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緋色升遷圖:崛起官場 >158、相互利用
    官場上,官僚制度本身提供了衡量官員權力大小的法定標準級別,這個級別也就是一個的實權的表現,不單單由法定權力決定,而更取決於衍生權力。而衍生權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就爲爲什麼很多官員想級別越來越高的主要原因。

    秦書凱和趙晨陽一起進了小包間後,兩人找位置坐下後,秦書凱對趙晨陽說起自己這次來找他的目的,那就是希望他能夠有時間和丁書記談談,對開發區的發展給予幫助啊。。

    秦書凱說,開發區只有一個五星級大酒店你是知道的,上次孫紅紅酒店嫖娼案件發生後,丁書記一句話下來,酒店被封到現在,一直沒開門,我琢磨着,現在周德東是開發區的一把手,每次遇到招待外賓的時候,就衝我抱怨,這開發區裏頭,一個符合接待標準的酒店都沒有,既然咱們開發區原本就有這麼一家酒店,不如干脆還是跟丁書記說兩句好話,把這酒店重新開業得了,大不了開業之前,好好的把他們老總叫過來教訓幾句,嚴厲要求他們酒店杜絕此類事情的發生,再說,他們這次被封了這麼長時間,也該喫一塹長一智了,應該不會再出現同樣的錯誤,你說呢?

    秦書凱拖拖拉拉說了一大段話,趙晨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無非是想要自己出面幫他得到丁書記的一句話。趙晨陽想想,這件事對於丁書記來說,其實也就是件小事,說不定早已沒什麼印象了,於是滿口答應說,秦書記請放心,我一會兒就到市委去一趟,就憑着丁書記跟我叔叔的交情,無論如何,他也該給我這個面子的。

    秦書凱等的就是這句話,要是動用趙晨陽這個小卒就能把事情給辦好,自己又何必要動大炮或者是相呢?很多時候,官場辦事要講究方法,官大的人有的時候解決不了的事情,小人物說不定也就是一句話。

    在秦書凱的心裏,有着一盤誰也不知曉的棋盤,在這個棋盤裏,秦書凱沒動一個子,心裏都要盤旋很久,往往實力最強勁的那幾顆子,對他來說,並不輕易用一回,但是隻要動用,就要起到決定性的作用。畢竟,那些棋子動一次,那都是要花本錢的。

    人生如棋,下棋的人,既要縱觀全局,又要進退有序,才能始終立於不敗之地,這兩句話說起來容易,要做到卻絕非易事。

    趙晨陽答應到丁書記那兒去通融,秦書凱知道這件事情也就是定調了,於是打電話把王耀中叫了過來,坐在一起好好的吃了一頓,然後打道回府,等着趙晨陽的消息了。

    郝竹仁因爲兒子孩子公安局沒有出來,主要原因是幾個被打的人現在一定要追究責任,很是煩惱,弄的每天都要支付很多的醫療費用,而且還要想辦法爲兒子的事情找人,心裏看誰都是不高興。

    後來,兒子的事情也讓他想了很多,既然兒子一直做事不靠譜,到了裏面一段時間說不定也就不敢在胡作非爲了,那麼也就好管理了,所以也就沒有着急,既然夏陽光這個傢伙不給自己面子,那麼等到夏陽光遇到事情求到自己的時候,自己也不會給這個人面子。

    官場,本來就是相互利用,夏陽光這樣做,郝竹仁認爲那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郝竹仁想開了,也就不是那麼煩惱,最近幾天心情反而高興了起來,上班下班嘴裏都是哼着小調,周圍很多人都在心裏暗暗猜測,最近幾天郝縣長可能是遇上了什麼好事了,要不怎麼會這麼高興呢?

    其實,郝竹仁整天樂滋滋的,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爲前兩天他打聽到內部消息說,市紀委已經開始祕密調查秦書凱和趙紅妹之間的關係一事後,他的心情就變的格外輕鬆起來,只要是市紀委已經開始調查的幹部,有幾個是能逃脫被處罰的命運的,眼看着秦書凱剛剛升上了正處級,又將有當頭一棒下來,郝竹仁的心裏自然是得意的,他受秦書凱的壓迫很久了,終於要揚眉吐氣一回了。

    郝竹仁估算着時間,就這幾天的功夫,市紀委的工作人員就該到普水開發區來找這件事的女主人公趙紅妹談話纔對,在市紀委的工作人員來之前,郝竹仁想要讓這件事鐵板釘釘,於是萌生了在市紀委工作人員來之前,主動找趙紅妹談話的念頭。

    郝竹仁心想,自己先透漏些風聲給趙紅妹,明確告訴她,市紀委的人已經在調查秦書凱了,秦書凱現在就像是秋後的螞蚱沒幾天蹦頭了,要是趙紅妹聰明的話,趕緊把該說的全都說出來,承認和秦書凱之間的關

