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緋色升遷圖:崛起官場 >181、背叛
    秦書凱繼續說,我想王祕書長在位置上也得罪了不少人,那麼這個你和女婿都進去了,以後很多人就把怨恨記在你的老婆和女兒身上,那個時候發生一些什麼事情找女人身上就很難說了。

    對了,祕書長,你一定看過李敖的《坐牢爸爸給女兒的八十封信》,你可要認真的學學,說不定你要寫800封,還有,這幾年很流行的小說《黑手》你也看過了,那是一個父親坐牢後,他的女兒的情況。

    這本書,王祕書長確實看過,那是一個父親被人控制後,他的那些仇人跟蹤他的女兒,那個情節,祕書長能夠記得:一天早上,他的女兒走到巷子口,她似乎有預感,沒聽見“阿黃”吠叫着歡快地迎接她,很是詫異。

    往常這狗老遠能嗅出她的氣息,分辨她的腳步聲,迎到巷道里接着她,高興地搖着尾巴跟隨身後;到了院門口搶上前用爪子扒門,向老主人通報夢雲的歸來。而這天,她只聽到院裏傳出它的哀號,不由慌亂起來,想繞開巷子口一輛小麪包車,朝家裏趕,弄清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豈知,剛到巷子口麪包車旁,她被人捂住嘴,隨即套上黑布罩,塞進停着的小車裏。一塞進車,汽車就發動了。她第一感覺是,被黑道綁架了。內心十分驚慌焦急。她不知這夥人的意圖。如果想勒索錢財,這回只有放下“自己靠自己”的人生準則,借錢贖買,蝕財免災。仔細分析,不像黑社會的人,他們不可能在白天裏大明大白作案吶。後來,聽見有人惡聲警告:老實點,不然要喫虧的!老子吃了你父親那麼多年的虧,他的女兒應該償還了。

    王祕書長想到這兒,心裏很是害怕,自己那個單純的女兒雖然做了母親,但是如果這個被處分或者免職的秦書凱要對付自己的女兒,那麼女兒根本就無法擺脫,到時候,只怕柔弱的女人遇上如狼似虎的秦書凱,哪裏還能有好日子過。

    秦書凱見王副祕書長的心裏明顯在搖擺不定,便對他說,祕書長,如果你要是想不開那就算了,以後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你會想象到,我既然有本事讓你和女婿一起去坐牢,那麼就本事讓你的家人爲我承擔損失。

    秦書凱說罷,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看着秦書凱那陰險的笑容,這個王祕書長很是害怕,那天,他終於下定了決定,對秦書凱說出了一些江水根祕書長不爲人知的祕密。

    說起來,爲了保護自己的女婿,爲了保護自己的女兒家庭不受到傷害,今晚,王副祕書長不得不狠下心來,人不爲己天誅地滅,當着秦書凱的面,出賣了一路提攜自己的老領導,江水根。

    官場如戰場,這話或許聽起來有些做作,其實卻不然。

    戰場上犧牲的是戰士的性命,官場中鬥爭到最後,犧牲的是官員的官位和聲譽,試想一下,一個在官場行走的領導幹部,一旦失去了官位,那就等同於失去了其政治生命。

    君不見,有些退休後的老幹部,一夜之間彷彿被抽盡了所有的精氣神,頭髮變白了,腰桿也不再硬朗了,彷彿從臺上下來之後,一下子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這就反映了一個老幹部對其政治生命的重視程度。

    一下子從衆人仰慕狀態下,從一個日理萬機的領導幹部中變成一無所事事的閒人,那種巨大的落差,也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在短時間內調節得過來的。老幹部退休後,要想獲得重生,最重要的還是要改變思想,否則的話,任誰都不能把那種生機勃勃的精氣神重新灌輸到別人的體內。

    從醉紅樓出來後,王副祕書長也有一種被誰抽去了體內所有精氣神的感覺,他擡頭望了一樣月朗星稀的夜空,猛然有種釋懷的感覺。

    從今以後,只怕這普安市官場的種種爭鬥應該跟自己沒什麼大關係了,作爲一個被免職的副祕書長,這舞臺上哪裏還有自己這樣的小人物說話的空間呢,原本還指望着能到化工園區當主任,眼下看來,也是不可能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做出對不起江水根的事情來,這些年來,自己在江水根的一手提攜下,不斷的往上升遷着,直到升到副祕書長的位置,江水根說起來,是自己在官場中的貴人和恩人,儘管這些年,自己也在江水根身上下了不少本錢,可想要在市委祕書長身上下本錢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也得願意收下才行啊。

