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緋色升遷圖:崛起官場 >133、遺傳
    趙正揚一立眼說,你別跟我耍嘴皮子,我問你正事呢,你最近是不是跟郝竹仁走到一起了?

    趙大奎一愣,心裏不由得一驚,父親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和一些不上路的官員走的很近,其中就包括郝竹仁,於是立即回答說,那都是爲了生意上的事情,怎麼了?您聽到什麼風聲了?

    趙正揚見趙大奎還是不肯跟自己說實話,嘆了一口氣說,趙大奎,你是我兒子,難道我會害你不成,你這樣什麼事情都瞞着我,難道又要像上次一樣,被人打成那副模樣,又被人弄到紀委關了那麼長時間,你才能老實起來。

    趙大奎聽了父親的話,心知父親必定是知道了自己最近跟郝竹仁一起辦的一些事情,於是有些不高興的說,我這心裏就是不甘心,憑什麼那混蛋把我害成這樣,現在居然還要升官提拔,所以我纔會利用郝竹仁對付他。

    趙正揚有些無奈的搖頭說,兒子,人都是喫一塹長一智,你怎麼就光喫虧不長記性呢,難道你想要像顧哲明的兒子那樣的下場,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找着?

    趙大奎聽父親這麼一說,底氣不是很足的說,我看他秦書凱也沒有這個本事?我就不信,他能囂張到這種地步,置國法都不顧?再說,他的底細誰不知道,下崗工作的兒子,能有什麼黑社會的背景?

    趙正揚心知,兒子應該能明白自己話裏的意思,於是苦口婆心般的說,秦書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是最清楚的,他要是沒有黑勢力背景,他也不會在普水縣這麼喫得開,我在黑道上也認識幾個人物,可是結果怎麼樣呢,當我爲了你的事情,求他們幫忙的時候 ,他們一聽說是跟秦書凱作對,都不敢接手,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趙正揚繼續說,現在,我雖然還是在縣長的位置上坐着,可是我的年紀畢竟大了,這年頭,人的眼皮都活絡的很,這幾年,你的公司要是不抓緊機會多做點生意,只怕等我退休後,你的公司生意可就沒那麼好做了。再說了,人都說棋逢對手,你想要跟秦書凱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你考慮過自己的實力沒有,就你現在的實力,想要跟秦書凱抗衡,你這不是以卵擊石是什麼?

    趙正揚說,大奎,我言盡於此,你也年紀不小了,難道什麼事情都要我告訴你,什麼事情是危險的,是不能做的嗎?從今以後,不許你跟郝竹仁有任何來往,你聽見沒有。

    趙大奎靜靜的坐在一旁聽着父親的訓斥,聽到最後一句,擡眼看着父親說,我並沒有直接動手和秦書凱較量,我只是在利用郝竹仁對付秦書凱而已,應該沒什麼大礙的。

    趙正揚搖搖頭說,你呀,實在是太幼稚了,你把別人看的太簡單了,告訴你,秦書凱今天都已經找到我的辦公室了,如果不是顧忌我的面子,你以爲秦書凱會不對你動手嗎,我實話跟你說吧,你要是聽了我的勸及時收手好些,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執意要跟郝竹仁混在一塊,只怕郝竹仁出事的時候,會拖累到你也說不定,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趙大奎有些不信的口氣說,郝竹仁現在不是好好的在副縣長的位置上呆着嗎,我就不信了,郝竹仁不偷不搶不犯法,難道秦書凱還能憑空周出個理由來把他給辦了。

    趙正揚說,你也把秦書凱想的太簡單了,他要是想要對付誰,還需要找什麼理由嗎,明的暗地,他能用的招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依照我對郝竹仁的瞭解,他並不是個乾淨的幹部,在開發區幾年做的事情都是經不住推敲的,秦書凱作爲他的後任,一定知道開發區的很多事情,要真想要對付他,恐怕也就是朝夕的事情,不信的話,你就等着瞧好了。

    趙正揚繼續說,一個人重要的是能夠認識自己,郝竹仁作爲一個領導幹部,不能夠正確的認識自己,始終認爲秦書凱搶了他的位置,所以心裏就一直想把秦書凱扳倒,關鍵他有那個實力嗎。在官場上,秦書凱能夠動用很多的資源,郝竹仁除了幾個有限的資源,什麼都沒有。所以,趙大奎,你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否則,只能害了自己。

