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挑了挑眉,看到李博安晃着腦袋,似乎想要保持清醒。
“其實吧,我們之間不能做朋友更不能做兄弟”斷斷續續的,李博安說道。
“我知道。”禮部尚書冷笑,語氣不屑:“這還需要你說,我早就知道”
李博安皺着眉,認真的看着禮部尚書,揉了揉眼睛,似乎想要清醒。
“李博安,右相接下來有什麼計劃”禮部尚書見時機已到,便直接詢問。
“我怎麼知道”李博安突然大叫,將手邊的菜盤子全部掃在了地上,惱聲說道:“今天下朝之後,右相連理都沒有理我,就帶着人走了,最近幾日什麼事情都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他想做什麼我不知道呀,我不知道呀”
禮部尚書挑眉輕輕的笑了,原來李博安已經被右相懷疑,被排除在外了。難怪今天沒有用自己勸,便喝了這麼多酒,原來是心有不順。
“右相真是太不應該了,李兄對他忠心耿耿,他竟然懷疑李兄,真氣人”禮部尚書說道。
“你說的對”李博安大吼:“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在利用我,幾個月前,還讓我想辦法,現在就懷疑我”
想辦法禮部尚書不解,循循善誘的問道:“右相讓你想什麼辦法”
“嘿嘿”李博安呆呆的笑着:“當然是要對付左相自從皇上立了太子之後,右相手下的牆頭草便都跑到了左相那裏,右相當然不甘心所以他故意派了幾個人,裝作投誠,實際上去做臥底了,等待時機,準備一舉拿下左相的”
禮部尚書心中一喜,立刻穩住聲音,問道:“誰是故意投誠的”
“不能說”李博安搖頭:“我知道你是左相的人,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李博安說着便去抓酒壺,但是卻發現裏面沒酒了,當下惱的拍桌子:“我的酒呢怎麼沒有酒了,趕快去拿酒,我要喝酒”
禮部尚書皺眉,立刻讓小二拿了普通的酒,打開蓋子之後,在李博安安的面前晃了晃。
濃烈的酒香氣,讓李博安勾起了笑容,想要伸手去拿,禮部尚書卻拿了回來,故意不給他。
“你做什麼我要喝酒,趕快把酒給我”李博安惱怒的說道。
“你想要喝酒我可以給你,但是你要告訴我誰是臥底”禮部尚書說道。
李博安皺着眉,面色有些掙扎,禮部尚書卻故意拿着酒,又在李博安的面前晃了晃,李博安一手抓住酒壺,一邊說道:“有很多,我只知道兩個,一個是鄭學士,一個是吳侍郎”
話說完,李博安眯了眯眼睛,直接躺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
“鄭學士,吳侍郎”禮部尚書口中念着這兩個名字,搖着頭說道:“這兩個人就是牆頭草,早就已經歸順了左相,並且十分會巴結人,原來是臥底”
但是他們殷勤的那個樣子
禮部侍郎皺眉,回頭看像睡過去的李博安:“他不會是在騙我吧”
但是喝醉了的人,怎麼可能會騙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許這兩個人就是臥底,只是我們沒有察覺罷了。”最後,禮部尚書自己說服了自己。
李博安和簫離喝醉,禮部尚書便讓望月樓的下人,將他們擡到了馬車上,讓下人護送了回去。
這趕馬車的人,是李博安的心腹。
“左相會相信嗎”李博安心中有些忐忑。
原本簫離和李博安商量的計策是想辦法讓左相殺掉吳侍郎,鄭學士,然後讓其他歸順左相的人心中忌憚,重新回到右相手下。
但是這個計策還沒有實現,禮部侍郎便出手了,李博安便將計就計,說出了那兩個人的名字
但是他們兩個是十足的牆頭草,右相勢利時,第一個跑到了左相的手底下
說他們是臥底,李博安感覺侮辱了臥底這兩個字
“當然會。”簫離信心十足的點頭。
李博安雖然相信簫離,但心中仍然有疑惑,詢問道:“爲什麼”
簫離冷笑:“喝醉的人不會說謊。”
李博安微微一愣,卻也笑了,的確,喝醉的人不會說謊,否則的話,禮部侍郎爲何要費這麼大的力氣將自己灌醉呢
回到府上時,李博安和簫離繼續裝醉,兩個人都被下人擡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簫離回到房間,水兒立刻去打水伺候,但突然感覺到一個目光正盯着自己,簫離立刻睜開眼睛,不由被嚇了一跳。
“王妃見到本王,很是驚喜”邪魅的聲音帶着幾分打趣。
簫離驚訝:“你怎麼來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簫離的丈夫冷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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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夜邁開長腿,上前一步,坐到了簫離的牀上,俊美無濤的面容上寫滿落寞,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如同寂寞少婦一般,脆弱的說道:“王妃日日不在,本王很是想念,無奈之下,只能夠親自來看望。”
簫離被逗笑,推了推冷子夜的肩膀:“一點都不正經。”
冷子夜挑眉,突然抓住了簫離的手,整個人伏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動作,簫離的手一被捉,整個人倒在了牀上。
而冷子夜的俊臉,就在簫離的臉龐上方。
“王妃可誤會本王了,本王現在正經的很,本王不正經的模樣,王妃從未見過。”冷子夜說着,視線緩緩下移。
距離很近,冷子夜呼出的氣息打在簫離的臉上,簫離的面色緋紅,若非戴着易容面具,早已被冷子夜看出來。
隨着冷子夜下移的視線,簫離倒也十分坦蕩,直接拉了拉衣領,露出小片肌膚。
如今簫離易容成男子,胸部被白布裹着,又在腰腹位置增加了些東西,所以現在看起來很平整的胸部
冷子夜失望的嘆了口氣,看着和他一樣平,真是
冷子夜笑了笑,剛剛準備說話,突然目光一厲,身形一晃,便已經消失在原地。
簫離皺眉,便看到水兒端着水走進了房間。
水兒看到簫離清醒,當下笑了笑:“公子醒的真快,奴婢剛把水拿來。”說完,便把水放在了一旁,洗了洗手帕,遞給了簫離。
凝視着手帕,簫離沒有接,只是說道:“我沒事,睡一會兒便好,你現在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進來”