們,這待遇自然是要事先說好的,在兩千年這會,人均工資不過才八九百塊錢,方逸開出一千二的工資已經是不低了。

    “方哥,其實只要給我口飯喫就行了……”

    司元傑一聽包喫包住兩個,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要知道,他來到京城三天了,都是睡的馬路橋洞,每天接點澆草坪的自來水喝,相對於那些剛出學校門找工作的天之驕子而言,司元傑對生活的不易顯然要領悟的更加深刻。

    “哎,我說司元傑,以後咱們喫飯,可不是像今兒這樣大肉管飽啊……”

    胖子一看司元傑的眼神,心裏就直哆嗦,如果這小子去了金陵之後每頓都這麼喫的話,他們哥兒幾個每個月賺的錢,恐怕還不夠司元傑伙食費的開銷呢。

    “胖哥,米飯饅頭配鹹菜疙瘩就行……”

    聽到胖子的話,司元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今兒這頓烤全羊一共花了差不多小兩千塊錢,司元傑估摸着自己就要喫掉一千多,如果天天這樣喫,那的確是誰都受不了的。

    “你過了這個階段就沒事了……”方逸笑着拍了拍司元傑的肩膀,煉精化氣的初期,對於食物的需求是比較大,方逸當初也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好了,胖子,你回去睡覺吧,明兒辦事的時候把司元傑帶上,讓他了解一下咱們到底在做什麼……”

    方逸擺了擺手往外趕人了,胖子明天要去和王松具體覈對一下進貨的種類,等後天回去的時候會先隨身帶着一批貨,剩下的那些等王松整理完之後直接給他們發過去。

    “做什麼?不就是賣東西嗎,這個得靠一張嘴……”聽到明兒可以帶個跟班去,胖子這會又不困了,剛想要白話幾乎,卻是被方逸拎着脖子扔出了房間。

     “元傑,先去洗個澡吧,咱倆身材差不多,洗完澡穿我的衣服……”

    說實話,司元傑在橋洞裏住了好幾天,身上的氣味不是一般的燻人,華子易一喫完飯就開車走了,肯定有這方面的原因,要不是方逸和胖子都是農村長大的,估計也得被他身上的那股味道給薰跑。

    “好,謝謝方哥……”司元傑點了點頭,眼圈又有點發紅,倒不是他多愁善感,只是人在絕境之下看到了希望,心裏總是有那麼一點脆弱的。

    “咱們都是江湖同道,不用說這個謝字……”方逸哈哈一笑,把司元傑推去洗澡了,然後從自己的行李箱裏找出了內衣和一身外套,這些都是柏初夏給他買的還沒有拆開的新衣服。

    由於房間裏多睡了個人,這一夜方逸沒有打坐練功,而是臥牀睡了一覺,他睡的很香,不過司元傑卻是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等到凌晨五點多剛入睡的時候,方逸起身去晨練又把他給吵醒了。

    而胖子則是一覺睡到了八點多才起來,喫完早點就帶着司元傑去了十里河,方逸今兒卻是有別的事情要辦,他也沒有坐車,只是拿着一張地圖順着長安街一直往西走去。

    “白雲觀?”

    一個多小時過後,方逸站在了一個山門之前,說是山門,其實並沒有山,只是一個建築羣門前修建的櫺星門,爲一四柱七樓木結構牌坊,正樓前後有額,前書“洞天勝境”,後書“瓊林閬苑”。

    “這就是道教協會了?”

    看着那山門兩邊掛着的一些牌子,方逸不由感覺有些好笑,在他的意識裏,道觀應該就選擇在深山大川或者是洞天福地,可是這道教協會卻是在城市的鬧市裏,看在方逸眼中,未免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自己以前來過的地方就是這裏?”

    方逸想想心裏感覺有些好笑,按照自己在道教協會的履歷,他應該在五六年前來過這裏培訓,但方逸確確實實的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國家名義上的道教核心所在。

    “請問,這裏就是道教協會嗎?”方逸來到門前,向着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道士打了稽,開口問道。

    “牌子上寫着呢,你不會看嗎?”中年道士指了指門外的牌匾,愛答不理的說道。

    “那……請問,正林道長在嗎?”

    方逸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道家的思想倡道法自然,無所不容,自然無爲,待人謙卑有禮,方逸從來都沒想到,這看門的道士居然能表現出那種官僚的特質來。

    聽方逸提到名字,那個道士稍微認真了一些,低頭在他面前桌子玻璃板下面壓着的像是通訊錄的紙張上找了一會,擡頭說道:“正林道長是誰?我們這裏沒有這個人……”

    “不可能啊,就是正林道長讓我來這裏找他的……”方逸又打了個稽,說道:“大家都是道門中人,還勞煩師兄幫忙通報一聲……”

    “恩?你也是道家中人?”

    中年道士聞言愣了一下,對於方逸沒有穿着道服,他倒是沒說什麼,因爲現在佛道的信徒雖然不少,但穿着道服走在大街上,絕對算得上是奇裝異服了,所以很多道士在離開道觀之後,往往都會穿着便服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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