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就回來的”
小柳小聲道:“今天是武達送我到團市委上班,一套程序之後意味着我是團委書記了,之後回來的,在這裏洗好了等你”
秦書凱笑了一聲,大手探伸出去:“讓我檢查檢查”
小柳發出低聲的歡叫,粉拳在秦書凱的後背上敲了一下,隨即抱緊了他,一雙修長的美腿纏住了他的身體。
兩人在黑暗中默默纏綿着,他們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小柳的喉頭髮出夢囈般的呻吟聲。由月光如水從窗簾的縫隙中投射到客廳內,在牆上留下一個模糊的投影,他們的身體彼此交纏,宛如大樹上密不可分的兩個枝椏。
很久之後,小柳秀髮散亂的躺在牀上,秀靨上的紅暈仍然未褪,美眸之中卻充滿了疲憊,嬌嗔道:
“你不是人”
秦書凱哈哈大笑,在小柳的櫻脣上吻了一記:“我是禽獸”將手探入被窩內,在溼潤泥濘的地方摸了一下。
“討厭”
後來,小柳說了在小區散步的時候發現的事情,那就是有人盯着秦書凱。
秦書凱以爲小柳在開玩笑,說,我這邊誰他媽的盯着,要錢時沒有錢,咬人光棍一條,對了,人家是不是跟蹤你這樣的美女。
小劉打了秦書凱一下腦袋,說,我和你說正經的事情不要插嘴,就把自己出去散步的時候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還說,人家發現你和中醫院的馮雯雯來往很是親密,看來有人要在你背後使壞。
這麼一說,秦書凱不冷靜了,問清楚了小柳聽到的情況後,想到上次房間的爆炸,想到馮雯雯被綁架,想到,立即來到書房給周德東打了電話。
周德東自從到了市裏之後,和何潔之間還是正常的來往,爲了來往方便何潔就把那邊的洗浴店交給下面的人打理,自己在市區又開了一家,生意還不錯,晚上就經常的和周德東約會。
雖然是老情人,玩的舊東西,還是樂此不疲。
兩人進進出出高興的時候被秦書凱打擾有些生氣,可當他聽說有人盯着秦書凱的時候也顯得頗爲詫異:“不會吧,難道在普安還有人敢這麼做”
秦書凱道:“這次你得幫我查查,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搞清楚,我要弄清是誰和我過不去,我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在周德東的印象中,秦書凱都是穩重的,還從來沒有如此的急躁,看來他對這個的事情還是真的擔心,想到最近普安政局的變動,點了點頭道:“老領導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查清楚吧,你自己這段時間要小心點兒”
掛了電話,何潔問,什麼事
周德東把秦書凱剛纔吩咐的事情說了一遍,說,看來有些人真的不知道秦書凱的厲害,不給點教訓永遠他也不知道什麼是教訓。
第二天,晚上,秦書凱接到周德東的回話,說;老領導,一起都查的很是清楚,可以確定是方老闆的弟弟方誌紅所謂,是不是對他採取行動
馮局長很是不能理解的問,爲什麼
秦書凱說,此人不按照規矩做事,竟然敢派人跟蹤我,難道是想搬到我還是想幹什麼,必須給個教訓。
馮局長說,自己知道如何做了。
第二天,方老闆的弟弟方誌紅在娛樂城突然被帶走,而且是涉毒案件的問題,很是迷茫的審問,誰也不知道具體的結果。
之後就是蘇小葉被檢帶走了,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毫無徵兆,據說是涉及到稅收的問題,可蘇小葉過去一直都在方老闆的手下工作。
弟弟和蘇小葉被帶走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方老闆的耳朵裏,很是着急,他通過很多關係找到了內部的人,可人家對蘇小葉和他低低的事情三緘其口,想來想去只能找上張富貴。
張富貴對蘇小葉和方誌紅被人帶走也頗感意外,他首先想到的這件事是不是和安排人跟蹤秦書凱有關可仔細想想,這個時候也許只有幾個人知道,而且纔開始幾天不應該被知道,那麼爲什麼
張富貴更多考慮的是經濟上的問題,甚至想到了這件事可能和製藥廠出售假藥有關。於是就問方老闆,是不是假藥的事情被知道了
方老闆說,如果是假藥,那麼弟弟也不應該被牽扯,畢竟他不會參與藥廠的任何事情。如果說是上次涉毒的時候,那麼蘇小葉爲什麼被抓,她可是和涉毒的事情毫無牽連,所以他也弄不清楚,還是請張富貴打聽清楚。
張富貴說,不要着急,着急會打聽清楚的。
此處再順便提一下市政法委那位兩頭受氣的可憐吳副書記,他最近像是縮頭烏龜一直躲在家裏。
他倒是想要跟所有人一樣都正常上班,可是根本不可能,領導安排他牽頭公安局專項整治掃黃打非工作,這項工作沒完成之前,他回到政法委上班萬一姚書記看見了,那不是找啐嗎
公安局那邊他是肯定不想去了,到了人家地盤就像個落水狗似的,一個個譏笑的眼神就讓他夠難堪的了,何況也沒人搭理他。
再說,政法委的吳副書記帶着老婆和小姨子出去玩,第三天的時候老婆接到單位的電話提早回去了,於是就成爲吳副書記和小姨子的旅遊,走的時候老婆警告說,不要打我妹妹的注意,否則,你死定了。
吳副書記就說,那我們就一起回去吧,我也不想陪着一個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在外面玩,那可是喫力不討好的活。
老婆就說,好不容易這兩天妹妹的心情開朗一點,你要繼續陪她玩幾天,等他心情好了,願意工作了那就可以回去,否則,你就要和狗一樣的陪着他,不能偷懶,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