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男朋友嗎”常建透過低開的胸口,看到女孩緊身襯衣裏一雙白饅頭一樣的乳房,忽然問。
“沒呢以前有,進城就黃了”女孩好象被問過許多遍這樣的問題,隨便回答。
“你還是處吧”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忽然流氓起來,伸手摸了女孩的胸脯一下。女孩只是笑了一下,不反抗也不回答。
“手老實點兒你朋友挺有眼光的,把我們這最好看的小姐挑走了。”女孩好象故意轉移常建的注意力。
“是嗎確實好看。好象還挺年輕的。”常建回憶起胡文傑挑的女子的確是一流貨色,如果不是黃雲娟在,自己不會謙讓。
“是年輕啊,比我才大兩歲。剛做就紅了,一天接好幾撥呢。以前是好幾天才接一個。”女孩說道。
“以前是沒被男人修煉出來,所以沒味道。經的男人多了就漂亮了。”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替女孩分析着。
“你說對了一半,大哥。”女孩開始改變了對常建的稱呼,兩人一但有了肌膚之親,就沒有了生澀感。
“老大,你朋友的點兒不錯,服務到位。”胡文傑晃動矮胖的身材,幾乎是撫摩着自己的要害回到了常建旁邊的牀上。
休息一會兒,胡文傑回去後,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一個人在大廳休息。按摩後的身體煥發着活力,就想找個女人做一回。想到黃雲娟就在不遠處,還是打住了念頭。想等黃雲娟走了自己再找小姐不遲,看起了投影電視。
直到後半夜黃雲娟也沒離開吧檯。最後卻主動過來,坐到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身邊聊了起來:“怎麼不找個小姐,嫌我們這檔次不夠”
“沒有,我是請朋友消費。按摩挺好的。”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說道。
“得了吧,我幹這行還不知道嗎,做業務的男人哪有不找小姐的”黃雲娟老練地說,一邊擺弄着手裏的女士香菸。
“黃姐,你樓下的美髮店怎麼不幹了我看好象改成女浴室了”
“什麼女浴室,就是小姐洗澡換衣服的地方,還有休息室。現在小姐多了,地方擠。再說白天我哪有時間管美髮店啊累都累死了。都是錢鬧的,現在想想當初靠美髮店活着挺踏實的,何必象現在這麼累啊。也不敢跟孩子說,就告訴孩子是開美髮店的。怕傷了孩子自尊心,孩子學校都是有錢人家的,現在這些個貴族學校太害人了,孩子在一起那麼點兒就知道攀比,誰家的房子大,誰家的車子高級,誰家的父母官大。你說還讓人活嗎這麼下去,還得把孩子送到普通學校去,要不我都指望不上孩子能給我養老了。”黃雲娟也不管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感不感興趣,把一肚子的話都倒了出來。
“黃姐,你嗓子好象不太好”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能好嗎天天
熬夜看着,睡不好覺。鐵打的人也熬壞了,別說嗓子了,現在一身的小病,將來指不定怎麼呢。你姐夫也是身體不好,操心上火的。不瞞你說,都一年我們沒在一起睡過了。”黃雲娟就象說着別人的事情,毫無顧及。
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身邊,一股濃郁的脂粉香氣衝進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的鼻孔。女人只要跟你說這些隱私的事情,就說明和你很親近了,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暗暗發癢,挪動身體,給黃雲娟騰出更寬敞的地方。本來就是兩個人休息的大牀,黃雲娟勻稱的身體順利地躺靠到一邊,連高跟拖鞋都沒踢掉,直接踩着牀單。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的眼神從女人精巧的高跟鞋看到黑色緊身背心下鼓起的乳房,裏面好象連乳罩都沒有戴,乳頭形狀清晰可見。緊身褲子下大腿交疊在一起,腹部一片迷人的陰影。女人好象故意在用這種暴露的裝扮吸引男人,傳達這個場所裏的淫蕩氣息。今晚看來就是黃雲娟了,可是不能當着她手下的面進包房,只有等機會了。
“常建你說活着爲了什麼”黃雲娟吐着菸圈問,黑煙圈裏充滿了迷情。
“這題目也太大了,我自己都弄不明白”
“我以前是給爹媽活,後來給老公活,後來給孩子活,現在就剩下給錢活着了。”黃雲娟又吐了口菸圈,仰面自言自語,秀髮拋到了靠背後面,脖子和下巴用力伸展,發出嘶啞的聲音,好象對着天花板發情。
“黃姐你算成功的了,起碼掙到錢了,還有那賠錢的呢”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安慰着說道。
“是,還有賠錢的,那也比陪個人強啊,一點自由都沒有。”女人哀嘆自己的命運。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一下沒了話題。
“彆着涼了。”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細緻地把薄被分給了黃雲娟一半,也傳達過去了自己的試探。黃雲娟也沒躲避,就勢進了一個被臥,一切都很自然。兩人誰也不說話了,
黃雲娟好象有些疲勞,漸漸合上了眼睛。
常建卻怎麼也睡不下了,身邊的女人就象個定時炸彈,隨時會引爆情慾,只差引信了。
下半夜,基本沒了客人。打完最後一輪炮的男人們大部分回家了,零星幾個乾脆在休息大廳裏住下了,除了此起彼伏的鼾聲,周圍恢復了深夜的平靜。
燈光一會就熄滅了,只有地腳燈發出慘淡的亮光。就在休息大廳的最後一排,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輕輕靠近了熟睡的黃雲娟。黃雲娟也沒換衣服,就蓋着薄被子睡下了。常建偷偷聞了聞黃雲娟身上的女人氣味,夾雜着風月場所特有的氣息。
黃雲娟靜靜地側臥着,表情平靜。偶爾地動了一下身子,常建這邊靠攏過來。一股吹蘭香氣襲擊着鴻運集團的老總常建,這個風月場所浸淫出來的女人真的很性感,閉着眼睛都似乎在勾引男人,常建不能不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