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這是哪裏的邀請函”秦詩拿起邀請函有些不解,畢竟張忠義神色很凝重。
“這是吳家給我們秦家的邀請函”張忠義聲音低沉,似乎有股怒意,吳家已經發了邀請函,張忠義想不讓秦詩知道都不行。
“你看看內容”張忠義又道。
“吳家”秦詩聽到吳家兩個字的時候就想到了吳青峯,眉頭微蹙,似乎有些不高興,將手中的邀請函扔到桌子上,“算了,對吳家的邀請沒有任何興趣。”
張忠義搖搖頭,對大小姐的脾氣他早就瞭解了,忙道:“這裏面涉及到大小姐,所以大小姐還是看看吧”
秦詩聞言,眉頭蹙的更緊了,盯着邀請函並未有動手的意思,唐筱順手拿過邀請看,打開仔細的看看起來。
當她看到邀請函上“提親”兩個字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歎道:“天啊,吳家這是搞的哪一齣戲”
秦語也有些好奇,湊過腦袋看着邀請函上的內容,臉色也跟着變了。
“姐,吳家對你提親”秦語看着陸杉忙道。
秦詩臉色瞬間就黑了,“放他媽的屁,吳家的男人姑奶奶一個人都看不上”
秦詩咆哮起來,“這一定是吳青峯那個混蛋搞出來的,讓他去死吧,前幾天的的車禍怎麼沒有撞死他。”
這是葉浩第一次見到秦詩如此憤怒,就算是自己剛來這裏的時候秦詩對自己的脾氣也沒有如此,更沒有開口罵髒話,由此可見秦詩有多麼憤怒。
“大小姐,你先消消氣”葉浩臉色並無多少變化,這個消息他早就知道了。
“我怎麼消氣”秦詩盯着葉浩,“吳青峯那個傢伙的爲人你又不是不瞭解,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嫁給他的。”
“放心吧,秦叔也不會同意這件事情”葉浩目光轉向張忠義,問道,“張叔,秦叔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董事長已經同意了赴宴,至於提親的事情董事長是決然不會同意的。”張忠義表達了秦霸天的意思。
“我爸怎麼可能把我嫁給吳青峯那個人渣”秦詩撅着嘴,“只是吳家弄出這麼一場戲來,明擺着是想和我們秦家對着幹。”
“赴宴是在明天晚上,正好是週六,到時候你們都去,咱們先看看吳家到底玩什麼花樣,他們要是真的想要和咱們撕破臉,咱們秦家也不怕他們”張忠義開口。
“嗯”葉浩點頭,問道,“張叔,明天咱們在赴宴地點碰頭吧,有我在大小姐身邊,一切放心。”
張忠義辭別了,秦詩看着那張邀請函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不平息,不停地罵着,“該死的吳青峯,姑奶奶非得撕爛你的臉”
“大小姐,消消氣吧,秦叔都沒同意,你生啥氣”葉浩笑着給秦詩端了一杯水,安撫道,“總會有辦法的,實在不行,咱們和吳家翻臉就是。”
“是啊”
唐筱也幫腔,“還有我們唐家呢,你怕啥”
秦詩看着葉浩和唐筱,還有自己的妹妹秦語,心裏暖暖的,低聲道:“我知道,只是看不過吳青峯弄這麼一出。”
“他不是人,咱們總不能跟着不是人吧”葉浩笑了起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咱們準備下看看吳青峯到底能弄出個什麼花樣來。”
葉浩躺在牀上調息,他現在處於冰龍訣的第三層的頂峯,遲遲沒有突破,最近幾天他感覺瓶頸有些鬆動,心中暗喜,“看來用不着多久就要突破了。”
吐納了半個小時左右,葉浩起身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圓月,地面上灑下了一層銀霜,顯得格外明亮。
就在這時候,一道影子從那亮光中閃過,速度之快讓葉浩以爲自己產生了幻覺,但他知道自己絕對沒有產生幻覺,身子一動,便追了出去。
“好高明的身法”葉浩心中暗自驚詫,這絕對是自己出道以來遇見的最厲害的一人,根據空氣的波動,葉浩很快便追上了潛伏在黑夜中的影子。
“嗯”
葉浩神色微變,這影子殺手去了十九號樓,他記得那棟別墅中住着養蛇人,心中不僅揣測,“難道是養蛇人的朋友”
來不及多想,葉浩也跟了上去。
“嗖”
黑衣影子猛的停了下來,因爲在他面前出現一條渾身赤紅色的毒蛇,一股紅色的毒霧朝着他噴去。
“殺”
黑衣影子手中閃過一道白刃,朝着那紅色毒蛇斬去,但那紅色的毒蛇似乎知道這黑衣人手中的刀可怕,竟微微扭動身子避開了。
“咦”
黑衣影子發出一聲噓聲,這紅色毒蛇的閃躲能力讓他驚詫,壓低聲音對着別墅喊道:“蛇姬,我知道你在裏面,交出你手中的東西,我繞你一條命”
“原來養蛇人叫蛇姬”葉浩心中想着,“怎麼聽起來像個女人的名字”
別墅裏安靜異常,黑衣影子口中的蛇姬也沒有現身,“嘿嘿,老子好不容易找到你,怎麼能夠輕易的讓你離開”
說着,黑衣人手中多了一把熒光藍的粉末,朝着別墅撒去。
“好烈的驅蛇散”葉浩立在一棵樹上,看着黑衣影子的一舉一動,那手中的藍色粉末正是用來驅蛇的,而且是經過特製的。
“嘶嘶”
之前的那一條赤紅毒蛇竟然無畏藍色粉末,再次張開蛇口噴出紅色的毒霧,黑衣影子未曾料到自己的驅蛇散竟對這赤紅毒蛇不起作用,一時大意被毒霧噴中了胳膊,頓時被毒霧噴中的皮膚萎靡下去。
“好強的蛇毒”黑衣影子臉色大變,身子一晃,直接從陽臺進入了別墅。
“嗖”
一身黑衣的養蛇人從別墅中射出,對着追出來的黑衣影子怒道:“我蛇姬和你們無影客向來沒有仇怨,你們爲何一直緊追不捨”
“嘿嘿”
黑衣影子笑了起來,“要怪就怪你手中的東西,只要你交出來,我們無影客的追殺會立即停止。”
“放屁”
養蛇人大罵,“想得到我手中的東西,就算是死你們也休想得到”
“看來你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了”黑衣影子盯着養蛇人,聲音越發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