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緋色升遷圖:崛起官場 >177、得罪了又如何
    張高明越想越不放心,他心想,這個時候秦書凱指不定在心裏把自己恨個半死,罵自己一點眼色都沒有,竟然敢動自己的表弟,這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難道這樣做沒把他放在眼裏。

    張高明越想心裏越不安,他心想,不行,這件事只是請金大洲從旁邊說好話估計還不夠,自己應該親自去一趟,解開秦部長這個心結纔行。

    張高明思來想去決定去縣政府一趟,他對司機說,轉頭,去縣政府。

    司機見張高明突然改變了主意,也不多問,掉轉車頭,立即往縣政府的方向駛去。這就是政府官員司機的基本素質之一,一切行動聽指揮,管好自己的嘴巴,多幹事,少說話,領導讓你說話的時候,你再說話,領導沒主動跟你說話,你一個字也不能亂說。

    車子在縣政府大樓停車場慢慢的停下來,張高明從車上下來後,看了一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現在才十點多,估計這個時候,秦部長應該在辦公室裏,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上衣,打起精神進了縣政府辦公大樓。

    走到秦書凱辦公室的門口時,張高明的心情有些緊張起來,他一時不知道進去後,該怎麼開口說第一句話,他擔心自己的話會引起秦部長的不高興,也擔心秦部長現在正在氣頭上,要是他劈頭蓋臉的罵自己一頓,那可就夠自己受的了。

    張高明在門口想了很多種見到秦書凱時可能發生的場景,就是沒想到,秦書凱對自己的態度跟自己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張高明敲門的時候,心裏還是忐忑的,聽見秦書凱在裏面說進來的時候,他是臉上堆滿笑走進去的。當他表明自己的身份後,秦書凱的態度是客氣的,甚至有些過於客氣,這讓張高明一時有點是適應不了。

    他按照自己原先想好的話對秦書凱說,秦部長,子不教父子過,我那兒子這次有點犯渾,我剛纔在派出所門口,已經狠狠的教訓他了,這件事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秦書凱心裏考慮的已經不是這件事的處理,而是在考慮單琴的故意做法,於是說,張書記,這點小事,我怎麼會計較呢,再說了,這一個巴掌拍不響,我那個表弟也有不對的地方。

    張高明弄不準秦書凱現在說的這幾句話到底是真心話還是場面話,於是對秦書凱說,秦部長,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就跟我直說,我兒子既然犯了錯,該承擔什麼責任,我一定不會推卸的。

    張高明的意思是,你想要什麼賠償說出來,只要是我能達到的,我一定滿足。

    秦書凱當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於是笑着說,張書記,你別多想了,我這人你不瞭解,我今天當着你的面說這事情已經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絕不會秋後算賬什麼的。

    秦書凱把話說的這麼直白,反倒讓張高明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只好自嘲似的說,秦部長,我終於明白什麼是一級領導一級水平啊,我跟秦部長比較起來,真是有些小肚雞腸了。

    張高明走後,秦書凱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他心想,直到現在,公安局長單琴從昨晚到現在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打給自己,哪怕是打個電話把事情的處理結果跟自己說一下。

    秦書凱覺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份了,何況,據塗副局長說,此類輕微的打架鬥毆事件,沒有造成重傷的,正常情況下,都是當即通知家人或者單位,交罰款把人領走就行了,像這樣做出拘留一晚的決定還是很少的,最重要的是,打人的一方,就是政法委副書記張高明的兒子是主要肇事者,並沒有受到拘留的懲罰,這樣一對比起來,單琴做出的決定對於表弟王丹來說,顯然是極不公平的。

    金大洲後來電話也說,這件事單琴參與進來,讓塗副局長等人不好處理,如果不是塗副局長盡力的斡旋,估計這件事不知道要拖到設麼時候,看來這個公安隊伍的領導是一個不如一個啊。

    秦書凱當時暗暗的在心裏做了決定。儘管曾經對自己說過,男不跟女鬥,可是對於這個女人,自己決定破格例。這就是秦書凱的個性,沒事的時候,絕對不會主動惹事,但是如果有人欺負到自己頭上,他也絕不會視若不見。

    秦書凱後來給王耀中打了電話,問白柳派出所的那個所長,公安局內部是不是有什麼處分?

    王耀中說,兄弟,指望單琴那是不可能的,最近已經讓人打聽清楚了,那個白柳派出所的弘所長和單琴是什麼親戚,所以單琴是堅決不處理。紀委正在研究如何對待這樣的事情。

    秦書凱說,你暫時也不要急着處理,你把這件事讓人弄個報告過來,介紹公安局如何不配合,我就是要看看這個單琴和劉猛將比到底是誰厲害,我就不信在普水這個地盤上都是這樣的公安局長。

    王耀中說,好,我馬上讓下面的人弄個報告給你。

    相互之間不需要多說什麼,當時從秦書凱口氣中王耀中知道這個單琴肯定那兒已經嚴重的得罪了秦書凱,否則,秦書凱不會如此的要紀委出這個報告。

    張富貴的辦公室裏,張富貴正一個人愁眉不展的坐在那裏,在馬成龍那裏,沒有協調好關於墳地相關事宜,這讓他很是頭疼。他暗想,現在這種局面下,想要辦成唐小平交代的事情估計難度太大,可是這件事對自己有多重要,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這可是自己升遷的重要砝碼,要是這件事辦砸了,以後一系列的事情就多捋不順了。

    張富貴打電話讓張軍先回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來一趟,張軍在電話裏答應着,臨走的時候還跟錢保國重複着,你可是答應了,給我一天時間另找地方遷墳的,你可不能等我走了,私自動手。

    錢保國沒好氣的說,張主任,你也是一個部門的領導,怎麼如此的婆婆媽媽,你放心吧,只要上頭交代了這事怎麼辦,我就是不拆這墳也無所謂,你還以爲我喜歡幹着差事啊。

    張軍聽到這兒,趕緊說,錢書記,大家都是按照指示做事,很多時候是身不由自啊。說完,不放心的上車走了,他知道張富貴在辦公室等他等的心急,於是把車開的飛快。

    半小時後,張軍已經坐到了張富貴的辦公室裏,他先從飲水機旁拿了杯子接了

    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的猛灌一通後,對張富貴說,張縣長,你不知道,爲了保住那座墳,今天上午的一幕有多驚險,我差點把命撂在那了。個個人把我擡着,如扔東西一樣甩在馬路上,我他媽心裏不服氣啊。

    張富貴不想聽張軍在自己面前表功,也不想聽什麼細節,他的心裏着急這件事的解決辦法。張富貴說,我剛纔在馬成龍的辦公室,跟他拍着桌子鬧翻了,他也不肯改變主意,這頭老犟驢,還真是難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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