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緋色升遷圖:崛起官場 >92、收藏手錶
    朱副書記聽了這話不由一愣,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不該聽了胡長貴的蠱惑,過來趟這趟渾水,自己一個省紀委副書記都親自到了漢州來一趟了,這個案子卻還是解決不了,這不是往自己的臉上打一巴掌是什麼?

    朱副書記的臉色不好看,胡長貴和市紀委書記也不敢多說什麼,胡長貴心知,既然市紀委書記當着朱副書記的面,表示爲難,看樣子,這件事的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好解決。

    胡長貴一想到自己當初當着周偉達的面,對大家做出的承諾,心裏也不由有些後悔,好好的在省委黨校學習不是很好嗎,自己幹嘛要頭腦衝動聽了那個周偉達的蠱惑,跑到漢州來呢,這件事要是辦不成的話,只怕自己這一個月來在黨校學習班裏衆位學員當中,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信一下子要蕩然無存了。

    市紀委書記見兩位都不說話,在一邊出主意說,說不定你們去找一趟曹書記,曹書記或許能改變主意,畢竟這個案子說起來,也就是鬧的影響比較大,實質上倒也並不算什麼重大案件。

    朱副書記看了胡長貴一眼,恰好胡長貴也正好在看他,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裏讀出了彼此想要表達的內容,爲了一個小小的金成貴,竟然還要去找曹書記要人情,這顯然是不合適的,如果這件事真如紀委書記說的,不是什麼重大案件,找了曹書記之後,辦成了,也還罷了,一旦曹書記對此案相當重視,不肯改變主意,兩人豈不是尷尬,曹書記畢竟是省委常委,這樣的角色大家平時爭先巴結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主動過去添堵呢。

    辦事無望,朱副書記和胡長貴也就沒有了玩的興致,他們現在考慮更多的是,到漢州來的時候,的確動靜很大,頗有幾分豪邁的意味,現在事情沒辦成,回去的時候,還有什麼臉面,這件事倒是該怎麼收場。

    朱副書記和胡長貴在看錶演的時候,秦書凱已經來到了曹書記的房間裏,曹書記今晚應酬之後,可能是多喝了幾杯,看上去有些疲憊,但是見秦書凱過來拜訪,興致也還算不錯。

    秦書凱一進門就掏出了自己給曹書記特意帶來的禮物,這是一塊看起來很不起眼的手錶,可是曹書記接過來的時候,卻一臉的驚喜和意外。

    秦書凱準備這份禮物也是有由頭的,他向盧部長打聽,送什麼禮物給曹書記最合適的時候,盧部長對秦書凱介紹說,曹書記家裏時代都是修表匠,曹書記從小就對鐘錶這一行,特別感興趣,儘管後來走上了仕途,對於鐘錶的愛好卻絲毫未減,只不過從祖輩們修表,變成了如今的愛好收藏世界名錶。

    曹書記的這一嗜好,知道的人很少,這些年,盧部長本人也曾經從各地收羅了一些名錶送給曹書記把玩,其中光是勞力士就有幾塊,可以曹書記私底下還是會一直遺憾,自己的收藏裏頭,沒有一個真正品味製作。

    秦書凱聽了盧部長的建議後,立即吩咐洪老闆從一個省城喜歡收藏名錶的玩家那裏,高價買了曹書記正拿在手裏玩賞的這塊百達翡麗表。

    一般人眼裏,這手錶當中的貴族費勞力士莫屬,動輒上萬的價格,讓很多平明百姓看後嘖嘖嘆氣之餘,也有些不能理解,這勞力士手錶不抵喫,不抵喝的,也看不出是名堂來,怎麼就掛了一萬多的價格呢。

    其實,這勞力士到了百達翡麗面前,也就是個小兒科,世界十大名錶裏頭,百達翡麗是排名第一的,而勞力士卻排名第九,中間還有江詩丹頓 vacheron, constantin愛彼 audemars piguet ,寶璣 breguet,萬國 iwc,伯爵 piaget等諸多品牌。

    百達翡麗,是一家始於1839年的瑞士着名鐘錶品牌,其每塊表的平均零售價達13000美元至20000美元。一隻百達翡麗牌腕錶曾經在瑞士日內瓦拍出天價。一名匿名買主以110萬英鎊(約合220萬美元)的成交價將其收入囊中。

    而這樣的手錶價格還不是最貴的,最貴的一隻手錶也是出現在一次拍賣會上,這隻手錶是在1933年專門爲紐約銀行家和手錶收藏家小享利·格雷夫斯定做的,這隻手錶由著名的瑞士手錶投靠公司“佩特克·菲物普”的技師們花了3年的時間設計出該表的結構編排,又花5年時間製作完成了這隻手錶。

