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緋色升遷圖:崛起官場 >213、表面是和好了
    王耀中心裏知道這頓飯喫的不是那麼回事,始至終的黑着一張臉,很明顯的心中還有怨氣。因爲,張軍這個人太他媽的不是東西,竟然想手記自己的隱啊私,簡直就是到老虎頭上拔毛。

    王耀中正準備讓朱志牛等人一鼓作氣,把張軍辦了,這樣讓張富貴也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現在這個結果,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本了。

    張富貴知道,喫一頓飯的功夫,想要解決所有的問題也不可能,所以見好就收吩咐自己的司機把早就準備好的一些禮品拎進來,分給大家,說這是小意思,千萬不要客氣。

    金大洲笑着說,張縣長今天還客氣的,還準備了禮物,這樣吃了還兜着走,是不是有點見外了,兄弟從駐村認識以來,不管什麼時候,可是從來不這麼見外的。

    張富貴笑了笑說,好久沒請兄弟們喫飯了,竟然請了就不妨大方一回,也像個請客的樣子,再說,這也是別人送我的,不過是請兄弟們幫我消費而已,記這麼簡單,不要多想。

    秦書凱等人聽了這話,都配合的笑了幾聲,笑完後卻都轉頭看王耀中的臉色。從開始到結束,一頓飯喫下來,王耀中的表情一直是緊繃着的,不管是誰說了再好聽的笑話,都沒見他笑過,現在也是一樣。

    秦書凱用胳膊捅了捅王耀中說,耀中,還不謝謝張縣長的盛情。

    王耀中看了秦書凱一眼,知道這件事也不能太過份,至少表面是這樣,勉強說了兩個字,謝了。

    如此的一鬧,似乎關係比以前和好了,其實到底怎麼樣,大家心知肚明,不過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後來,一行人從酒店裏出來,秦書凱和金大洲,王耀中一行,決定散步回去,路上談談一些事情,張富貴則帶着張軍坐上了張富貴的車,說張軍喝多了,要把張軍送回家,先走一步。

    到了車上,張軍纔敢放棄僞裝的醉態,他的酒量本來就大,一瓶酒想要把他喝倒,還差點,他咬着牙對張富貴說,張縣長,你也看到了,這個王耀中,真他媽的不識擡舉,我的心裏很是生氣啊。

    張富貴說,算了,張軍,男人要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現在能保一時平安,你就自求多福吧,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如果這個王耀中,真的找個理由整你,別人還不好幫助你,而現在我們又沒有理由整到王耀中。

    張軍很不甘心地,很希望把王耀中弄倒,讓他滾出普水,於是說,張縣長,難道一直要這麼受制於王耀中,如果這樣,那肯定是不行的,必須要想辦法改變啊。

    張富貴說,放心吧,馬上市裏就要換屆了,市裏換屆後,各縣的領導人也一定會有大規模的調整,到時候看看情況再說吧,如過王耀中不在普水了,很多事情也就不存在了,當然,要是有可能的話,爭取幫你換個合適的位置,估計王耀中也就不敢隨便給你臉色看了。

    張軍聽了這話,心裏一陣高興,他暗想,看來自己選擇跟在張富貴後頭混還是選對了。如果張富貴做了縣委書記,那麼以後王耀中還要看着張富貴的臉色做事,想到這裏,就說:

    “張縣長,我一定按照你吩咐的去做,等到換屆過後,但是如果王耀中在刻意的得罪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張富貴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裏卻在想,張軍,你他媽的說這些話,也不感到臉紅,如果你真有那個屌本事,今晚我也就不會請他們幾個人喫飯了,更不會在他們前面示弱。

    再說,金大洲等人看着張富貴的車疾馳而去,金大洲衝着王耀中笑笑說,兄弟,脾氣要改一改啊,不能整天板着臉,有些事情,你也不能操之過急,當心狗急了跳牆,可就麻煩了。

    王耀中眼睛一立,很不在乎地說,我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和我現在硬碰硬。

    秦書凱插嘴說,王耀中,你也別太大意了,古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就算是有心辦一個人,也不要在臉上表現出來,高手對招,要是什麼底牌都被人看出來,還怎麼跟對手鬥。

    王耀中說,秦書凱,你說那個張軍算什麼高手,你是知道的,從經貿委綜合科長那裏我已經得到了有用的信息,只要我想扳倒張軍,現在動手都來得及,今天我是給你們面子,顧着張軍跟秦書凱畢竟是老同學的關係,你們又都跟張富貴曾經是兄弟一場,否則,張軍不管喝多少,我都不會給他機會。

    金大洲說,耀中,這話你還真是說錯了,我和秦書凱兩個人阻止你扳倒張軍,不是爲了顧忌所謂的這份兄弟情義,我們做事很多時候原則是有的,這麼做其實也是爲了保護你。

    王耀中不解的問,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啊?我這個人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難道還怕別人怎樣。

    金大洲說,張軍這個人我還是比較瞭解的,要說他有一些喫喫喝喝的小問題,肯定是有的,但是大的貪污受賄他應該沒有,不是說他不想,而是他當一把手的時間也不是很長,還沒有那個膽,或者說想提升,很注意控制,你要是真把他辦了,他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傷,那就失去扳倒一個人的實際意義。再說,只要張富貴還繼續幫

    張軍撐腰,很多事情事事難預料啊,這裏面最關鍵問題是,張富貴跟張軍走的這麼近,張軍必定掌握着張富貴的一些事情,你這個紀委書記要是對付張軍算是綽綽有餘,但是,加上一個張富貴,很多事情就很難在你的控制範圍,因爲張富貴這個人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吧。

    王耀中被金大洲這麼一點撥,心裏也明白了幾分,他問金大洲,你的意思是讓我任由張軍胡作非爲,如果這樣,也不是我王耀中的風格。

    金大洲說,算了,兄弟,我和秦書凱跟張富貴認識這麼多年了,張富貴以前是一個很好的人,現在他的城府和關係,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暫時情況下,你只求維持現狀,盡力收集相關證據,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跟張富貴正面起衝突。

    秦書凱聽了這話,點點頭說,是啊,張富貴真的變化很大,我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有時候,滿嘴的兄弟義氣,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有時候又突然變臉,好像只要爲了達到他自己的目的,什麼都可以不管一樣。

    金大洲聽着秦書凱的話,心裏跟鏡是的,跟在張富貴身邊做了幾年的辦公室主任,他早已把張富貴這個人看透了,只要是爲了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是個什麼都可以犧牲的人,兄弟義氣在他面前也只是一種工具而已,需要的時候,用一下。

    但是,這樣的話,金大洲卻不能跟秦書凱說,這種事不是誰說了,別人就能相信的,必須讓事實來說話,才更有份量和說服力。否則,別人就會懷疑你這個人說這句後面的目的和動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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