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緋色升遷圖:崛起官場 >1137、荒唐的事
    “放心,關於犯罪嫌疑人的隱私,在沒有定罪之前,不會泄露。!”

    “那行,我實話實說,請兩位別見笑,我這人好賭,秦副市長出事的那天晚,我正在地下錢莊賭錢呢,那天晚手氣背,一直賭到凌晨四點多,還輸了不少錢,從晚八點進場子,一直到凌晨四點,我一分鐘都沒離開過賭桌,那一桌子的人都能替我作證。”

    警察這才明白了小老鼠不肯說真話的原因,敢情這小子涉嫌鉅額賭博的勾當。

    “把證明人的名字和身份,聯繫方式全都具體說出來。”

    小老鼠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幾個賭友的名字說了出來。

    讓兩個警察感到詫異的是,小老鼠的賭友裏,居然還有政府要害部門的領導人?

    “警察同志,你們可說好了,審訊資料要保密的,這是我應該享有的公民人身權。”

    “那是對遵紀守法的老百姓纔有的權力,至於你這樣的.......。”

    警察沒有繼續說下去,小老鼠心裏卻是一涼,完了,在道混,最忌諱的是出賣朋友,自己居然把賭友的身份都說給了警察,只怕自己即便是能從這件事裏開脫出來,在道的威信也要大打折扣了。

    讓小老鼠想不到的是,幾天後,他的老婆也被帶了進來,很簡單,要協助調查。此刻,小老鼠那是一個後悔啊,狗日的,早知道是這樣,自己根本不會接這個工程,鬧到最後,說不懂弄的自己家破人亡啊。

    雖然後來,小老鼠的老婆出去了,但是被調查的小老鼠這個時候感到自己的無助,一直認爲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可是到這裏面,自己是狗屎。

    小老鼠的老婆出去後,回到家裏,很是頹廢。

    當年,自己跟着小老鼠,家人很是堅決的反對,可是自己還是跟着小老鼠過了這些年,認爲這樣的人才是男人。

    記得當初兩人發生了關係是在一個雨夜,那天,在一起到河下古鎮玩的時候,午還晴好的天氣。等到下午,天空忽然雲密佈,接連響起沉悶的雷聲,豆大小的雨點淅淅瀝瀝的落了下來,遊客們紛紛去兩旁的走廊處避雨。

    小老鼠和她也來到了屋檐下避雨,因爲遊人很多都集在這有限的地方所以彼此之間不得不貼的很近,小老鼠擔心別人擠到她。用身體護住她,周圍有人都想向裏面靠近一些,推來搡去,讓彼此的身體不斷接觸在一起,他幾乎貼在小老鼠的胸膛。她下意識的伸出手臂擋了一下,用胳膊擋住男人健碩的肌肉,手臂傳來堅實的感覺讓她俏臉發熱,一顆芳心不禁怦怦加速跳動起來。

    她下意識的放下手臂,小老鼠被人羣推搡的向前逼近了一下,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男人感覺到女人充滿彈性的雙-峯在自己的壓迫下變形,驚人的彈性於無聲和他的胸膛抗爭着。兩人的目光接觸在一起,彼此的嚴重都迸出一絲灼熱的光華,她退無可退,小老鼠也沒有迴避的意思,這廝非但沒有迴避,反而順着人羣的擠壓更貼近了一些,在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下,她的嬌軀更顯得無誘惑,於是她感到身下突然暴漲的變化,她很快意識到了那抵住自己的東西是什麼,一雙美眸瞪得滾圓,震駭之充滿嬌羞之色,嬌羞是最自然不過的,可震駭的是。這兒到處都是遊客,這廝居然說硬硬了,他的自我控制能力也太那啥了……一點。

    烏雲密佈,看起來像夜幕已經來臨,雨越下越大,遊客們全都關注着外面的大雨何時停歇,誰也沒有留意到正遊走於激情邊緣的這一對兒。

    她足下是一雙七釐米的高跟鞋,這讓她像踮起了腳尖兒,她向後屈起,試圖逃避侵犯,可內心深處卻又很享受和他緊貼在一起的感受,黑長的睫毛垂了下去,這才留意到自己的身體和他緊貼在一起,她咬了咬嘴脣,擡起頭,再度遭遇到小老鼠熱烈的目光,似乎爲了化解兩人之間的這種尷尬氣氛,她小聲道:“雨好大…

    話還沒有說完,感到大手落在了自己的背後,然後用力一拉,她感覺到那堅挺的部分貼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沒來由顫抖了一下,她的嬌軀幾乎要癱軟下去,原本伸出去想要推開男人的手,竟然鬼使神差的保住了他的身體,身體內最深層的部分開始變得溼潤,一點點浸潤着她的神經,一直軟化到她的心臟。

