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這話問的有些讓秦詩很難回答,轉頭看了眼唐筱和秦語,又看看神色淡定的葉浩,咬着牙喊道:“我就是心裏有意中人瞭如何”
吳剛冷笑:“這樣啊,不知道咱們陽城市哪家的公子,讓秦詩大小姐如此傾心,說出來讓大家認識認識”
“葉浩”
秦詩喊了聲葉浩,葉浩點頭,站出來,“在”
“他就是葉浩,我的保鏢”秦詩聲音很平靜,還帶着一絲緊張,此話出口,全場安靜,尤其是“保鏢”兩個字。
秦詩堂堂的秦家大小姐,竟然喜歡上了自己身邊的保鏢,這種新聞若是傳出去秦家的人臉面豈不全落地了。
一時間,衆人議論紛紛,吳剛臉上帶着一抹得意的笑,這個結果正是他想看到的,又道:“原來秦詩大小姐喜歡自己的保鏢啊,不知道你的保鏢家是哪裏,家裏又有什麼人,和大小姐門當戶對否”
“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我來回答你”
葉浩低聲笑道,語氣平靜,“第一,我家在哪裏和你有毛關係,你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吳剛變色。
“第二,我家裏又什麼人更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又不是我孫子,幹嘛這麼着急想要認識自己的長輩”葉浩無視吳剛,繼續說道,臉上戲謔之色毫不掩飾。
吳剛臉黑了。
“至於第三麼,大小姐喜歡誰和誰門當戶對和你就更木有毛關係了,難道你還想老牛喫嫩草”葉浩說到這裏直接笑了出來,“對了,你是老處男,不能碰女人”
“哈哈”
葉浩第三句話說完,全場哈哈大笑起來,吳剛整個人被葉浩的話氣的渾身打顫。
吳廣達臉色更是難看,他不止一次聽吳青峯提起過葉浩,卻是第一次見到葉浩,想不到這個年輕人說話如此見鑽刻薄,根本就不給人留絲毫情面。
盯着葉浩,吳廣達心中在思索着如何對付這個年輕人。
“請問吳剛先生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葉浩笑岑岑的看着吳剛,絲毫不覺得自己保鏢的身份有多卑微。
“好,很好”
吳剛吃了一鼻子灰,卻沒有話去反駁葉浩,若是他出口反駁只是讓自己丟臉丟的更徹底罷了,當着這麼多的陽城市商賈大佬和政壇大佬,吳剛今天可算丟人丟到了家。
轉頭看了眼吳廣達,吳廣達對他點點頭。
“各位,秦詩大小姐既然喜歡一個保鏢,我們吳家也不能強人所難,只能說我們吳家配不上秦家”
吳剛繼續講話。
“吳剛這話就不對了,我秦霸天可沒說你們吳家配不上我們秦家,兒女的婚事我從來不插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霸天眉頭皺了皺,忙開口,因爲他聽得出吳剛接下來的話一定是貶低秦家。
“秦家財大氣粗,你又有兩個寶貝女
兒,自然要找個好一點的女婿,我們吳家確實配不上”吳剛笑着說道。
“自己連個屁都生不出來的人竟然在這裏好意思說別人,我咋就越聽越覺着好笑呢”葉浩對吳家的所作所爲越來越反感,嗤笑道,“這不是自己一身毛說別人是妖精麼”
“咯咯咯”
秦詩和唐筱很配合的笑了起來。
秦霸天眉頭舒展開,點點頭,葉浩這話戳的很厲害,這同樣是吳剛忌諱的話題,因爲他練得是童子功,一旦破了童子身,功夫也會大打折扣。
“你一個保鏢哪裏來的發言權”
吳剛眯起眼睛盯着葉浩,又冷聲對秦霸天道:“秦霸天,你們的保鏢就是這麼沒有禮貌,不將僱主放在眼中麼”
“對不起,他現在是我的準女婿”
秦霸天笑了起來。
吳剛愣了一下,頓覺得自己沒話可說了,今天自己準備的好多話都被葉浩給堵了下去,這讓縱橫商場多少年的他很憋屈。
“好,好”
吳剛一連說了兩個好,“你們秦家既然擺明了和我們吳家撕破臉,我們吳家也不客氣了”
說完,吳剛目光轉向於連成,又道:“今天於市長也在這裏,就請於連成做個見證人,我們吳家和秦家以後不再往來。”
“這個”
於連成露出難色,忙道:“大家都是陽城市的人,同在一個屋檐下有什麼事情不好解決,幹嘛非得苦大仇深”
於連成畢竟是混官場的,說起話來圓滑的很,“我看你們兩家也別爲了孩子的事情傷了和氣,生意上該怎麼着咱就怎麼着,一切不都是爲了陽城市的發展麼”
“於市長這話說的沒錯”唐家的發言人這個時候開口了,“大家都是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不能因爲小輩的事情傷了和氣。”
“是啊,是啊”
徐家人也開始附和,“有事好商量,都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這點小事就壞了我們多年的交情多不好”
吳剛沉着臉不說話,秦霸天反倒笑了起來,“於市長說的確實不錯,吳剛,晚輩的事情咱們大人摻和什麼,要不這樣,今晚的晚宴我做東了,將不愉快的都忘了,算我給你陪個不是如何”
秦霸天此時開口,更加讓人覺得他拿得起放得下,反倒顯得吳剛有些小氣了,吳剛心裏不喜,卻又沒辦法了,“算了,今晚的這場晚宴就當是我請大家來聯絡下感情,大家該喫該喝隨意”
“這不就完了麼”
於連成笑了起來,他心裏是向着葉浩的,所以他也不希望秦家和吳家鬧得太僵,最起碼明面上的關係要過去,至於私下裏如何他不想管,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