    這隻袖珍型金錶有羅馬數字以及藏青色指針,並可顯

    示24種不同類型的信息,包括日期、月份、日出和日落時間表以及在任何指定的晚上紐約市上空的月相和星星旋轉的一個小型圖像。

    這隻世界上製作最複雜的手錶在拍賣時創下了一個令人咂舌的價格:成交價1100萬美元。

    曹書記畢竟是行家,見了秦書凱送過來的其貌不揚的腕錶,立即忍不住當場把玩起來,一副愛不釋手的表情,秦書凱倒也不着急,慢慢的等着曹書記過癮。

    曹書記看了一會之後,似乎是意識到房間裏還有秦書凱在場,於是稍微推脫說,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能收呢?嘴裏這樣說着,手卻死死的拿住那塊表,秦書凱心裏不由暗笑,這再大的官員也有他的軟肋,而曹書記的軟肋就在收藏名錶這一塊。

    秦書凱笑着說,老領導,我也是隨便從朋友那裏拿來的,像我這種不懂表的人,不會當回事情,說不定三五天的就弄壞了,曹書記喜歡是最好了,省的糟踐了這麼好看的手錶。

    秦書凱故意說出“好看”兩個字,就是爲了擺明,自己並不知曉這手錶的貴重性,也跟是不懂表的價值,讓曹書記收的更心安理得些。再說,秦書凱說是朋友送的,也能理解爲別熱送禮送的,秦書凱不過是轉手送給曹書記而已。

    曹書記也是個老官場,他怎麼會聽不出秦書凱話裏的意思,於是笑着岔開話題說,秦書凱,你們幾位同學既然到了漢州就多呆幾天,瞭解瞭解漢州的歷史,只當是過來旅遊一圈。

    秦書凱想想金成貴這人不壞,儘管周偉達和柳大成對自己有時候會出言不遜,金成貴卻一直沒對自己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反而私底下會找機會安慰自己幾句,不要跟周偉達和柳大成計較,就衝着這一點,秦書凱決定,如果有可能的話,自己倒是願意幫金成貴一把。

    想到這裏,秦書凱笑着對曹書記說,老領導,這一趟,哪裏是過來旅遊的,跟我同宿舍的金成貴遇上點麻煩,拉着大夥一起陪他過來想辦法,也不知道現在辦的怎麼樣了?

    曹書記既然收受了這麼貴重的禮物,自然要多嘴問一句,到底金成貴遇上了什麼麻煩事情?竟然把黨校這麼多同學一起拉過來,還把省紀委副書記也請來了?

    秦書凱把事情的原委一說,曹書記立即把自己在常委會上針對此事表過的態,聯想起來,他心想,只要我不發話,只怕底下人沒人有這個膽子,從輕處理這件事。

    曹書記見秦書凱在自己面前說起這事,不由笑了笑說,秦書凱,你說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點,不是大事情,縣裏的派別之爭,這件事,你回去跟你的同學說一聲,沒什麼事情,叫他以後承你這份人情就是了。不過也要告訴你的那位同學的弟啊弟,級別低的幹部,不要參與級別高的幹部的鬥爭,到最後犧牲的一定是級別最低的人。

    秦書凱一聽這話,心知,曹書記這是答應了要幫忙了,趕緊代替金成貴好好的對曹書記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後來,秦書凱和曹書記聊了關係自己現在在開發區的情況,希望曹書記能夠有機會再去哪兒考察。

    曹書記就笑着說,如果再去拿就是給你們那兒添麻煩了,作爲領導很多時候不一定要成爲衆人矚目的對象啊。

    秦書凱回到賓館的時候,恰好碰到胡長貴和朱副書記也剛剛回來,看着兩人一臉頹廢的模樣,秦書凱心想,看來他們跟市紀委書記之間,針對金成貴的事情,似乎是沒有達成很好的解決方案。

    秦書凱心知,胡長貴心裏不待見自己,又仗着他的級別比自己高不少,平時儘管表面上也搭訕,心裏卻對自己根本就不以爲然,因此,他倒也不想主動去招惹他觸黴頭,於是悄悄的一個人跟在他們身後,往房間的方向走。

    還沒走到大門口,就看見金成貴已經望眼欲穿的翹首以盼,一看見胡長貴兩人回來,立即熱情的迎了上去,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臉上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下來。

    胡長貴拍了拍金成貴的後背,似乎是在說什麼安慰的話,金成貴也只是麻木的點頭應着。三人正準備往裏走的時候,朱副書記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電話後,立即按下了接聽鍵,對着電話連番點頭後,不由大聲對着電話說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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