    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剛纔還是雲密佈,轉眼之間太陽又從雲層探出頭來,驅散了滿天烏雲,碧空如洗,經過這場暴雨的洗滌,色彩變得越發鮮明。擁擠在屋檐血癌避雨的遊客開始散去,兩人卻仍然沒有分開的意思,兩人擁在一起,這種蝕骨的滋味讓他們有些依依不捨,周圍也有五六對情侶像他們一樣緊擁着,這讓他們顯得並不是那麼引人。

    那天,在公話亭發生了第一次,後來,兩人有了孩子,雖然女人心裏明白小老鼠是個花心的男人,可畢竟對自己還算是不錯,一步錯步步錯,女人一旦連孩子都有了,對很多事情也不會過於較真的,女人也只能安慰自己,這是自己的命吧。

    這次,爲了生意諸多矛盾,自己早對他說過,不要採取極端的方式處理問題,否則,那是和自己過不去,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秦書凱副市長出事後,小老鼠第一個被公安帶走,公司被查封,所有人接受調查,那說明這次即使不是他做的,公司也會無法生存下去了,因爲他已經成爲打擊的對象了。

    小老鼠的老婆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聽見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刁一品。

    刁一品聽說秦書凱被人刺殺後,第一想到的是小老鼠,他認爲那天自己對他說的話,肯定讓小老鼠相對秦書凱採取措施,後來小老鼠被抓走,他的公司被查封,刁一品認爲這個小老鼠那是出不來了。

    今天,聽說小老鼠的老婆胡楠出來,過來看看,順便打聽打聽,小老鼠在家裏是不是說過什麼?

    刁一品前一陣倒是經常來家裏跟小老鼠喝酒,看到刁一品進門,小老鼠的老婆胡楠衝他勉強笑笑,笑得很蒼白,指了指方的樓:“我們去天台喝酒!”她一手拎着那一大瓶芝華士,另外一隻手夾着兩個高腳酒杯螺旋樓梯走了去。

    刁一品猜想這女人此刻的內心一定是孤獨並彷徨的,從第一次見到胡楠開始,他感覺到自己和這個女人認識很久,對這個女人很有好感,不知道她這種氣質超凡脫俗的女人當初爲什麼看流氓小老鼠,現在有必要在胡楠孤單的時候幫她分擔一下。

    刁一品趕緊跟了去,樓的閣樓空空蕩蕩,擺放着一些石膏像,還有一個畫架畫架還有一幅尚未完成的油畫,色彩斑斕的漩渦有一片蒼白的枯葉,刁一品被這畫面吸引住了,雖然刁一品對油畫的鑑賞能力幾乎等於零多少也琢磨出了其的幾分味道,畫這畫的人內心一定很孤獨。

    他實在是有些納悶,如此具有藝術細胞的女生,怎麼會喜歡跟小老鼠這樣的土豪一塊過日子?

    胡楠站在天台,向他招了招手,一輪明月靜靜掛在空,靜謐的光芒無聲灑落在大街小巷,雖然還不到十點,可是城內的住戶多數已經熄燈,從他們所在的天台望去,整座小城多數已經沉浸在黑暗,只有遠方閃爍着幾點燈光,胡楠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媽媽曾經告訴我,女人來到這世本來是受罪的!”

    刁一品笑着搖了搖頭:“只要能活着是一種幸福,算是受罪也值得!”對於他這種人來說,能夠真真切切的活着,本身是天對他的恩賜,他不會對生活發出任何的怨言,如果要是像李偉高那樣不得善終,那纔是最悲慘的。

    胡楠顯然無法理解刁一品的觀點,小聲道:“有時候我甚至想,也許只有人死後才能享受到永遠的寧靜,不必考慮人世間的紛紛爭爭,不必考慮人和人之間的爾虞我詐。”

    刁一品咕嘟喝了一大口芝華士,這洋酒多喝兩口居然能夠品出一點香味了,刁一品自從做了常委,對酒的品悟能力又了一個全新的臺階,現在已經能夠品味洋酒了。

    胡楠突然產生了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自己心的苦悶恐怕這廝不會明白,算他會明白,自己也未必會說給他聽,畢竟她和刁一品應該是兩個世界的人,可胡楠馬又想到,自己現在所需要的並非是一個知己,她需要的只是一個傾聽者,一個酒友,至於這個人是男是女,是熟悉還是陌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此刻正真實的站着,陪着自己欣賞清冷的月光已經足夠。

    想起月光,胡楠下意識的仰起俏臉凝望着空的那闕明月,月光如霜爲她美麗的輪廓籠罩一層聖潔的光華,刁一品端着酒杯靜靜欣賞着胡楠的風姿,像望着一朵悄然綻放的暗夜百合。

    胡楠趴在陽臺,假如身邊沒有刁一品的存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心情,該是一種怎樣的孤獨和寂寞,想到這裏她對身後的刁一品忽然產生了一種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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