    系,最好說秦書凱是以權謀私,壓迫趙紅妹和他發生關係,那麼秦書凱的日子就更加的不好過了。

    有此考慮,郝竹仁想,自己看在以前兩人之間的情分上,還能罩着趙紅妹,畢竟郝竹仁對這個趙紅妹現在還是想象在一起時候的瘋狂,那種讓男人慾死欲仙的感覺。

    郝竹仁和趙紅妹的第一次,是在一個包間內,由於特殊的地點,特殊的事情,郝竹仁記憶猶新,那天,兩人喝了點酒,趙紅妹就裝着醉酒的樣子說,郝主任,我不能喝酒了,一杯一杯的喝,我肯定喝不過你,要喝,咱們來點刺激的,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喝酒。

    郝竹仁肯定不會拒絕。

    趙紅妹繼續說,哥,我們來玩剪刀石頭布,喝酒之外,誰輸誰脫件衣服。那天,喝到最後,郝竹仁的上身已經脫光,趙紅妹全身也就剩下可伶的三點,郝竹仁看着火啊熱的身體,澎啊湃,很難控制,把她拉到他的身邊,一隻手緊緊地抱着她,另一隻手探着她的身體。

    趙紅妹很假的掙扎了幾下,就躺在那兒任由處置的樣。

    郝竹仁主意打的好好的,主動打電話約趙紅妹出來見面,給這個女人上上課,最好有機會把這個女人壓在身啊下日一次。沒想到,趙紅妹對他的態度卻冷淡的很,即便是郝竹仁明裏暗裏的透露說,自己找她是談跟秦書凱有重要關係的大事,她卻依舊是固執的口氣說,郝竹仁,你要是想談秦書凱的事情,你自己直接跟他談好了,約我幹什麼呢?

    郝竹仁見趙紅妹用這種態度跟他說話,心裏想起以前趙紅妹在自己面前的種種柔情蜜意,巴結奉承,心裏不由有些不得勁,心想,以前老子當開發區主任的時候,你跟老子講話可不是這種口氣?每天把身體敞開了給老子日,現在老子走出開發區了,你*就翻臉了,真是婊啊子無情啊。

    郝竹仁心裏這麼想,嘴上說,趙紅妹,我是真心誠意想要跟你見一面,說幾句心裏話,不管怎麼說,我也還是普水縣的副縣長,做過你的領導,怎麼趙主任現在提拔了,就不把老領導放在眼裏了?

    郝竹仁說話的口氣已經明顯的透露出自己對趙紅妹不高興的態度,趙紅妹頭腦轉了一圈,這風水輪流轉,說不定自己以後在普水有用得着這位大爺的地方,畢竟兩人以前有過一段,現在就爲了這幾句難聽話就結下了仇怨,總是不大合適,不過是見個面而已,大庭廣衆之下,他還能把自己給吃了。至於說秦書凱對自己有什麼想法,簡直是癡人說夢。

    這樣一想,圓滑的趙紅妹立即換了種禮貌的口氣說,郝縣長,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小女人,在任何時候保護好自己纔是關鍵,你們男人之間的鬥爭我是不敢參與的,希望郝縣長能夠理解,說個地方吧,我一會就到。

    郝竹仁見趙紅妹總算是答應過來,心裏想,狗日的,我還以爲你就不見老子,嘴裏說着,趙主任,在一起談談話,交流感情,我在碧綠廳茶社小包間裏頭等你吧。

    趙紅妹一聽到碧綠廳這三個字,心裏不由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就在這碧綠廳裏頭,頭一次,郝竹仁以請自己喝茶的名義,趁着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對自己動手動腳,自己半推半就的遂了他的心意,這個地方,對兩人來說,還是有過一些愉快的回憶的,這次郝竹仁把見面地點選在了碧綠廳,不知道他到底是何用意。

    碧綠廳還是老樣子,門前人造的風車立在假山水池中間,隨風而動,孱孱流水順着風車慢悠悠的往下流淌着,門前的青藤也不知是真是假,一年四季常青的攀附在茶社門廳的上方,卻又正好露出碧綠廳三個黑底綠色的宋體大字。

    從屋外的透明玻璃往裏看,趙紅妹看到郝竹仁正坐在臨街的一扇玻璃後面,慢悠悠的端起一杯茶品嚐起來,趙紅妹心裏不由暗說了一句,郝竹仁還是老樣子,明明早就看見自己來了,見自己走近,卻立馬裝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模樣,等會又要裝出剛看見的樣子,跟自己客套幾句,明明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有他裝來裝去的,倒是樂此不疲。

    正像趙紅妹猜測的一樣,郝竹仁原本眼巴巴的看着街邊等着盼着趙紅妹,心裏生怕趙紅妹爽約,一下子見到熟悉的身影從街對面過來了,他的心裏放鬆了不少,他不願意讓趙紅妹感覺到自己其實是非常着急的盼着他過來的,因此,見她走近,反而假裝沒看見,端起杯子喝起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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