    趙大奎見父親說的這麼斷然的口氣,心裏雖然有些不服氣,嘴裏卻不敢多說什麼,

    只好答應父親,從今往後,不跟郝竹仁過多交往,更不會對秦書凱這個人有什麼想法,安心做生意。

    趙正揚看出趙大奎心裏並沒有完全信服自己的話,於是對趙大奎說,上次你被關在紀委,如果不是我主動找秦書凱低頭,你現在恐怕還被關在裏面,你要是還想受那樣的苦,你就跟着郝竹仁一起廝混去,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上次秦書凱給我幾分面子,是因爲有些事情上他能用得着我,這次你要是再犯到他手裏,我可就沒辦法救你了。

    知子莫若父,趙正揚明白,不把話說的嚴重些,趙大奎是不可能被自己嚇唬住的,果然,趙大奎聽了父親最後幾句話,身體忍不住輕輕的顫啊慄了一下,呆在裏面的滋味的確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那樣的痛快滋味,只要經歷一次就已經說一輩子想起就要做噩夢了,哪裏有人還想再進去第二次。

    趙正揚見自己跟兒子談話的目的已經達到,最後送他一句話,說,一個人要是不想出事,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惹事。

    這句話說完後,趙大奎總算如解脫一般走出父親的書房,一開門卻見母親正站在書房門口,見到兒子出來,趕緊裝出一副正做事的模樣。

    趙大奎心知母親是擔心自己是不是在父親那裏受了委屈,所以站在門口偷聽爺倆的談話,心裏不由一陣發緊,自己都已經老大不小了,還要父母如此操心,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全省宣傳工作會議在普安市召開。

    秦書凱很少看電視,那天晚上打開電視,看普安新聞的時候無意中從普安新聞知道,劉丹丹的親生父親,省委常委宣傳部的季部長參加了會議,最近一段時間就在普安市區,參加全省宣傳工作會議後講進行部分考察。

    看着這個季雲濤,秦書凱恨不得殺了這個老狗日的,就是這個狗日的,讓老子的提拔沒成功,得罪了老子,老子肯定不會如此的放過。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後,秦書凱先找到了岳母,他趁着上班時間,趕到岳母上班的大學校園裏。

    在學校的副校長辦公室,岳母正在跟一位看起來是老師模樣的人親切的交談着,見秦書凱不敲門,直接進來,岳母的臉色微微發生了些許變化,卻很快轉變過來,對着那位老師仍舊是一副笑臉模樣。

    老師見副校長辦公室有客人進來,也沒有敲門,認爲是事前約好的,適時的提出告辭,劉丹丹的母親並未挽留,只是笑着把來人送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轉回身,臉上卻已經換上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問,秦書凱,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有什麼事情?

    秦書凱倒是微微笑笑,全然不在乎岳母對自己冷臉的樣子,說,有些話,在家裏說不方便,所有,我想找機會跟你單獨談談,想來想去,只有到你的辦公室方便些,這裏也很適合私下交談。

    岳母一聽,認爲秦書凱想通過自己拉關係,從而讓劉丹丹讓步,於是很不和好的說,秦書凱,你跟丹丹之間的事情,是你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你要是想要談,也該去找丹丹談,找我談有什麼用呢,我是從來不管你們年輕人之間的是非的,總之,我作爲長輩的態度就是丹丹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她要是想要跟你離婚,那是她自己的選擇,我支持她;反之,她要是想要跟你繼續過下去,我也支持她,我尊重她的選擇。

    秦書凱聽了這話,不由笑着說,是啊,劉丹丹是你的女兒嗎,得到你的真傳啊,自然做出什麼選擇在你的眼裏都是正確的,不過,我今天找你,不是爲了談跟你女兒之間的事情,因爲我和劉丹丹之間沒有什麼可談的,我找你,很簡單的一件事情,聽說最近省委常委宣傳部的季雲濤同志在普安是考察,對了,他也是劉丹丹的親身父親,打個電話,我要跟他直接面對面的談一次。

    劉丹丹的母親聽了這話,一下子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秦書凱知道這件事情,難道是劉丹丹以前告訴過秦書凱,想一想以前是夫妻,說出也很正常,於是有些疑惑的問秦書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丹丹的父親你又沒見過,又不認識,你找他談什麼話?再說,這個季雲濤和劉丹丹有什麼關係,很多話不能亂說,亂說話是要承擔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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