    王副祕書長猜不透秦書凱到底會怎麼利用自己提供給他對付江水根

    的那些材料,若是他想要讓江水根就此身敗名裂,受到紀委的查處,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若是他只是想要控制住江水根,不再讓江水根跟他過不去,自己的罪過還要稍微小些。

    王副祕書長心想,但願,秦書凱這個傢伙不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但願秦書凱不要把自己出賣領導的事情到處宣揚,否則的話,自己真的晚節不保了,一個出賣領導來保全自己和女婿的人,以後再官場上誰幹使用,畢竟很多領導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乾淨人。

    王副祕書長此時百感交集,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剛纔的衝動,怎麼就當着秦書凱的面,把什麼都說了呢,難不成就不能爲江水根祕書長稍微保留些嗎?

    他有些懊惱的搖了搖腦袋,正好醉紅樓招牌上的幾個人燈光不停的閃耀,引的他有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瞧着那亮堂堂的三個字,他心裏猛然意識到一點,自從自己走出了醉紅樓的那一剎那,諸多官場紛爭就已經跟自己無關了,至於秦書凱和江水根之間,到底怎麼鬥來鬥去,那就由着他們吧,自己以後也只能做一個沒有發言權的看客,現在還想着這些有什麼意思呢。

    王祕書長後來不知道怎麼到了女兒的家門口,女兒還在醫院,想到這個不爭氣的女婿,就上去看看,女婿在幹什麼,希望有機會和他談談,男人要負起家庭的責任。

    今晚的夜空,到處黑沉沉的天空好象預示着要有大雨。

    徐長雲趁着老婆帶着女兒去省城看病後,很是孤獨,於是傍晚就和對面的那個在銀行上班的寡婦約好今晚約會。

    對面的那個寡婦也沒睡覺,因爲是對面,所以很是方便,心裏也正想有些春心萌動呢,一個身影從沒有關的大門進來了,她心裏知道一定是徐長雲,從那輕捷熟練的身手就能猜到了。

    寡婦沒想到徐長雲膽子大到這個時候就敢闖進她一個小寡婦的屋子裏來,畢竟此時剛剛天黑下來時間不長,很多人家的都還沒有休息呢。

    徐長雲耐不住,一進門就包着女人,準備開始動作起來,女人的房間裏,和平時一樣寂靜的時光,卻多了一個男人的身體,一個只穿着褲衩的健壯男人。

    這個寡婦用力抗拒着徐長雲的侵犯,撕扭着,卻不敢有絲毫動靜,被隔壁鄰居發現的話,兩人都完了。

    徐長雲膽子很大,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是英雄,不容女人反抗,壓住女人開始撕扯僅有的那點而衣服,一邊狂吻不止。女人拼命躲閃,抗拒着徐長雲雨點般的親吻,下身卻被更進一步侵犯了。

    可是徐長雲混重的男性氣息讓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讓她無法堅持,漸漸地寡婦失去了抵抗的動力。當徐長雲的下身頂上女人的大腿之間,女人瞬間就放棄了抵抗,無奈地接受了徐長雲的進入,再次迎接着這個健壯青年的擁抱。

    過了好久,女人才回過神來,慢慢推了推徐長雲,耳語說道:“回去吧,明天再來!”給了徐長雲無限的希望。

    徐長雲好不情願地起身下牀,黑夜裏徐長雲的剪影顯得健壯魁梧,女人忍不住愛惜地輕打了一下徐長雲的臀部,勾得徐長雲又摟住女人親了一會,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房間。

    可是剛進入自己家的房間,感覺到裏面已經有了人。此人正是自己的老丈人王副祕書長。

    看到女婿這個樣子,想到以前女兒說的這個女婿和對面寡婦有一腿的事情,王祕書長無法控制,狠狠的抽了這個女婿幾個耳光後,轉身氣哼哼的離去。

    自己拼力保住的女婿,竟然趁着女兒不在家,做出苟且的事情來,這簡直讓王副祕書長感覺肺都要氣炸了。

    從女兒家樓上下來後,站在樓下,王副祕書長擡眼看了看樓上的燈光,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很多人心裏並不是很清楚。

    其實,最初提出要調整秦書凱位置的建議也是江水根提出的,儘管胡亞平一心想要處分秦書凱,卻還沒想到調整他位置這一層上來。

    江水根在背地裏幫他分析說,以前鍾副書記在普安市任職的時候,手裏抓住了研究所的項目不放,還不是因爲研究所的項目是省裏的重要項目,誰抓在手裏,那就是抓到了實實在在的政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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